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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內心望天,男人啊。你的名字叫惡劣。好吧其實也有她自作孽的關係。女人啊,你的名字叫不怕死。他看她討好的只差把尾巴搖起來了,笑了:“朕準了。”心裡卻暗暗記下了這一筆。-------------------------------------------------------------------------皇帝握筆在摺子上寫下硃批,臉色淡淡地問:“趙忠信,查的怎麼樣?”“回皇上,據芸香傳來的訊息,薛主子近來並無異常,舉止做派皆一如既往,不曾有任何不同。”趙忠信恭敬回話。筆尖一頓,皇帝沉吟許久,道:“讓她不要放鬆,繼續觀察。所有關於薛婕妤的訊息都要詳細彙報。”“是。”趙忠信趁機獻上一張人名單子,道:“啟稟皇上,皇后娘娘已將此次圍獵伴駕的妃嬪名單擬出,請您過目。”皇帝掃了眼,沒有異議。皇后雖然不是真的賢良淑德,但做事還是很得他的心,所以他對她私下裡那些打壓妃嬪的手段不置可否。“去和皇后說,就按她的意思來。”“奴才遵命。”此刻,皇帝的心思卻在不斷迴轉,難道是薛家,藏著什麼秘密。------------------------------------------------------------------------無論皇帝如何疑心碧桃或是薛家,此時,芳華閣的氣氛卻是很熱鬧。“主子,可要試試這身?”芸縷捧出一套玄色圓領袍,詢問她。她眼睛一亮,比起粉色藍色之類,她更喜歡極致的顏色,黑、白、正紅,但後兩者皆不能穿,既被她見著了這身,圍獵時的衣袍也就定了下來。初曉疑惑:“這身哪裡來的?”芸縷頗不好意思道:“是奴婢和暮雲姐姐合計著拿玄色金雲鷺錦緞做件袍子讓主子打獵時穿,覺得主子許是會喜歡這樣簡單些的。”“可別算上奴婢,”暮雲連連擺手,和眾人笑著解釋道:“都是她的巧思,不過向奴婢要緞子時教奴婢知道了而已,可不能平白佔她一份功勞。”“都有賞。”碧桃大手一揮,很闊氣。忠心自己的人當然是不能虧待的。二人隨即笑吟吟蹲身行禮:“奴婢謝主子賞賜。”暮雲更是笑對芸縷道:“既已讓我得了便宜,可就別想著我還能還回去了。”眾人齊笑。碧桃這主子比別宮的人豪爽闊氣許多,她想著,反正這些東西她又不能帶走,自然捨得當散財童子。而在皇宮裡當差,一為銀錢,二為體面,如今主子得聖上寵愛,他們走到哪兒不昂首闊步,被人巴結奉承著?以前可沒有這樣好的待遇。因而芳華閣上下也都漸漸心服了,開始一心一意為自家主子做打算起來。氣氛當然也是融洽和睦。就連暮雲,也不會常常頂著嚴肅的臉來震懾底下人,會開幾句玩笑了。碧桃很樂於看到這樣的改變。即使命運不能掌握在自己手裡,也要儘可能地享受生活。更何況如今她混的又不賴,她們也可以對自己好一點,多笑笑。其實若果不是上回高調的彈了一曲星星曲,她還想把撲克牌拿出來玩兒的。可現下卻有點不敢了。上回狗皇帝突然整她,她又不想丟臉,事出突然沒有考慮周詳。這曲子旁人聽了無所謂,叫書裡那個所謂的女主角聽到了,對她有所忌憚,她不就沒的玩了。敵人在明,她在暗,這才是她喜歡的局面。幸而狗皇帝也怕丟臉,覺得這種小孩子才彈的東西從她一個自己正寵幸的妃子這裡傳開來,影響聲名。除夕宴也算是家宴,自己家裡聽聽也就算了,可不能去外面丟醜。於是替她攔截了小心,無論是曲還是畫都不讓眾人不許外傳,這才有她還能清閒偷懶的一天。那畫自然送給了大公主。至於用的眼影粉,一幅畫畫好也用的差不多了。她的便宜孃親也曾傳信來問她,她這才知道許多宗親女眷都盯上了這個,問到她家裡去了。她只推說偶然得的,已經用完了。她娘也就沒再多問,徑自理解成是皇上賞的,還很高興自己小女兒的得寵。不過她那紙裁的花鈿倒讓后妃們學了去,換成了各式花樣,直到今日,這股子熱潮還沒散去。大抵會成為永久性的搭配了。她感嘆,不管朝代是不是架空,女人的愛好都是相近的。轉眼圍獵的日子即至,皇帝攜一干臣子、后妃,奔赴皇家獵場。作者有話要說:……有種寫肉寫傷了的感覺,嗚嗚嗚,之後一段時間不想寫了。我現在終於能理解別人的心情了……甜久了好想虐。我、我會忍住的,握拳。勉強把星星曲圓了一下,這段其實應該放在宮宴後的嚶嚶嚶,強迫症星人看到錯位各種難受。這章的標題不用懷疑,一點也沒點題。不過芸香為什麼總是關注碧桃的動作,但警覺又沒響,終於有解釋啦。☆、彎弓碧桃掀開車簾一角,將視線放遠。皇家的馬蹄碾踏過如茵綠草,噠噠奔跑在廣袤地草原上,沿途經過星羅的河流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