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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他給那女子請了安,道明來由:“皇上剛喝下醒酒湯,讓奴才去尋您來服侍呢。可巧兒您就來了,且隨奴才進去吧。”那女子頷首,不發一言。內侍覺得有些奇怪,不過除了趙公公,這薛婕妤素來不與他們打交道,不肯多話也是正常。誰讓人家得寵呢,吹幾口耳旁風皇上還不是由著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們這些小人物也不敢有怨言。他側身放低姿態,引著這女子去了。女子邁入主營帳,看見床榻邊几上的空碗,和床榻上那扶額倚枕,因飲酒犯困而睡著了的帝王。她臉上幾不可察的閃過一絲失望,但隨即又是慶幸。咬了咬唇,她褪去衣裳委地,爬上床榻。待那稍嫌冰涼的手在解皇帝襟帶時被猛的抓住,然後聽見皇帝含糊喚了句:“小乖……”她心一沉,又跳的有些快。緩緩抬眼望去,直到確認皇帝已然熟睡方繼續手上的動作。二人衣裳盡褪的臥躺在一處,她學著入宮前學來的技巧撩撥著睡夢中的帝王。帳中燈熄,一室寂靜。-------------------------------------------------------------碧桃掀開布簾走出營帳,眺望一望無際的草原日出,那旭日正亟不可待地露出半張臉,滿是活力朝氣。趁著沒人,碧桃眯起眼兒舒適地伸了個懶腰,感受空氣裡涼絲絲地溫度。“主子,這藥還沒換呢!”芸縷探出身子,連忙道,“太醫囑咐了,須得更換三次才能見效。”碧桃想起小臂上蛇咬出的痕跡,整湊了一對兒,印在白皙的肌膚上格外可怖。於是招手:“將東西帶上,咱們去皇上那兒換。”唔,救他一命,可得時刻提醒他。“主子!”芸縷跺腳,生怕主子不著調。“急甚麼,”走在前頭的人兒回眸,笑的促狹,卻仍是給她解釋道,“咱們是去關心皇上的傷勢,又不是做十惡不赦的事。反正都是破皮兒的傷,塗什麼藥都一樣,走走走。”她偶爾迷糊一次,皇帝只會樂不會怪罪。那就是個惡趣味的帝王。陸陸續續地,也有人從帳篷裡出來,公卿大臣一列的她自然要避開,若是碰上女眷,待她們行禮後離開即可。主帳前除了內侍宮女自然鮮有人走動,窺伺帝蹤可是大罪名,除非有事欲稟,其餘人不敢在此處徘徊。碧桃停下腳步,掃看了眼那內侍幾乎要瞪出來的眼睛,皺皺眉,上前撩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