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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觀一極為痛快,喜歡這樂曲,覺得有豪勇壯烈之風,大笑讚許道:「以這戰鼓軍陣為陪襯,以甲士戰戟為呼應,旌旗烈烈,以劍器聲音化作琴音,哈哈哈哈,妙,妙不可言!」
「二郎,你這般武功才氣,當真厲害!」
「不過,還戴著面具做什麼?」
「也給我一個!」
李觀一的武功已是宗師級別,感知到了那邊好友的氣息,面具之下明明就是好友,他隨手一震,以慕容龍圖親傳劍術壓下,那李昭文卻朗笑:
「要我摘劍拋面,可不是這樣簡單。」
「且勝過我!」
兩人劍術相鬥,可最後李觀一武功壓過李昭文。
只過數個回合。
李觀一反手劍器一轉,一絞,只將李昭文的劍壓下,欺身往前,伸出手,只是扣住這位好友兄弟的面甲,一下掀開開來。
戰鼓聲恰到了那恢弘處。
李昭文垂眸,沒有持劍反擊,只忽而抬起不握劍的手腕,手腕微動,蘊含一股無形的氣勁,屈指彈出,是一手極玄妙極了不得的手法。
只是一瞬間,橫擊八面之敵人。
八處燭光皆滅,四方的窗戶門戶齊齊閉合。
內外隔絕,李觀一摘下面具。
燭光滅去的時候,面具下的面容展露出來了。
李觀一眸子微收縮。
黑髮落下,眉宇飛揚,一雙丹鳳眼,眉間金色豎痕,氣質郎朗,神采飛揚,
但是卻不是李觀一所熟悉的氣質,這般眉宇飛揚,正是一絕色美人,含笑看來。
巨大反差,李觀一不由遲滯。
李觀一左手握著面甲,右手握劍壓下。
李昭文含笑調侃,一如既往灑脫:
「兄如此著急,欲看我真容麼?」
李觀一一時間無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是,兄弟。
你怎麼成女子了?
他下意識想要說些什麼玩笑話把這事情接住,化開氣氛。
可是他面對的是李昭文。
凌厲銳氣。
李昭文灑脫的放下劍,笑意盈盈道:「我所言者,有絕色美人。」
「兄弟可見到了?」
李觀一道:「是———什麼?」
李昭文狡看他,道:
「哦?兄覺得,是什麼?」
李觀一不能言,李昭文卻放聲大笑起來:
「你我之輩,所謂絕色美人。」
「自是這天下!」
她挪榆李觀一一聲,灑脫從容,轉身步,走回原本位置,大堂之內安靜。
周圍的戰陣轟鳴,鼓聲擂動壯闊,旌旗來回徘徊,猶如戰場之上,兵戈相互爭鬥。
李昭文沒有說什麼,只是手指曲起,輕叩於劍身。
想到了和李觀一的相識,想到了那萬軍衝陣,還有將赫連介山的頭顱扔下來,說等待著她的曲子的灑脫,不由微笑,嘴角微微勾起,
戰鼓聲聲恢弘,她忽然把手中劍拋起。
盤膝坐下,只是撫琴陣陣,伴隨著這琴音漸壯闊,周圍的戰舞,那彷彿要傳遍整個西意城的戰鼓忽然變大,那琴音至於極限處的時候,少女放下琴來。
起身,朗聲道:「此曲,名【破陣樂】!」
大堂之外,那百二十人齊齊以兵戈抵地,那戰鼓聲漸低昂陳訴,百二十人低吟此歌,厚重悠遠,步步而行,聲音極為複雜,恢弘,道:
「受律辭元首,相將討叛臣。」
「鹹歌《破陣樂》。」
「共賞【太平人】。」
聲音壯闊,猶如疊浪一般,李觀一被觸動,這些戰陣之舞散開來,李昭文步而來,穿著尋常衣物,做女子模樣,端一杯酒,目光炯炯,極為英氣美麗,落落大方,笑道:
「鹹歌破陣樂。」
「共賞太平人。」
「李兄,這一杯酒,就敬酒你我之約。」
「他日征伐天下,勿忘於我。」
如此落落大方,李觀一頓了頓,也灑脫道:「好啊。」
接過這酒,仰脖飲下。
「只是倒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你。」
李昭文微笑道:「我自從長大到十六歲後,這女子模樣,除去了長孫無垢之外,也就只有李兄你親眼所見,如何稱呼,只是外在罷了,李兄隨意便是。」
「他日橫擊狼王之時,勿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