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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鬼精的貓兒!“含住不許吃。”雲露豎了手指去點他的唇,嬌聲下了命令,然後輕揪住他的領口,眨巴著雙眼的挨近了,輕輕地吻住他。皇帝知道她是最喜歡舔著自己唇峰玩兒的,也任她去。可這回不一樣,她先將他嘴唇舔開一道縫隙,然後含住他的唇瓣舌尖就往口中吸,勁兒大的他舌尖微麻。她像採陽補陰一般啜吸足了他的氣兒,接著小舌一捲,將小塊兒西瓜肉卷出一半,脆然咬下來,紅灩灩的西瓜汁順著玉一般的下巴尖兒墜下來,滴到兩人的錦衣之上。整個過程就如她方才吃葡萄一般,皇帝將餘下半塊西瓜吃進去的時候,才熏熏迷迷的醒悟過來。他就成她入口的葡萄了?雲露見他眸光放清,想是知道怎麼回事兒了,登時兮笑抵開他,舔了舔唇邊的西瓜汁,認真道:“好吃。”要是在從前,皇帝肯定要按住她去撓她癢癢,可孕婦不能這麼鬧騰啊。他想了半天竟想不出治她的折,狠狠瞪了她一眼。雲露愛嬌地倚回去,搖著袖子在他懷裡痴纏。興致鬧足了,才大膽直白的提醒道:“太醫說三個月之後就能行房了,嗯,晚上有你治我的時候。”皇帝險些把剛含進去降火的茶給噴出來。這詞怎麼這麼耳熟,他說過?其實尋常孕婦確實是三個月之後就可以了,但云露先前因避孕藥的關係身體鬧的厲害,皇帝恐怕她沒養好,就又拖了一個月。她不說還好,一說皇帝立刻恍然大悟,這道粉蒸肉火候夠了可以上桌了!想著就覺得食指大動。他那句“朕現在就能治你”還沒出口,簾外腳步聲起,但聽見美景走近稟報道:“主子,太后娘娘派人來請主子去康壽宮一趟。”革/命的小火苗被毫不留情的澆熄了。☆、 雙生既是要覲見太后,常服都得換掉。雲露抱著肚子倒是懶洋洋的不肯起身,沒奈何太后她老人家難得傳召自己一次,若是不去就太不給面子了。她舒展手臂任良辰美景好一通折騰,轉眼間,那邊皇帝也穿戴了起來。“皇上不歇個覺再走?”她側首嗓音輕軟地詢問道。皇帝面容有些微整肅,人看上去亦是心不在焉,等聽到她問才把視線投過去,但卻微微搖了搖頭,沒有多說。看來是要去做什麼事了?等兩人穿戴妥當,雲露叫良辰美景在內的一干宮女退下去,走去圈住他的腰身。“是為了什麼事?”兩人肚子中間隔了半個小圓球,怎麼也挨不攏,皇帝再抬頭看她努力扮輕柔可意、紅顏知己的模樣就忍不住笑了。他掐掐她愈發紅潤的臉蛋兒,道是:“越管越寬了,嗯?”這話倘若是旁人,早就被驚怯地縮了回去,只怕還要跪地請罪。誰敢管皇帝的行蹤?但云露是誰,丫有免死金牌不是,就算沒有,原先可是皇帝親口承諾過的,她不遮遮掩掩放在心口甜蜜不說,一招蹬鼻子上臉學的比什麼都快。“是皇上金口玉言,說讓臣妾管你的。”她吸吸鼻子。皇帝可算是怕了她水漫金山了,手下改掐為撫,捧著她的臉,看她眼眶子裡水波盪漾偏就是不掉下來,直笑個不住。奇怪怎麼就讓她給制住了,知道這招好用,見天拿這招使,還一點都不心虛。自己這是越活越回去了不成?“孕期你操這些心作什麼。”皇帝拿額頭碰了碰她的,話是這麼說,仍是告訴了她,“鍾粹宮那邊朕瞧著差不多,到了該收網的時候。準備等會兒親自去一趟。”“皇上不說,我肯定操心的比這還厲害。”她皺皺鼻子,和他蹭了蹭,笑的可甜,“好啦,知道怎麼回事我就放心了。”“就是,能從皇后那裡問出些什麼來?”“皇后入宮後和廣陵王仍有聯絡,朕知道,但不曾瞭解過他們用了什麼方法。如果能控制住皇后,透過這個途徑瞭解到的資訊相對真實可靠,以後就不怕她在後宮掀風作浪。”雖然接收到的情報還有可能關乎前朝,但他最根本的目的還是穩定後方,讓妙妙安心待產。雲露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皇上控制皇后的那樣物品,是從哪裡來?”一開始她以為是用了皇后原先給她下的那種芙蓉香,後來有一回從鍾粹宮那邊的眼線得知,皇后經常拿著一柄煙桿(對方並不知道此為何物,她是透過描述猜測的),就立刻聯想到前世歷史中禍害了無數人的鴉片。虧得這東西是掌握在皇帝手裡,要是給了廣陵王,誰知會不會禍害到民間,動搖人心。皇帝黑眸加深,宛如一汪深潭。他沒有給出正面回答,只是輕描淡寫地道:“這種東西你不需要知道。”他是順著廣陵王的線才找到了那個小國,從而發現了比芙蓉香更為可怕的東西。幸好他早一步將這玩意掌控於手心,否則掀起天下大禍也難說。雲露到康壽宮的時候,才發現太后她老人家居然請了一位已經告老還鄉的太醫來給她看相。這看相不是看脈象,而是看手相、面相。聽起來很神棍,不過據說他當年在太后未生產的時候就給她瞧過,聖上、康王俱被他看出是生男之相,等到胎兒落地,果是男胎,從此太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