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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疹,如果當做普通的過敏對待,不會惡化也治不好。到時候她顯露才能,以給雲露食補的名義調去搖光殿的小廚房,總能見得天顏。她想要的只是這麼簡單。難道連這也不行嗎……“誰給你的藥?”“……淑、妃……”她埋著頭,起不了反抗的心思,心裡卻是羞憤交加。雲露稍頓,她想的要更多一些。 有一就有二,阮湘怡這件事是淑妃所為,那那些低位妃嬪給她下慢性毒,會不會也是淑妃聯合操縱所致?不過,她也沒有一定要尋求一個答案。 過度思慮只會加重對方的病症,淑妃越想她死,自己就會死的越快。和油盡燈枯的人較真,沒有必要。 “雲、貴妃……”細如蚊蠅地聲音傳到雲露的耳朵裡,她抬眼看眼前之人。阮湘怡內心的掙扎異常激烈,她和對方相處時一直是以朋友的方式,驟然換成女官身份去面對對方的貴妃身份,就有點放不下臉面。但是她很恐慌。害怕不止想要的得不到,如今擁有的東西也會統統失去。這種害怕,就像當年她參加選秀,因為孫朝思的陷害受到皇帝的鄙棄……雲露看著她瑟瑟發抖,淚凝於睫的模樣,淡淡地問:“那時你無緣妃位,花寄靈和你錯身上臺,一舉引得皇上注目的時候。你怨不怨?” 阮湘怡頓住。 其實,其實她也許是怨的……“想哭嗎?”對方問。 她忍住淚,輕點了一下頭。 “這次本宮不會再安慰你了。”雲露下頷高抬,居高臨下地說,“阮湘怡,別拿自己當個身份卑微的好人,以為本宮儀仗身份欺凌你,能有這個地位也不過是運氣比你好。當初的花寄靈至少是憑自己的本事搶人,輸贏自認。” “你眼高手低,也不過如此。”說完,她便再不關注對方的反應,搭著美景的手錯身離開。一路上,美景奇怪地問:“娘娘不懲治她?”“兩個巴掌就夠了。”打的是她與人交往,心思不誠。“娘娘難得軟一回手……”美景玩笑似的說。而且最後的話,就像是幫對方把毒瘤挑破,讓她認清自己,走回該走的道路。怎麼聽都是好心的成分更多一些。雲露聞言腳步稍收,遠眺宮牆,笑了笑。“也許吧。”回憶美好也罷,在這個時空的第一份友情也罷。在現代她可以毫不猶豫的反設陷阱,反擊回去,橫豎對方不仁她不義。在這個時空,起初也是如此,現在卻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