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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這話,衝著施婆子微微點了點頭,這才又端起花蜜水輕輕喝了一口,眼角餘光看到那施婆子臉色煞白,心裡不由冷哼了一聲一個二個的收了銀子,來用她作伐子,真當她這太子妃脾氣好,不會為難人不?如果不收了錢,憑什麼這些人趕緊就傳了話給自己帶進來,話裡話外還一副為於舒豔說話,要她接見的意思。這種風氣不殺一殺,如果任由這麼發展下去,怕到時候這些人收了錢膽大包天,什麼樣的人都敢往她這兒帶,就如同之前葉明若的事情一般。施婆子心裡直髮苦,連雙腿都有些哆嗦了起來,將那傳信過來的姜婆子在心裡罵了個狗血淋頭,可明繡的旨意不論好的壞的,可主子賞的,都得要笑著接著。她臉上硬扯出一抹笑來,對明繡謝了恩,沒得到明繡的准許,她也沒擅自出去,想起自己這一下連著一個月得在二門守夜,不但以往的裡子面子丟了個乾淨,而且如今正風雪最大的時候,那守門處雖然已經設了暖閣,可巴掌大小的一個地方,又只有一個薄板c黃,連個火炕都沒有,哪裡有自己家裡舒適溫柔自在,這一個月守下來,估計她得要在家裡養上大半年才能完全好得去,如果不幸染了風寒,估計更麻煩,可如今也只怨她自己當初瞎了眼睛收了錢敢進來回話,怨不得旁人。明繡看了臉色青白交加的施婆子一眼,這才揮了揮手讓她出去:&ldo;你先出去,吩咐人將那於舒豔給本宮帶進來。&rdo;說完沉吟了一下,又看了春紅柳綠等幾人一眼,仲尤兩個嬤嬤因最近美容鋪子剛開不久,一時間店裡員工剛請到,許多人手都參差不齊,因此讓她們幫忙管管訓練丫頭,並且把把關,在這一方面何翠翠個弱項,因此如今那兩個老嬤嬤都不在她眼前,想到於舒豔這個名字,明繡心裡一陣陣反感,碰著她就沒好事,連忙又開口道:&ldo;你去將元總管叫過來。&rdo; 那施婆子答應了一聲,忙不迭的恭著身子退了出去,不多一時,元祿就已經頂著滿身的風雪進來,先向明繡請了安,雖然不知道這位主子怎麼突然想起要自己在跟前侍候,不過得到明繡給的這樣一個機會,仍舊十分歡喜。他雖然太監,不過明繡心裡還認為他身體雖然殘缺,不過總個男子,因此她一向屋裡侍候的都很少讓他幫手,她自己心裡越不過這個坎去,雖然知道元祿時常因此而覺得有些惶恐,不知道自己哪兒得罪了太子妃娘娘,但她也不好意思將這事情和元祿說,只能平日再表現得器重他一些,並沒嫌棄他的樣子。約摸有一刻鐘的時間,外頭就傳來有人回話的聲音:&ldo;太子妃,於侍郎家的來拜見您了。&rdo;明繡點了點頭,元祿這才開口道:&ldo;太子妃有話,讓於侍郎家的姑娘直接進來。&rdo;外頭答應了一聲,不久就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還有好似有人在阻止著什麼,有個輕微的女聲含著壓抑的聲音,不像於舒豔的聲音,明繡並沒放在心上,不多時,就有一個穿著黑鬥蓬,連腦袋都被包在鬥蓬的大帽子裡頭的纖細身影走了進來,明繡上下打量了幾眼,這鬥蓬只尋常材質做成,只帽子邊緣和擺角處都用紅色的狐毛滾了一圈,上頭沾了些雪花,看起來倒給這原本極平常的袍子增加了幾分暖意。那纖細的身影進屋之後並沒行禮,春華等人不由皺了下眉頭,看了明繡一眼,見她並沒發話,都不好開口,不過元祿卻有些惱了,他此時有意想在明繡面前表現,原本被太子指給太子妃作為總管,他應該極有臉面的才對,只要跟著明繡做好了,替她辦事盡心了,往後這位主子當了皇后,自己還不指定的風光?可明繡現在對他若即若離,好似很器重他,可屋裡的事從來沒讓他侍候過,內侍不在太子妃身邊侍候,以後哪來什麼情份?還不得遲早被人鑽了空子?那樣他在外頭就算混得再風聲水起,可根基也虛的,只要有人在明繡面前說了什麼,照現在的情況看來,他說不定連解釋的機會也沒有。&ldo;於侍郎家的難道沒有家教不成?見了太子妃不下跪,藏頭露尾的,難不成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rdo;他這番陰陽怪氣的話,那藏在鬥蓬裡頭的於舒豔卻惱了,恨得一口牙咬得死緊,不過卻並沒依他的話就跪了下去,只心裡鬱悶得快吐血了,一把將還戴在頭上的鬥蓬帽子拉了下來,露出一張明繡好似有些熟悉又好似陌生的美麗冰冷臉孔來。帽子底下的臉果然明繡進京時第一次遇見那於家的臉,可此時好似又有了些什麼不同,不過兩人畢竟只打過一次照面而已,而且那經驗又不算愉快,就算她有什麼變化也正常的,明繡只看了她一眼,就低下頭,還沒開口說話,旁邊元祿已經極會看眼色遞了杯花蜜到她手上,一邊還笑著道:&ldo;太子妃飲這花蜜雖然不錯,不過奴婢聽小廚房的人說您最近都沒用多少東西,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