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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廂初曉聽的雲裡霧裡,而奉紫,依舊是低頭一聲不吭的做著手上的活。------------------------------------------------“汝言姐,你可來了!”小宮女急忙忙跑出來,正撞上要入內的汝言,像抓救命稻草似的抓著她,“你快去勸勸吧,主子又摔了兩個盞子。”汝言聽了無奈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罷。”小宮女心有餘悸的退了下去。汝言則挑簾入內,恰一個小杯子丟過來,險些砸個正著。她撫著胸口平復心情,想著,要不是夫人對她恩重如山,她何須吃力不討好的伺候這個缺根筋的主子。想歸想,她照舊要打疊起精神迎上去,力道柔和的阻攔她再摔的動作,勸慰道:“主子何必動氣,要是連帶小主子也氣著了,可怎麼是好?”已升至婕妤位的敏貴人摔手冷笑:“氣不氣的又如何,橫豎他是個沒人關心的。”汝言知道一定又是皇上歇在翊坤宮的事教這位祖宗知道了,她明明吩咐過別傳這話,不知是哪個大嘴巴沒管住自己透露出來。為今之計,也只能竭力安撫了。“主子這話說岔了,龍子風女哪兒能沒人關心?前兒太后娘娘還派人來問尋不是。”提起太后,敏婕妤臉色緩和了些,總算姑媽是站在她這邊的。但再想起表哥被那個薛氏迷的昏頭轉向,縱然最近去的少了,還不是各宮都沒怎麼去,終還是她佔著大頭。這樣想著,又一口氣卡在喉嚨裡,上不去下不來,難受得不得了。汝言一見敏婕妤眉毛一揚就知道不好,打了岔給她出主意道:“奴婢知道主子是瞧那邊那位不順眼。主子在這裡憋氣,她那裡可還過的滋滋潤潤的呢,影響不到分毫。”不等敏婕妤置氣反駁,她接著道:“主子要是想讓她遭罪,奴婢或可為主子籌謀一二。”“你有主意?”敏婕妤狐疑的看著她。“主意是有,只是要暫且委屈主子和珍昭儀示示弱,其它的奴婢會替主子打點好。”她附到敏婕妤的耳邊細細道來。這主意不過是根據主子對皇上的真情讓主子懇求珍昭儀一番,再設計讓皇上看到。到時候只要時機把握的好,不但珍昭儀有嘴說不清,皇上說不準還會感動或是憐惜呢。倘是能將珍昭儀激怒了,自然更好。實則這計糙的很,但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適合這直率過頭的主子去做,至少真情流露這一點,主子是能發自內心做好的。她也只是想暫且將主子安撫下來,別動不動使力砸東西而已。敏婕妤原是不樂意,但想想結果又覺得委屈一次也沒什麼。同意之後果然心情舒暢了許多,她使喚戰戰兢兢縮在角落的小宮女去取果點吃:“噯,就那盤拿來吧,省的去御膳房取耽誤功夫。”她指著几上的水果盤子。那是太后派來的嬤嬤端走她房間裡的香爐後命人不時替換的時新水果,用以清新屋中的氣味。“是。”小宮女低著頭端盤送去,藏於陰影處的眼中飛快的閃過了什麼。而此時,鹹福宮的正殿,麗貴嬪正為德妃應付她而說的話不勝其煩的思考著。“德妃娘娘這次行事,連我都有些看不透了……”麗貴嬪喃喃。如今同是無子,她以為自己和德妃的關係可以更穩固,再借德妃的勢讓皇后嘗一嘗她種下的苦果。但任憑她旁敲側擊,德妃仍舊是虛弱著身子躺在床上,含含糊糊的應付她。甚麼小宮女的,還有提到她需要一隻貓。婉兮陪著想了想,道:“左右是與主子無關的。奴婢忖著恐怕是把主意打到有子的妃嬪身上去了?”麗貴嬪嗤笑:“若真如此,她就是被韓承運的死刺激的沒了腦子。害她的人她不管,倒先磨刀盯準了別人的孩子。”她自己沒這本事,因而極力盼著德妃能趕緊振作起來,一舉壓過皇后的。婉兮不敢支聲。其實麗貴嬪當初知道自己不能有子嗣的時候,還不是見誰咬誰,安貴人就為此吃了一番苦。說到底,只因為皇后娘娘於宮中的根基難以動搖,一時半會害不到她頭上,只好先找替罪羊洩洩火罷了。“皇后還沒發現宓貴人有問題?”麗貴嬪突然問。婉兮回答:“奴婢打聽過,素月已經咬舌自盡了。想是沒將她供出來。”“沒被發現就好,怎麼說與咱們也是一條船上的人,”麗貴嬪漫不經心的道,“往後還有用處呢。”------------------------------------------------碧桃以為,兩個孕婦碰在一起的畫面是很新奇有趣的。當然前提是所謂的碰不是大肚子的碰撞,而只是單純見了面打個招呼的情況,否則就該發展成血案現場了。“敏婕妤好興致。”草叢中狹路相逢,碧桃不動聲色的錯開一步位置,貼著肚子的手輕撫腹部。養胎養到這個時候,她可不想為了平常的散步鍛鍊而被人設計。即使對方與她同是身懷六甲,看上去戰鬥力很低。偏這回敏婕妤不知吃錯了什麼藥,規規矩矩的扶著宮女的手蹲□來。乖巧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