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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審一審費聚,既然這陸仲亨開了口,費聚那邊,教他開口便輕而易舉了。待會兒將口供給我呈上來。我要趕緊去面聖,奏報此案詳情。”
“好呢。”朱棣精神抖擻,應承一聲,便急匆匆地去忙了。
……
不出十二個時辰,鄧千秋便已入宮覲見。
而此時,中書省裡。
胡惟庸端坐在公房裡,卻開始變得不安起來。
事情的發展,實在太快,當得知鄧千秋入宮覲見,這令胡惟庸更加措手不及。
就在此時,一人臉色慘然地前來拜見。
此人乃是御史大夫陳寧。
陳寧臉色鐵青地道:“胡公……接下來……該怎麼才好?”
“慌什麼?”胡惟庸深吸了一口氣,他雙目幽森不見底,面色猶豫不定。
陳寧乃是他心腹之人,胡惟庸想了想便道:“伱放心,儀鸞司那兒……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只是……實在沒想到陸仲亨那兩個廢物,居然如此不頂用。實在不成……”
他繼續猶豫著,斟酌了很久,他抬頭起來:“你速去李家,請李公來……”
“李公已經致士……他實在不願……再牽涉我們的事了。”陳寧面如死灰。
胡惟庸冷笑:“是嗎?也不盡然吧。你放心,我瞭解咱們這位李公,他會出山的。”
陳寧疑惑地看了胡惟庸一眼,卻還是道:“是,我這便去辦。”
胡惟庸只頷首,待這陳寧走了,他攥緊了拳頭,咬著牙,面色開始變得扭曲起來,而後冷笑一聲,喃喃自道:“鄧千秋……真沒想到,老夫一時疏忽大意,竟差一點要死在你這個小小的千戶手裡!既如此……事到如今,既然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那麼……”
他微微眯起了眼眸,眼裡掠過了一絲殺機。
…………
儀鸞司。
有人匆匆進入了公房,向端坐於此的人小心翼翼的送了一份字條。
這人面色陰冷,只迅速地掃了一眼字條,隨後將這字條丟到了腳下的炭盆,那燒紅的木炭,在這一刻,突然竄起了一團火苗。
“知道了,你下去吧。”
“喏。”
…………
朱元璋選擇在了一處偏殿召見了鄧千秋。
他凝視著鄧千秋,顯得十分意外,道:“這麼快?”
“陛下,臣……一向很快。”鄧千秋道。
朱元璋嗯了一聲,接著道:“如何?”
鄧千秋取出厚厚的口供:“陛下一看便知。”
也該先將供狀,呈送到了朱元璋的面前。
朱元璋面色凝重,當即開始看起來。
這供狀中的筆錄,朱元璋一眼就看出了朱棣的字跡,他不禁莞爾,似乎無法想象,自己這個性子急躁的兒子,居然還能幹得了書吏的事。
可很快,朱元璋就笑不起來了。
他面色凝重,面上撲簌不定。
一雙粗眉,皺得更深。
…………
李家。
李善長稱病不出,已有許多日子了。
他閉門謝客,以往的那些故舊,一概不見。
當家僕來報:“老爺,御史大夫陳寧求見。”
李善長呷了口茶,面無表情地道:“不見,告訴他,老夫近來抱疾,大夫說了,需要靜養,眼下不能見客。”
家僕猶豫了一下,卻沒有走,而是繼續看著李善長。
李善長露出不悅之色:“怎麼?”
家僕道:“那御史大夫陳寧說有天大的事,無論如何也請老爺見他一面……”
李善長依舊面如止水:“老夫明白了。”
他閉上眼,躺在了搖椅上,卻依舊不為所動:“告訴他,有些事,老夫略知一些,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天底下的事,但凡做過,就一定會有回應。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便是此理。而眼下出了事,來尋老夫又有何用?告訴陳寧,不,讓陳寧回頭去告訴胡惟庸,讓他反省吧,君子三省吾身,方才可居安思危,也才能長命百歲。”
家僕站在原地,卻道:“陳公說……若是李公依舊不見,他有一張字條,呈送李公……”
李善長猛地張眼,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用耐人尋味的目光看了家僕一眼:“陳福啊,你跟了老夫這麼多年,老夫萬萬沒想到,你竟也被他們拉攏了。連你都如此,那麼……”
李善長露出了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