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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說的,21000的犯罪積分,老子特麼能兌換好多東西。
但魯迅說過:當你無法挑戰對方時,收起你的利刃,學會吐舌頭,虛偽也是一種自我保護。
從辦公室出來,高軍還把門給帶上,將帽子重新帶好,左右看了兩眼,朝著食堂走去,路過熟悉的同事還笑著打聲招呼。
“sit down(坐下)!“
走進食堂,就看到坐著的犯人,大約有一百餘人,第二監區人數比較多,大約有兩千餘人,吃飯都得一批一批來,生怕鬧出什麼事。
獄警拿著喇叭大聲命令著。
那些犯人根本不在意,有些甚至嘻嘻哈哈的坐下來後就左右交頭接耳,一丁點的面子都不給。
高軍也是警務中士,擔任的是第二監區副手,包括食堂、放風、洗澡這種都是他的範圍內,工作累不說,還得罪人。
“維克托。”卡薩雷揹著手站在食堂口,餘光看到人影,連忙叫了一聲。
高軍頷首,嗓子眼裡悶了一聲。
“外面送來的錢我放你辦公室抽屜裡了,這個月是獨立紀念日,他們多送了500比索。”卡薩雷語氣比較激動的說。
1985時,墨西哥一個警察的平均工資是189美金,這點錢,你丫的玩什麼命?
外面很多黑幫、毒販組織為了讓監獄內的兄弟們過的好點,都會上下打點,下士一般是每個月200比索,這時候匯率已經崩了,實行的雙重匯率制度,讓墨西哥的經濟開始膨脹。
1美金≈1.9比索。
警務中士一個月本來就500比索,相當於多出300多美金,不就是利用職務之便照顧兄弟嗎?
他出來當警察,我進去當囚犯都可以。
聽到錢,高軍這表情上的肌肉稍微一緩,正當他準備說話時,就聽到一陣的吵鬧和喧譁,猛地扭頭看去,就看到一個綁著髒辮的黑人嘰裡呱啦的情緒很激動,使勁的摔著盤子,嘴裡罵罵咧咧,旁邊的人開始起鬨。
獄警緊張的呼喊著他坐下,但他就是充耳不聞。
“這人是誰?”
卡薩雷眯著眼,踮起腳尖看了眼,記憶力不錯,“弗裡德森·庫爾曼,千年集團的骨幹。”
“千年集團?”這名字有點熟悉,應該出過名人,“他們交錢了嗎?”
卡薩雷一怔,就明白他的意思,“沒有,千年集團從來不給錢。”
“在我場子,不給錢,還他媽那麼囂張?有點意思。”高軍氣笑了,從卡薩雷腰間拔出塑膠棍子。
“喂!你要幹什麼?”卡薩雷見狀,急忙拽住他問。
“幹什麼?讓他明白什麼叫貧民玩家就該低調。”高軍吐了口唾沫。
“雜種!我們不吃這個豬食,我要吃魚子醬!我要吃水果,你們這幫狗孃養的,餵豬去吧你。”弗裡德森·庫爾曼大聲喊道。
旁邊的人歡呼的應和著。
“對!我們要吃魚子醬!我還要女人,我要做X!”
“女人!女人!女人!”
周圍人拍著桌子叫著。
弗裡德森·庫爾曼得意的很,出來混的,都喜歡出風頭,被人砍死,也得上新聞。
“魚子醬?你特麼給錢嗎!”
弗裡德森·庫爾曼聽到旁邊有聲音,轉頭,就看到一棍子直接朝著腦袋砸了下來,想躲已經躲不及了,被直接幹翻在地上。
捂著腦袋,一頭的血。
“草泥馬的!鬧事?沒給錢,你還鬧事,吃魚子醬?我請你吃大便。”高軍揮舞著棍子使勁砸著對方。
下手可不輕。
“嘿嘿!你在幹什麼!住手。”
“拉開他。”
“打死這個警察!”
氣氛越來越不對勁,卡薩雷都緊張的很,站在二樓境界的獄警已經開始拉響警報。
一個頭頂紋著年輪的壯漢靠的最近,兇狠的就準備去逮高軍,後者轉身拔槍,塞進對方嘴裡,一氣呵成。
“你再叫一個,我打爛你的嘴。”
嘴裡塞著個巨物,這壯漢反而更兇,一點都不害怕,嗚嗚嗚的叫,囂張的指著自己的太陽穴,無非就是你打死我!
嘣!
槍響!
整個食堂頓時就安靜了下來,壯漢捂著左耳,尖叫的喊著,鮮血從手指縫裡滲透出來,地上還掉著半截耳朵。
“給老子閉嘴!”高軍一腳踩在對方嘴巴上,把手指放在嘴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