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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僵硬。
最後她以妙法展現出的畫面就凝固在了這提起劍,袖袍翻卷,如君王一般淡漠的姿態上,即便是神鹿都有些微驚悸,感覺到了後背微微發寒,然後就有些悲傷:
「西域真的是多事之秋啊,又從哪裡出來了這樣一個,有著中原君王氣魄的人?」
「怎得從來沒有見過?」」
「不知道要亂多少。」」
「党項國要滅亡了啊,只是短短兩年多的國祚。』
「趁著吐谷渾之滅亡而崛起。」
「崛起之後,又和陳國聯姻,縱橫四方,好生威風;但是其衰落也如此之速,轉瞬就變成了這個模樣,可以見到,人間的國度和人一般,不能夠是一日一日鼎盛的—————
「那小家夥最近也沒有以王印聯絡我。」」
「許是在這亂世裡面吃虧了呢?」
九色神鹿嘆息,看著苟延殘喘,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亡了的党項國,看著四方的刀兵大起,党項國的國都裡面卻是一片歌舞昇平,穿著中原絲綢衣裳的貴人們出行排場都很大。
皇宮裡日日夜夜,歌舞不休。
聽說党項國主最近立國,稱帝,又立下了太子儲君。
為太子在各部貴族裡面選各大部族的貴女。
只這位西域大夏國的武皇帝看到那貴女年少貌美,身段娜,竟是把自己的兒子打了個慘,於新婚之夜,把本來的兒媳婦強佔了。
卻又因為積威甚重,沒有敢說什麼。
只他的兒子,那個兩年多前被送到中原陳國當質子的那位世子,被父親搶了青梅竹馬,又打得半死,下了牢獄,獨自淒涼。
越是國家滅亡之前,反倒是越是喧囂熱烈。
諸多往日不可能出現的事情,都在這巨大壓力之下不斷髮生了。
九色神鹿悲憫地看著這一片大地。
當真熟悉啊。
如果不是這城池更大了,如果不是在這裡的人們穿著不同的衣服,說著不同的話的話,她幾乎要以為,這裡正在發生的事情,就是幾百年前,幾千年前發生的。
恍惚之間,如那一代代的君王又有輪迴來此。
宣稱自己天命,說著類似的話語,做著相同的事情。
宣揚自己的威嚴。
這些事情,從不曾變過。
九色神鹿低頭看著這繁華人間,跳躍遠去,只是在路過一地的時候,忽然心中驚悸,頭頂九色流光閃過,忽然腰部一痛,金色鮮血淋漓,不住灑落大地,回頭卻看到,一枚有著倒勾的蒼青色箭矢射中了自己。
直到這個時候,才有凌厲無比的破空聲音傳來。
她足下的雲霞被撕裂出一道漩渦。
低頭看去,看到烈烈的旌旗。
攝政王陳輔弼站在西域的高坡上,手中握著的戰弓劇烈鳴嘯,如同雷霆,他的鬢髮已白,是不符合這個年歲的衰老,目光則如同鷹隼,盯著天空,道:「可惜了————·
「方才窺見一九色華光,似是什麼寶物神獸躍過。』
「本來還打算射下來,看看是個什麼模樣。」
「但是沒有想到,如此機敏,竟然被躲避過去了,可惜-————』
狼王把手中的弓丟擲去,旁邊的名將蕭無量抓住,這位面白無鬚,神色清俊的神將道:「應是西域傳說之中的九色神鹿,和我中原太古赤龍,學宮麒麟一般,是天生靈物。」」
狼王隨意道:「是,就和李萬里那一頭火麒麟似的。」
「我只想要看看,這般神妙傳說。」
「壁畫和史詩裡象徵著威嚴的神獸能不能被殺死。』
「若是能殺死,對於西域人計程車氣,應是偌大的打擊才是,可惜,卻有幾分玄妙。」
狼王眉目脾,對於所謂的天生神靈,威嚴祥瑞,並無半點的放在心上,他是那種霸道的統帥,以力量縱橫天下數十年的猛將,幾經起落,早已不相信所謂的大運天命。
赤帝有赤龍,最後王朝仍舊衰敗。
李方里也有麒麟,還是死於宮廷之中。
握著一把劍,走路的時候還是不平,有些一一拐,他天生高低腳,走路雖不平穩,但是年輕的時候還不至於如此,這一條腿,是當年那位天下第一神將給他留下的。
無邊煞氣,刺入骨髓。
又因為當年和李萬里反目,被李萬里擊敗後,廢去了武功,這傷勢反倒是擴大,雖然之後以諸多手段,修行陳國祖傳神功,耗費壽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