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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登時笑的不行。他把這活寶貝抱過來,像搖小孩子一樣搖著她,“你說說,你腦袋裡都想的什麼?這也能叫你想起朕和她們相處的情景?”他話裡的關鍵是那些女人嗎?他連后妃兩個字都沒說,一律用“人”字代替了,這隻嬌氣的貓兒居然還不滿意。她任他輕搖著,自己卻洩氣了似的把手一放,兀自玩著紐扣不說話。這情景很少有,她撒嬌使小性子的時候遠比不說話來的多,靈透精怪的很。他竟是真的有些擔心她入心了,便湊到她耳朵邊和她低聲說起話來。雲露聽了訝然,雙眸晶亮地側過去看他,“不說謊?”“不說謊。”他輕笑著道,倒是沒用花言巧語去堆砌言語的可靠性。這反是顯得真實,因為是事實所以理直氣壯。雲露托腮。因為沒了錦昭容分寵,皇帝這一個多月本就把大半的時間都耗在她這裡了。沒想到他僅有的幾次去了別的后妃宮裡,居然沒做那事兒。她對這個男人的柳下惠指數刮目相看吶。雖然剛剛大部分的情緒是故意假裝的,不過聽到這個她還是很高興。其實她對歸屬物的佔有慾一直比較強,不然也不會和父親那群庶出的鬥智鬥勇,畢竟她有天然優勢,活著站在那裡就不會輸。只是她也想獲得父親的讚賞、喜愛,所以不遺餘力的表現自己。對於皇帝,她沒心思把他放到自己的歸屬物裡,行事就比較放鬆了。就像拉著一根風箏線,風箏精緻好看,看它在天上悠悠盪盪也好玩兒。她收收線,放放線,都不過逗自己一樂,等哪天線突然斷了,風箏飛沒了,也不過惋惜一下。嗯,雖然心態上是如此,但是皇帝比風箏值錢,直接保證了她的生活質量,她還是得把線制粗點兒,不能隨便就斷了。她趴在皇帝肩頭,醋味飄香,“我知道了,皇上一定是嫌棄她們人老珠黃,所以想開春選秀挑新人。才把力氣都攢著呢。”“小醋罐子。朕也知道了,你這小肚子還有吃醋吃多的功勞。”皇帝能分辨出她現在的情緒和剛剛不同,不再是低落可憐的模樣兒,連帶著心情也明快起來,笑著調侃。末了,他忽而側首,與她嬌嫩的臉兒相貼,“別擔心,朕剛剛和母后回了這件事,沒有不長眼的跑來和你搶朕。”說完這極貼心貼肺的話,他就反應過來自己這舉動不對,咳了一聲,裝模作樣地眯起眼道:“不過,今年沒有,明年就說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