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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我聽別人說的。”
這傢伙搞情報也有一手啊。
“是不是要報復他?”卡薩雷問。
“你有辦法搞到那些證據?”
看他這麼主動,高軍都有點好奇了。
“我在女監那邊認識個女毒販,下手比較狠,在外頭跟著卡賽羅家族做事,我跟她認識幾次後知道她有個兒子,而且希望兒子能夠出國讀書。”
“你的意思讓我們送她兒子出國?”高軍認為他在開玩笑,你難道不知道國外的消費有多貴嗎?
就現在這收入,你搞毛線呢。
卡薩雷壓低聲音,“墨西哥距離瓜地馬拉邊境線只有幾公里,那邊應該也算國外了吧。”
操!
你在這玩文字遊戲呢?
高軍古怪的看著他,“你變得可真快,之前你可是覺得我殘忍。”
卡薩雷沉默了下,笑了,“我拿著第一單給的600美金給我母親買了個新的縫紉機,他很開心,我帶著他們吃了個大餐,雖然只花了我30美金,但看著他們的笑容,我知道,我應該要什麼。”
他已經體驗到錢的美味了。
就像是聞到鮮血的鯊魚,會鬆開嘴嗎?
高軍聞言頷首,想了下,“等亡靈節後,送你母親和弟弟妹妹去美國吧,到時候生活開支和讀書所需都由我承擔。”
在墨西哥太危險了。
卡薩雷一怔,連忙說,“我可以支付…”
“你是我的兄弟,你母親就是我母親,你弟弟妹妹就是我弟弟妹妹,這點錢你就不要跟我搶了。”高軍雙手按住他肩膀道。
這一番話差點讓卡薩雷感動的喲,墨西哥人也許因為是長期社會原因,都很自私,做生意都喜歡拿大頭。
就像是販毒集團你一年營業額幾個億幾十億,但塔斯不就因為分配不均從海灣卡特爾脫離出去的嗎?
高軍的那本筆記本上還寫著“自己仕途”的發展路線,灰色產業先做墨西哥生意,旁邊美國、瓜地馬拉、薩爾瓦多都不管,自己不需要那麼多的僱員。
等人逐漸多的時候再開個“公司”。
他是打算在“公司”中建立一個“愛心資助工會”,每個月拿出一定的營業額作為基金,給那些加入公司的僱員給與生活上的幫助。
比如,資助他們家子弟學習,幫助老人家養老,如果僱員願意,也可以根據心意捐款,這筆錢將用於改善僱員生活。
甚至他都想好了,給僱員買保險,讓他們享受合法的“工作”待遇。
到那時候,再經過輿論一宣傳,“公司”不就成了慈善機構。
墨西哥警察沒有說不能開企業吧。
這條路就是後來許多墨西哥毒梟們嘗試過的,但不理想,畢竟開支太大了,光是洛斯哲塔斯後來就有12萬人,這麼多人你每個人發工資你都覺得頭大。
但凡你給他們上個保險,警察抓你的時候,他們都會反抗,給他們帶上一金,哦豁,明天你就成為割據軍閥了。
可是,畢竟這只是想象。
話事人畢竟要關心合夥人的心情。
建幾個福利機構,已經是最好的社會支出了。
當然,這只是在賺到錢的前提下,要是沒賺到錢,誰他媽的幹?
“努力工作,你不是想移民美國嗎,這不會是夢。”高軍給他畫個大餅,等你賣軍火的生意上了檯面,你就不想移民美國了。
說回正事,高軍思考了一下,“那就答應她,不過她那種人應該也得先見到好處的,給她兒子送1000美金過去,到時候讓他寫一份信送進監獄,只要那女囚從那獄警那裡找到證據,我額外再給2000美金,送她兒子出國留學。”
“不過這件事韋伯斯特肯定要詢問她,保不準她就會將你供出來。”高軍說。
“她這個人嘴巴很牢。”
“死人的嘴巴才最牢。”高軍反駁了一句,虛眯著眼,“得想辦法把她滅口了。”
“我記得每個禮拜三都會需要男監去女囚那邊幫忙監視放風,到時候就讓她動手,然後你直接現場擊斃她!”
“只要她死了,韋伯斯特沒任何證據。”
“而且記住,不管對方有沒有成功,只要動手了,就一定要擊斃她,要是有人追責,你這是拯救同事,但要是她供出去,我們兩個都會死!”
高軍面部一抖,“你不希望到時候被韋伯斯特追殺吧,他背後是海灣。”
“海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