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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劍鳴
司危死死地盯著司命。
而當這位學宮陣道魁首看到了司命臉上情緒變化,從一開始的茫然,到了訝異,然後嘴角微微勾起,出現了一絲絲愉快弧度的時候。
素來自傲的學宮陣道魁首連死的心都有了。
「喲喲喲,這不是司危麼!」
玄龜法相一轉,司命老爺子直接溜達到了被捆起來的司危面前,滿是皺紋的臉上充滿著一種說不出的愉悅,湊近了道:
「今兒怎麼這麼個玩法兒啊。」
「以前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厲害?」
司危死死閉上眼睛。
不去看那個欠揍的傢伙,但是沒奈何老司命座下玄龜旋轉一下,又湊到另一邊兒去:「可真是罕見啊,來來來,我用陰陽家的秘術給你烙印下來。」
「我去學宮分發給學子們!」
「一人一份!」
司危幾乎氣得吐血:「你放肆!」
司命笑眯眯道:「我不放肆,我要把這陰陽烙印賣掉。」
「一文錢一個。」
他湊到了司危的身旁,吹了口氣,悄悄道:
「我賤賣。」
你!!!
司危大怒,掙扎不開。
在昨日劍狂慕容龍圖在和赤龍約定之後,赤龍並沒有說答應或者不答應,只是低吟之後盤旋離去了,而慕容龍圖直接趕回公孫家所在位置。
劍狂這邊快意瀟灑,老司命那邊可就慘了。
劍狂輕功不強,可是這個輕功不夠強,是針對於張子雍的,劍狂最弱的這一項,單獨拎出來,仍舊是天下頂尖的水準。
老司命只好坐在玄龜背上,讓玄龜玩兒命地往前追趕。
中間還睡了個覺,吃了頓飯,順便躲在樹蔭下面躲了會兒太陽,這才到現在才慢悠悠地追趕上來了,不過,老司命現在卻覺得,實在是值得的。
旁邊銀髮男子嗓音寧靜道:「這位是……」
司命道:「只是一個路過的糟老頭子而已。」
司危忽然正色道:「司命前輩,您在說什麼?」
司命:「???」
司危臉色誠懇道:「在我才入學宮的時候,你就已經是陰陽家上三宗之一,得到了司命的尊號,為何此刻要做出這樣的事情?」
司命:「!!!」
他已經感覺到那戴著斗笠的銀髮男子眼底有一股奇詭的目光:「司命,陰陽家,你就是當日告訴我瑤光之事的那個陰陽家大宗?」
「哈哈哈,你認錯了!」
老司命哈哈大笑。
然後手掌一拍玄龜的腦袋。
「走你!」
玄龜法相四肢扒開虛空,哧溜一下滑出去了幾十丈,這個速度就算是比不上江湖宗師,但是也不算是弱,背後的銀髮男子和司危一下就成了很小的一個點。
司命忽然覺得前方出現了一個繁複的陣法空洞。
然後玄龜法相忽然朝著下面一沉,老爺子恍惚了下。
一聲嘩啦輕響,一隻手掌就已經提起了老爺子。
沉靜且頗有魅力的嗓音響起:
「跑什麼?」
「當日之事,我還沒有和你道謝。」
「今日可否再幫我一把?」
司命看了看那邊的司危,被捆起來的司危得意一笑。
司危的嘴唇開合:
「不要想跑。」
……………………
司命最後弄明白了釣鯨客要做什麼,他沉思了下,道:「你是說,你在女兒認出來你的時候,竟然選擇了轉身就逃?」
釣鯨客點頭。
司命又道:「然後她還叫你大哥了。」
釣鯨客臉上的神色繃住。
司命沉思,司命若有所悟。
司命老爺子撓了撓亂糟糟的白髮,恍然大悟道:
「那你活該啊。」
於是釣鯨客面無表情把繩索拉得更緊了一點。
司命連連叫道:「等等,等等,我明白了,明白了,你想要把我們兩個交給李觀一,然後讓李觀一幫你緩和和瑤光的關係?」
老者狐疑道:「這樣的事情你費那麼老大勁做什麼?」
「直接問他不就行了?」
「你不是他大哥嗎?!」
釣鯨客額頭青筋抽動了下,握緊繩索。
司命倒抽一口冷氣,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