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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介載道:&ldo;是。末將已經以段司令的名義打了電話回南部,說段司令是與總司令有要事相商,所以會晚些回南部。&rdo;赫連靖風點了點頭,正準備要離去。眼光卻掃到了段旭磊的手,只見他的手緊握成拳,似乎握著什麼東西。走近了些,才發現c黃單上有一條細細的鏈子,而鏈子上的寶石卻被他緊握在掌心裡。微微詫異了一下,忽得覺得這條鏈子有些眼熟。轉頭朝李介載問道:&ldo;段司令手裡怎麼有個東西?&rdo;李介載看到過這個鏈子很多次了,早已經見怪不怪了。昨晚司令昏迷前把珠子握在了手裡,就再也不肯放開了。此時見赫連靖風問起,這才回道:&ldo;是的。是段司令隨身帶著的一顆東珠。&rdo;東珠!赫連靖風低頭看了鏈子,那樣子分明是自己異常熟悉的,忽然心頭有些明瞭了。轉身吩咐道:&ldo;你們好好照顧段司令,若是段司令醒了,第一時間通知我。我已經派了整個警備隊在這一層嚴加防守,但還是要小心。&rdo;其實他心裡知道此次的刺殺活動肯定是a國所為,但目前沒有一點證據。唯一能做的,只是保護段旭磊而已。那條鏈子分明是母親在世時最喜歡的飾物之一,而鏈子上串的珠子也是東珠。母親去世後,所有的飾物,他都留給了靖琪。世界上絕對不可能有同一條鏈子,而同一條鏈子上又同樣串著東珠的。那麼只有一個解釋,這條被段旭磊緊握在手上的鏈子就是靖琪的。彭定力掛上了電話,喏喏的不知道如何開口。赫連靖風依舊坐在椅子上,頭也沒有抬,道:&ldo;說吧,什麼事情。&rdo;彭定力道:&ldo;醫院剛傳來兩個訊息,一個是好訊息,說段司令已經醒過來了------另一個訊息是-----是---&rdo;看了一下赫連靖風的臉色,這才接了下去:&ldo;負責刺客的人說,刺客已經沒有呼吸了------&rdo;意思就是已經死了。這是最頭痛的事情了,雖然不是最糟糕的。赫連靖風皺著眉頭,現在刺客已死,如何能向段旭磊解釋整件事情呢。他若是以為刺客是自己所派的,事後殺人滅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但是這樣一來,南部與北部又要像以前一樣隔江對相持了。還有一種可能,他假如相信,但又如何能夠讓南部所有的將領相信呢?南部有部分將領對於易幟後一直屈居北部之下,向來耿耿於懷,如今這件事情怕正好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機會,乘機鼓動一些將領對其施壓------彭定力見他沉思,也不敢打擾,只靜靜的站在旁邊。過了好一會兒,一聲電話鈴聲刺耳的響了起來。彭定力接了起來,說了幾句,轉頭道:&ldo;總司令,是段司令身邊的李副官的電話。&rdo;赫連靖風接了過來,聽了一會兒,才應了一聲:&ldo;我知道了,我儘量安排。&rdo;一條細細的鵝卵石路,通到了花園的荷花池邊。遠遠的就可以聽見孩子咯咯的笑聲。淨薇和靖琪正帶著孩子們在園子裡喝下午茶。而兩個好動的小孩子就繞著在池邊數錦鯉。淨薇見了他過來,有一絲詫異,但依舊溫柔的道:&ldo;公務處理好了,就回屋休息一下。&rdo;這幾日,他加起來也沒有睡幾個小時的。赫連靖風接過她倒的紅茶,飲了一口,狀似不經意的道:&ldo;段司令醒了!&rdo;餘光看了靖琪一眼,只見她拿著的杯子似乎微微晃了晃,臉上卻沒有半絲的異樣,依舊淡淡的笑著-------淨薇有些歡喜的道:&ldo;真的?醒了就好。&rdo;就算從來不過問不懂軍政方面的大事,但亦知道段旭磊若是死在北地,他是很難對全國老百姓交代的。赫連靖風淡淡地道:&ldo;醒是醒了,但要恢復的話,估計也要幾個月。那槍只要再偏一點,段司令早就沒命了。&rdo;她轉過頭,狀似不去留意大哥和大嫂間的談話,目光隨著兩個孩子而動。赫連智蹲在池邊,正開心的在玩水。而幾個丫頭就站在他身後。午後的陽光灑在他身上,彷彿帶了光圈,像西洋故事裡的小天使。他永遠也不會知道,在他開心的時候,他親生的父親卻一再的在鬼門關徘徊-----那個曾經用四個城池來換她們母子的人,永遠也不知道他有這麼一個孩子的存在-----赫連靖風喚了她一聲:&ldo;靖琪-----&rdo;她轉了頭,道:&ldo;什麼事情,大哥?&rdo;赫連靖風有些遲疑的開口道:&ldo;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rdo;看著妹子黑白分明的眸子,歲月雖然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痕跡,但以前那無憂無慮的眼神早已經不復存在了。他暗歎了口氣,道:&ldo;段旭磊醒了,可他什麼人也不想見,只想見你。&rdo;靖琪垂下了眼簾,好一會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