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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盜,從外面撥開門閂進來的,想要在黃氏夫婦熟睡的時候行竊,但不小心驚醒了他們,從而殺人滅口……”
李諾將看到的線索告訴她,又問道:“你問出什麼沒有?”
李安寧道:“黃府的管家說,他們老爺和夫人,平時沒有什麼仇家,生意上的競爭對手倒是有幾個,我已經讓人請他們去刑部配合調查了,你一會和我去刑部看看……”
李諾點了點頭,說道:“這裡沒什麼看的了,去刑部吧。”
如果真是生意上的競爭對手,買兇殺人,偽裝成入室盜竊,哪怕他們沒有親自動手,也逃不過法典的感知。
他正要離開,目光不經意一撇,腳步忽然頓住。
李安寧走了兩步,見李諾沒有跟過來,回頭看向他,見他表情有異,立刻問道:“怎麼了怎麼了,你又有什麼發現?”
李諾望向房間右側的一堵牆,那面牆上,懸掛了一副畫。
一副山水畫。
李安寧跟過來,問道:“這畫有問題嗎?”
李諾道:“這幅畫畫的很好,非常好。”
李安寧白了他一眼,這裡可是兇案現場,他居然賞起畫來了?
公主殿下不懂畫,這不怪他。
但李諾懂。
其實也不是他懂,而是鳳凰懂。
此刻的李諾,並不是平時的李諾,而是李諾+夜鶯+鳳凰的結合體。
當然,他和夜鶯可以忽略,主要是鳳凰。
鳳凰的畫道,比韓卓還高,是受到法典認可的。
但他以鳳凰的視角看這幅畫,依然有一種不可企及的感覺。
此畫無論是構圖,色彩,還是筆觸,都堪稱完美,挑不出一點兒問題,這無疑是一位畫道宗師的巔峰之作。
他看向此畫的落款處,臉上露出恍然之色。
這時,李安寧抓住他的手腕,說道:“先別看畫了,查案重要,走了……”
李諾沒有離開,而是指著這幅畫的落款,說道:“你看這裡。”
李安寧目光望過去,問道:“顧攸之,怎麼了?”
李諾看向李安寧,詫異道:“你沒聽過顧攸之?”
李安寧撓了撓頭,面露疑色,喃喃道:“好像是有點耳熟,是朝中哪位官員嗎?”
李諾終於發現,李安寧和娘子的又一個共同點。
沒文化。
但凡懂一點畫道,就不可能沒聽過顧攸之的名字。
而像她們這樣的大家閨秀,天家貴女,是不可能不學琴棋書畫的。
但李諾轉念一想,好像也沒有哪個大家閨秀和天家貴女是修法家的,不能以尋常女子的標準來要求她們。
如果她的胸再小一點,一定能和娘子成為很好的朋友。
想通這件事後,李諾主動解釋道:“顧攸之是五百年前的一代畫聖,他的真跡存世不多,每一件都具有極高的價值,這幅《山居圖》如果是顧攸之真跡,那就是無價之寶,買下這條街都足夠……”
後世一幅古代名家的真跡,價格動輒數億。
那些人還當不得畫聖之稱。
顧攸之是公認的畫聖,這一點在大陸所有國家都沒有爭議。
以前甚至還有一位好畫的小國昏君,欲以一城之地,換取一幅顧攸之的真跡。
後來他因為此事,被國內諸多勢力聯合,以“誅昏君”的名義推翻了政權,甚至成為了一個典故。
由此可見顧攸之真跡的價值。
李安寧詫異道:“這麼貴重的東西,黃家怎麼可能有,應該是贗品吧?”
李諾自己的確看不出來這幅畫是不是贗品。
但他現在和鳳凰合二為一。
李諾很篤定的說道:“是真品。”
雖然這幅畫和此案沒什麼關係,但顧攸之的真跡出現在一個小商人的家裡,怎麼都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就像是一個乞丐,捧著金飯碗乞討一樣。
這麼形容甚至都不夠準確,應該是乞丐坐在金山上乞討。
這玩意就不是一個商人能擁有的東西,別說在一個小商人家裡,哪怕是在淳王府看到這幅畫,李諾都得小小的驚訝一下。
李諾問了問黃府的管家,管家也說不出此畫的來歷,只記得他剛到黃家的時候,這幅畫就掛在這裡了。
李安寧瞥了李諾一眼,問道:“你不會把贗品看成真品了吧?”
李諾悠悠說道:“就算是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