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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抱著她,一手探到她的胸前,唇卻依舊在她脖子耳畔間挑逗。他的所到之處都在她身上燃起了一團又一團的火焰。他的聲音裡頭有濃濃的□:&ldo;晚了……&rdo;&rdo;不……不要……&rdo; 她試圖推開他。他低笑著壓了下來,一手將她的兩隻手握住,固定在上方,另一手漸漸地往下滑去……她只好蜷縮著身子,躲避他的碰觸。可是無論怎麼躲,總是躲不開……他的手段五花八門,她開始暈眩起來,身子發軟,好像軟成了一潭春水,任他恣意掬弄……第二天,蔣正楠在辦公室裡狂打噴嚏,只簽了幾個檔案,最後連會議都取消了。家庭醫生看過了,問道:&ldo;是不是接觸到一些過敏源啊,比如貓狗之類的。我先給你開點抗過敏的藥,先用點鼻順通看看。應該一兩天就會好轉。&rdo;臨走時微微一笑,說了句:&ldo;要避免就儘量不要接觸這些過敏源。嚴重的話,會造成過敏性鼻炎,甚至哮喘的。&rdo;蔣正楠腦中閃過的話卻是:&ldo;人真的不能太好心。&rdo;早知道當初就不同意她養那隻狗了。不知怎麼的,眼前湧起了許連臻清新淡雅的那張臉。他突然之間又覺得煩躁難耐了起來,自己從來不會勉強女人的。畢竟女人對他來說,那可真是多了去了。可為什麼會這樣?這個女人到底又什麼魅力,居然能讓他情不自禁。他已經很刻意的避免與她接觸了,可是昨日喝多了,半醉半醒間的唯一念頭就是去她那裡。那樣子的事情他又做了第二次!。他瘋了不成。蔣正楠面色極陰的撩被而起,進浴室沖洗。窗外流光溢彩的夕陽在海天一線處一點點的隱了下去,最後像是黑的發藍的幕布緩緩拉起,將一切都籠罩在其中……許連臻頹然地坐在椅上,雙手無力地捂著臉。她到底什麼時候可以出去?那樣子的事情她到底還要忍受多少次!又過了許久,她忽然想到一事,明天是30號,是父親的生日。許連臻猝然站起了身,走了幾步又猛地止住了。她咬著唇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下樓去打電話給賀君。賀君敲了門,進了蔣正楠的辦公室。蔣正楠抬頭道:&ldo;什麼事?&rdo;賀君這才道:&ldo;許小姐說想去見她父親。&rdo;蔣正楠的目光落在了檔案裡的資料上頭,片刻之後,才淡然地道:&ldo;你去安排一下。&rdo;賀君有絲擔憂地道:&ldo;可是……&rdo;許小姐的性子,賀君多少知道一些,總擔心會出事。蔣正楠知道他想說什麼,但還是道:&ldo;去吧。&rdo;賀君擔心的事情,他自然知道。他對她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她倒現在還是啞忍,只是因為她的致命軟肋被他握在手裡。那便是她的父親。不管她願意與否,他殘忍地享受她所能給他的一切,包括身體!他忽然茅塞頓開了起來,反正他已經享受過她了,既然覺得對胃口,就多多享受。何必壓抑自己了。反正碰都碰了,一次跟一百次都是碰了。想來過不了多久,他多半也就厭煩了。看來自己這段時間的忍耐還真是多餘的過分!念頭閃過後,蔣正楠頓時自省般的覺得外頭傳說他的&ldo;不擇手段,雷厲風行,甚至冷酷無情&rdo;竟然一點也沒有錯。他鬆了鬆領帶,嘴角輕扯出了一個弧度,殘忍又迷人。許連臻其實對賀君提的想去看望父親,本只是提提而已,並不抱多少希望。可是賀君後來居然回覆可以。她倒有一瞬間的驚訝。第二天,她帶了滿滿一大包的東西,在玻璃牆外望著一個個的陌生人各自找到相應的位置一一坐了下來。可是這麼多的人,就是沒有她父親……她失魂落魄地望著自己面前空空如也的椅子。原來父親上次跟她說的是真的,他真的再不會見自己了。她就這般地泫然欲泣地呆呆坐著。連旁人都覺得詫異,紛紛投來異樣眼光。一直到獄警通知時間到了,她才條件反射般地抱著自己的包,一手擦乾了默默流下的淚水,茫茫然然地走了出來。外頭豔陽高照,可是天大地大,似乎空空蕩蕩地只剩她一人而已。賀君站靠在大門的出口處,見了她:&ldo;許小姐。&rdo;只見許連臻似沒有聽到,神色悲悵,遊魂般地進了車子。賀君其實已經從監獄方面知道他父親不肯見她的情況,不由地低下了眼,不忍看她臉上涼涼的悲哀。沉吟片刻,賀君走到一邊,摸出了口袋裡的電話:&ldo;姜獄長,你好。我是盛世的賀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