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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病了,病了!”“朕知道你病了。”皇帝任她躲,只將全身的重量放她身上。她身子愈發軟和,像小孩兒面團般的臉蛋,輕輕一掐就能掐出水來。他壓在上頭,感覺就像浮在水面上一樣,起起伏伏,悠悠盪盪。碧桃也不是矯情,她只是覺得話還沒說完呢,要是不把這一茬說清楚,往後心裡總會有疙瘩在。這可不行。於是她奮力掙扎!殊不知身上的男人正由著她動作,享受地眯起眼兒來。“知道、知道還要做、做那事兒。”碧桃臊的紅了臉,這種事,就像和體育老師請例假一樣,無論經了多少次,放在嘴裡說都是不自在的。皇帝將臉埋在她頸窩處,話中有明顯地笑意:“朕還知道,你得的是相思病。”碧桃大窘。狗皇帝居然開這種玩笑,肉麻的讓她都要哆嗦了。皇帝發現她身子有些顫,便撐起上身仔細看了看。打她鑽出被窩時,就只著了奶白色中衣,單薄地一層緊貼著細膩地肌膚,待冷得顫起身來,右側蝴蝶形的衣襟細帶亦被帶動著振翅欲飛,他拉過錦被蓋在他們二人身上,風兒不得門入,光線也被擋了個嚴實。“那是妾身應得的是不是?”黑暗中,碧桃的聲音響起,在氣氛正好時顯得很突兀,她帶一點氣呼呼地道,“就算皇上不說妾身也猜得到,是因為妾身請封的事對不對?”“皇上不想給賞賜,說就是了。不想給位分,說就是了。不想對我好,說就是了。卻偏偏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她說著說著,真覺得自己委屈冤枉起來。話裡便帶了哭腔:“妾身笨拙,以為是皇上年底事忙才不曾見。後來知道皇上天天去傅寶林那兒,才想著定是妾身惹皇上不高興了,想了十幾天,終於想明白是為了什麼。”“原來是你不信我。”皇帝一震,側攬著她的大手扣緊。她用的是“你”和“我”,無怪乎他震愕如斯。他覺得心裡一麻,又有點酸酸地。他確實不信任她,她在他心裡,遠不及可以信任的地步。他對她好,不過是因為喜歡她,她的舉止她的眼睛她的容貌她的種種。喜歡和寵是一回事,信任,是另外一回事。“小乖……”他聲音有點沙啞,不為其它,只為了她能在此時此刻,對他說“你”,對他說“我”。分明是不再考慮地位和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