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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熱鬧吧?」
慕容龍圖喝了口酒,用手指拈起花生米,搓了搓,吹口氣把花生米薄薄的外皮吹飛了,隨意道:「是啊,去看看熱鬧。」
石武拍了拍慕容龍圖的肩膀,道:「那你得要注意安全啊,人太多了,也太雜了,怕是混混也不少,小偷兒也不少,記得著了賊小心點,犯不著和他們硬吵。」
石一鬆蹲在不遠處,看著李觀一盤膝坐在那裡,小刻刀飛舞,總算是雕琢出了劍器的最後痕跡,在最後一刀落下的時候,李觀一感覺到了,自己懂得劍了。
他握著這一把劍,感覺這把劍就好像是在呼吸一樣。
有自己的脈搏,有自己的韻律和氣息。
蛻變的其實是他自己。
李觀一把這把木劍送給石一鬆,小傢伙開心不已,第二天的時候,李觀一和慕容龍圖,瑤光,要一起和商隊的人離別,石一鬆抱著這把木劍,緊緊地抿著唇,低著頭不說話。
石武都推了推,道:「你看,道長都走了,你這個月不是和道長玩得很好嗎?」
石一鬆就不回答,像是這個年紀的孩子一樣倔強。
石武不好意思道:「這小子。」
「是捨不得和你們分開,卻又不好意思說。」
石一鬆一下轉過頭來,漲紅著臉,大聲道:
「誰,誰不好意思了啊!誰捨不得!」
他看著李觀一,抿了抿唇,抱著那把木劍,忽然低聲囁嚅著道:「你,你把手拿出來。」
李觀一笑著伸出手,石一鬆把自己那個口袋拿起來了,之前李觀一說買劍,但是後來也沒買下來木劍,這木劍是李觀一自己刻的,這錢自然就還回去了。
石一鬆把這錢袋子放在李觀一掌心,用力握了下,認真道:
「聽說皇城很貴呢,你拿著這些,可以吃點好吃的。」
「裡面可是有,有一二三……」
他數了數里面的銅錢,然後有點記不住了,就很豪氣地道:「有好多銅錢呢!」
小傢伙低下頭,踢了踢石子兒,道:「我也想要去看看,但是那裡住的很貴,也不很安全,我還要陪著老爹,你去看了,就當我也看到啦。」
「如果能夠讓那些高手在我的木劍上刻下名字就好了。」
李觀一和商隊分開,這商隊的人們慢慢走遠了,他們會去另外一些普通的城池做買賣,馬蹄聲和鈴鐺的聲音混雜在了一起,落入風中,石一鬆抱著木劍坐在馬車的一側,晃啊晃。
他對李觀一這邊揮手,李觀一送了他劍,那劍譜也改過了,李觀一親自改的,從一個普普通通的基礎劍法,如果認真練劍的話,可以修出內氣入門。
等到劍道的修為高起來,就可以看到那一錢三分劍譜裡藏的劍意。
可是李觀一知道石一鬆的根骨。
如果沒有奇遇,這個少年最多隻能走到了二重天的境界。
他或許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年少時候和慕容龍圖一起行走過江湖,可是也不用知道,江湖之中,人和人擦肩而過,有緣分的時候相聚在一起,沒有緣分的時候就散開。
萬事萬物,不一定非要有一個結局。
擦肩而過,各奔東西。
記得年少時候有一個穿著藍色道袍的少年道士,用了十七天時間給他一點一點劈斬出一柄木劍,或許有朝一日,這個道士什麼模樣忘記了,可年少時那種相逢欣喜,相別不捨的感情,還是會記下來的。
回憶起來,年少如昨。
就是江湖了。
學宮之中,文靈均道:「幾位宮主都已出關了。」
「十大宗師之中,屈載事似是退隱江湖,不知道去了哪裡,陳國的瘋王陳承弼倒是來到了這裡,其餘,西域活佛等,都在學宮之中落腳。」
文鶴悠哉下棋,道:「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他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
文靈均沉靜道:「聽聞有人拔出了赤霄劍,姬衍中老爺子回來的時候,還是帶著赤霄劍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老皇叔有種失魂落魄之感,我去問過了,他不肯和我說。」
文鶴抬了抬眉,道:「你要去找那位赤霄劍主?」
文靈均道:「嗯,你呢?」
文鶴微笑道:「我這一脈早偏得不知道去了哪裡,早就是寒門沒落,我對赤帝沒什麼恩情的,原本是要去西域,可是聽聞江南農家用了我的計策。」
文靈均道:「你要去李觀一處?」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