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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是這個事,理也是自己說的這個理,怎麼讓珍昭儀將話翻說一遍,自己心裡聽的就這麼彆扭?她呷一口茶理順了思路,恢復笑容:“索性如今殺雞儆猴,往後必也沒人敢再提了。”碧桃不解。因翊坤宮和儲秀宮皆沒被要求去觀刑,訊息就傳的比他人較慢,德妃所說“殺雞儆猴”的事尚未傳到她耳朵裡。德妃見她滿面疑惑才知她還沒得這則訊息,明知孕婦忌諱血/腥的話兒,卻細細和她講來:“有兩個宮人在私底下傳這話教皇上捉住了,到底是犯了宮規。皇上這回沒打算輕拿輕放,當場就賜他二人‘梳洗’。妹妹入宮不久想必沒聽過,這刑法實是可怖。實施之時,劊子手要把犯人剝光衣服,裸/露放在鐵床上,用滾開的水往他的身上澆幾遍,然後用鐵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直到把皮肉刷盡,露出白骨為止。”她語氣森然,就是陽光灑滿了身也擋不住那股陰寒之意在身上流竄。就連碧桃也忍不住抖了抖,腦中不由想起鐵刷一下、一下刷去皮肉的聲音,是否宛如尖尖的指甲挖入樹木牆土,鈍且刺人。德妃見這話管用,嘴角隱隱勾起。假意關心道:“可是外頭風大?妹妹還是早點入屋歇著罷,等過了這陣又要生涼了。”“本宮還有要事處理,不得空閒多坐。改日再來看妹妹罷。”碧桃送走德妃,腦海中的畫面卻揮之不去,幸而她心志堅毅,只是畫面難忘,妨礙卻不大。她扶了扶痠軟的腰肢,吩咐一聲:“奉紫,去讓御膳房做碗黑魚湯來。還有,讓人打聽一下今日皇上責罰宮人的事。”“是。”她走進屋中松乏倚在榻上,覷見高腳几上德妃送來的禮物,便伸手取那枕屏把玩於指尖。這類小巧的屏風是專擱在床上擋頭風使的,德妃送的這個上頭繪有秋山幾疊,因此她隨口取了“秋山枕屏”。枕上屏風,豈不是朝夕相對?碧桃笑了笑,但撫觸時手中並無反應。再追究宜貴人命人藏在枕下的情箋。已是連續兩次了。難不成,懷孕會使警覺失效?她不由猜測。不待她仔細思量,初曉脆聲傳報:“主子,儲秀宮安才人求見。”碧桃將小屏丟回去,揉了揉眉心,略有倦意,卻仍是道:“宣。”安才人剛坐完月子,此時前來不知所為何事。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大餐飽肚,今天我們就來吃清粥小菜吧。(……)不許揍我咩> 轉載的姑娘延遲一天吧我們打個商量?最近v章的點選率看的我想哭,三級往下跳不足以形容它的淒厲。大概還有妹紙開學的原因。不知道有沒有我寫脫了的原因?求知。下一章會有獸皇(噗……)和黃桃?如果按正常路線……☆、玉液同是書房,這回氣氛卻遠沒有上回那麼劍拔弩張,和諧處透露著絲絲詭異。“你就不能收收心,早日成家立業,別老做這些讓人看不上眼的事。”皇帝拿出一副兄長的架勢,語重心長地和眼前之人道。壽王詫異:“母后讓你來說服我的?”接著不等皇帝說完,擺擺手,自顧挑了張椅子坐下,取杯倒茶,好不自在,“有皇兄繼承祖宗家業、延續香火不就夠了。”“那宜貴人的事你怎麼說?”皇帝臉色一沉。“原來皇兄是知道了這個,”壽王恍然大悟,接著渾不在意的笑,“不就是一女人,皇兄你要是還喜歡,臣弟不找她就是了。”他這如常隨意的態度,倒讓皇帝確信那紙條確實是他塞過去的。無論宜貴人如何辯解,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她要沒一點表示,自己這個皇弟能挑上她下手?“你對她要是還有興趣……”皇帝難得逮住個壽王感興趣的女人,都說妻賢夫禍少,如果能有人規勸皇弟總能收斂一些。皇帝骨子裡還是流著遊牧民族豪放隨性的血液,認為把自己的女人賜給胞弟沒多大關係。雖然涉及宜貴人的家世須得讓她更名改姓,但跟著壽王也不算辱沒了將軍府一門。撇開水性這點不談,宜貴人書讀的還是不少的。壽王搶聲:“沒興趣!”皇帝看他。“臣弟對娶親沒興趣。”他閒閒喝了一口水,眉頭一皺,抱怨道,“這殿裡哪個奴才當的差?水怎麼是涼的。”皇帝笑,挑明道:“能耐了啊,用這種話就想岔開話題?”壽王聳肩,隨手將杯子放下,道:“皇兄知道我想岔開話題,就該知道臣弟不樂意。強扭的瓜不甜,拉郎配也不適合我尊貴的皇兄來做。”戴高帽總沒錯了吧?皇帝氣樂了:“拉郎配?”二人重點完全不在一個地方上。壽王扶額:“沒,反正皇兄你不適合做紅娘就對了。”嘖,怎麼好像有種越說越錯的感覺。“行了你不用再說。”皇帝一副我明白了的樣子,“明天你給朕滾回封地,朕不管你了。”“誰讓你管了。”壽王輕哼,接著毫不避忌的問,“皇兄,那個在朝堂上造謠的人你準備怎麼處置?”“你居然會關心政事了?”皇帝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等壽王回嘴,慢悠悠的問,“你想朕怎麼處置?”“敢犯我皇兄威儀,應當拖出去砍了。”他半開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