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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被叫住了,霍爾德從腳底下箱子裡掏出把槍丟在他面前。
“這是你的。”
伊熱夫斯克機械廠正宗出廠的馬卡洛夫手槍。
“還發武器?”安德烈亞抬起頭眨了眨眼。
“我們是暴力機構,不是託兒所,難道不發武器給奶嘴嗎?”
萊恩在旁邊不耐煩的揮手,“這是組織福利,所有加入墨西哥新一代的人全都配備手槍,我將從你們這些人裡面選出4小頭目,到時候你們除了手槍,還會配備衝鋒槍和手雷。”
看樣子,這個組織比自己想象中的要來的有錢和大方。
出來混,不就是希望遇到個“慷慨”的老闆嗎?
不過做到人手一把,這確實有點恐怖了,就不怕他們拿去賣了?
拿到槍的安德烈亞笑得更開心了,開著玩笑似的對著同僚比劃著,萊恩上去就給他一腳,“別把槍口對著自己人,要是你下次再這樣,我就把你手指掰斷了!”
嚇得安德烈亞忙縮起頭,站回佇列中,摸著武器。
等所有人都領好薪水後,霍爾德朝著萊恩點點頭,後者站出來開口了,“以後你們每天都要來這裡跟著我訓練,如果誰遲到或者不來,沒有正當理由的,就別說我心狠了。”
“現在所有人拿著武器跟我來。”萊恩帶著他們去裡面的大院子裡,霍爾德坐在椅子上手裡夾著根菸沒有任何話。
但他根本不懂如何訓練人,只好讓由軍隊出身的萊恩負責,他只負責統籌。
還有就是賺錢!
使勁的賺錢,然後他媽的更新裝備。
最近有個老同事倒是聯絡他了,手裡有一批貨,他很心動。
……
安娜的死除了在高原監獄裡炸出點水花來,熟悉的人道兩句可惜外,也沒什麼動靜。
墨西哥不死人那才奇怪呢,總統都能拿到和平獎了。
高軍安穩的在監控室呆了兩三天,每天準時上班,準時下班,監控裡的加拉多孤僻的像是頭受傷的野狼,縮在角落裡。
甚至都沒有叫女人。
果然成大事者,要麼好色的要死,要麼就自律的恐怖。
高軍泡了杯雀巢速溶咖啡,站到窗戶邊,正好能看到對面的第三監區,正在放風,這邊一堆、那邊一撮的,甚至能夠看到有警察在挨個發煙。
甚至還看到了有個滿臉紋身的壯漢抓起面獄警的帽子隨手一丟,引的旁邊的人嘻嘻哈哈。
高軍吹了下咖啡,像是看到什麼精彩的事情,眼睛一抬,就看到在一角落處幾個人好像打起來了,然後獄警上去勸架…
被打了?
那身影好熟悉吶。
獄警扭過頭吹起了哨聲,高軍也看清楚了,赫然就是卡薩雷。
那兩撥人越聚越多,最後竟然發展成了幾十號人,警報在這時候也響了起來。
高軍這臉從卡薩雷被打就一直耷拉著,輕輕將咖啡放在視窗,“太苦了,得加點糖。”
“我出去一下。”他對著靠過來看熱鬧的獄警說,從桌子上拿起帽子走出了辦公室。
他這人比較護短,見不得這事。
關在牢裡的野狗,總得給他們來上幾個鞭子,告訴他,這兒誰做主。
卡薩雷捂著臉,對方這一拳乾的不輕,打的他有點頭暈,旁邊的同事忙攙扶著他遠離戰圈。
幸虧因為上次“足球槍擊”事件後,監獄內部進行掃黑,搜剿了槍支,要不然保不準現在子彈橫飛。
警報響了後,應急分隊迅速到位控制現場,但墨西哥毒販就是囂張,這次興許打出火氣來了,拉著警察一起打。
應急分隊的又不敢開槍,哈吉斯還活著的時候,他都沒這個魄力,這裡面打架的不少都有後臺,要是誤傷了就有的好看了。
“什麼時候警察要在監獄裡看著罪犯們打完了才動手?”
卡薩雷聽到聲音,轉過頭就看到高軍,捂著臉,聲音都變了,“維克托。”
“不聽話,就往死裡幹!”
高軍掏出手槍,對著天上連開幾槍,打起來的兩撥人瞬間就齊刷刷的停手,轉過頭來看著他。
但下一秒,又毆打在了一起。
高軍笑得很開心,“我這輩子就喜歡桀驁不馴的人。”
他看準個倒黴蛋,衝上去,扛住腋下,直接往後一摔,對準他的腿連開三槍。
“我數到三,抱頭、蹲下!”
槍口轉向鬥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