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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惟庸只覺得渾身冰冷。

他的目光也越來越冷,雖是垂頭,可身上的殺意卻是畢現出來。

鄧千秋這時反是豁出去了,道:“陛下,這胡正興,可謂是罪無可赦,他的所有罪狀,臣都已蒐羅。這樣的人,在京城之中橫行,就因為他乃是右丞相之子,才敢如此肆無忌憚,臣……以為……”

就在此時,胡惟庸大喝:“鄧千秋……你要置老夫於死地嗎?”

這句話,已經說不出是威脅,還只是單純的情緒發洩了。

可鄧千秋卻繼續道:“臣以為,之所以胡正興如此,正是因為胡公平日裡公務繁忙,他為了向陛下盡忠,無從管教自己的兒子,以至於他的兒子日漸驕橫頑劣。所以臣的建言是,此事關係到了胡公,自然要小心處置,胡正興的罪孽,自有王法處置,可胡公任勞任怨,為陛下分憂,卻也是天下皆知。此事不怪胡公,只需拿下胡正興,依法治罪,才可以儆效尤!使那京城諸公的不肖子弟,不敢再在京城之中恣意胡為。”

胡惟庸:“……”

他前頭一句你要置我胡惟庸死地。

後頭,鄧千秋居然反過來,開始為他胡惟庸辯解起來。

鄧千秋顯然認為,這不是禍及家人的罪行,而是應該秉公處置,兒子犯法就抓兒子,和老子沒有關係。

如此一來,倒顯得鄧千秋這個人為人坦蕩。

可是此時的胡惟庸,卻比任何人都清楚鄧千秋的狡猾之處了。

以至於他現在,甚至無法為自己辯解,也無法再抬出這鄧千秋就是想將咱們這些淮西勳臣們一網打盡的大旗。

畢竟,人家不是剛才還為你辯解說話了嗎?

可事實是如此嗎?

胡惟庸很清楚,事實絕不是如此。

他的兒子一旦被拿下,天知道,那個混賬兒子知道什麼事,又被鄧千秋從口裡撬出一點什麼來。

即便許多事,他都隱瞞了胡正興,可要知道,胡正興和胡惟庸可是父子啊。

伱胡惟庸知道自己在兒子面前謹慎,沒有輕易說什麼,可外人怎麼看?

那些胡惟庸的黨羽們,又會有什麼想法?

只怕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已成了驚弓之鳥,已在拼命回憶自己和胡惟庸之間,到底有什麼犯忌諱的事了。

一旦這樣的懷疑開始加深,那麼勢必,樹倒猢猻散,天知道會不會有人……

朱元璋原本還以為鄧千秋必定會想盡辦法,將一切都引到胡惟庸身上,可任誰都沒有想到,鄧千秋的建言如此公允。

朱元璋深深地看了胡惟庸一眼,不冷不熱地道:“胡卿。”

“臣……臣在。”胡惟庸已是如芒在背。

朱元璋慢悠悠地道:“朕來問你,胡正興的事,你知道多少?”

“臣……臣……”胡惟庸啪嗒一下,拜倒在地,此時,他竟有些恐慌。

是的,他很清楚,自己任何一個奏對,都極可能會使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若是說他不知情,可他的兒子已落入了鄧千秋的手裡,一旦審問出什麼來,那麼他就成了欺君罔上。

可若是知情,這豈不是知法犯法嗎?

猶豫片刻後,胡惟庸最終道:“臣……臣知道。”

朱元璋的臉上勾起冷笑,道:“那麼朕問你,包庇自己的兒子,該當何罪?”

胡惟庸道:“臣……”

朱元璋卻是瞥了一眼劉基,道:“劉卿家,你乃是御史中丞,你來說。”

此言一出,群臣紛紛抬頭看向了劉基。

劉基似乎早有預料一般,居然一點也不覺得驚訝。

他站出來,道:“陛下,自古以來,親親相隱,唐律之中,就有明文規定:親屬有罪相隱,不論罪或減刑;控告應相隱的親屬,要處刑;當然,有兩類罪不適用親親相隱原則:一類是謀反、謀大逆、謀叛,另一類是某些親屬互相侵害的罪行。”

頓了頓,劉基繼續道:“我大明承襲的乃是唐宋之制,在明律之中,也有類似的律令,這件事,若是胡公袒護、隱瞞,不檢舉自己的兒子,不屬於包庇之罪。而胡正興此人,所涉之罪,並不包括了謀逆以及親屬的相互侵害,因此,胡公無罪。”

朱元璋挑起了眉頭,滿面怒容,不過他沒想到,劉基居然會拿出法條來,和鄧千秋一樣,對胡惟庸進行袒護。

朱元璋拂袖,最後冷冷地看著胡惟庸道:“既如此,那麼就依劉卿與鄧卿所請,鄧千秋,這胡正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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