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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馬上馬下,皆天下獨步的強軍。
單兵素養個體武功,是可以撕扯出劍氣的二重天。
公孫飛雪見此兩人,也不落下風,微微一禮,乃自笑道:「公孫家,飛雪見過二位,周世兄,早已聽奶奶說過你,而今終於有機緣見到。」
周柳營也知道自己爺爺和公孫家家主的關係。
臉上沒有了方才的輕狂,回禮,然後大笑道:「飛雪世姐,方才是為了證明,我大陳的男兒,並非是什麼草囊飯袋,可不是對公孫家有什麼意見啊。」
「乃國事也!」
看似是輕狂得很,實則卻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做什麼,被周家認真培養出來的弟子,絕不是如陳國戚俊松之子那樣的廢物。
周柳營道:「不知道公孫家怎麼樣拿了戚俊松?」
「哈哈哈,那位畫畫將軍雖然不算什麼名將,可是能把他和一千兵馬一口氣吞了,恐怕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吧?我等去看了,兩側有伏兵旌旗痕跡,不是江湖的手段。」
公孫飛雪道:「那位就等著兩位。」
周柳營,夜不疑對視一眼,把長柄兵器直接舍下。
就這樣只帶著配劍,從容不迫地走進來了,自有那豪雄氣概,卻沒有想到,公孫世家的弓弩手和武者,卻沒有在後面跟著,只是止步。
公孫飛雪噙著微笑道:「兩位世兄,請往前走。」
「在下就不打攪了。」
夜不疑和周柳營心中有些疑惑。
周柳營用肩膀撞了下夜不疑,道:「喂,老夜,你說什麼情況,這些江湖人,也這麼光明磊落?」
夜不疑道:「喚我校尉。」
周柳營翻了白眼,道:「宮振永將軍都被從金吾衛裡面攆出來,到了邊關去和攝政王死磕了,你怎麼還和跟著宮將軍似的,稱職務是吧?」
夜不疑不答,當日大祭之事,宮振永作為金吾衛將軍,終究收到了牽連,乃被剝去了一切官職,被打入西域,成為了一介西域戍卒,和攝政王廝殺。
聽聞原本在江州城當金吾衛時,足足四五年都死寂不動了的功體,倒是硬生生突破,一年多的血戰,惡戰,大戰,甚至於和攝政王主力鏖戰。
在一場大戰之後,成功突破到了五重天層次,成為了主力級別的戰將,麾下有一萬八千甲士,宮振永,擅長重甲步卒和戰車的協同戰鬥風格,麾下特殊訓練的戰士為戰戟重甲兵。
和攝政王的輕騎兵廝殺的時候,讓後者麾下戰將頭痛。
真正的名將根器,都要在戰場上才可以打磨出來。
在皇宮大內之中,穿著華麗的鎧甲,手持只作為儀仗之物的斧鉞戰戟,對於心中有熱血激盪,渴望報效家國的男兒來說,只是一種可悲的死亡。
周柳營朗笑道:「不過,我總覺得,宮振永將軍在邊疆廝殺,為國家戍邊,比起在江州城裡,做個金吾衛,要來得更痛快,更自在。」
「我輩男兒,身居於天地之間,該為家國效死,馬革裹屍,怎麼能夠在江州城,給權貴和皇室當一條狗呢?」
「好了,柳營,噤聲,要見面了。」
周柳營肅然,兩人穿甲而順臺階往上,在中間的亭臺之下,見到了一個人坐在那裡,穿一身漿洗髮白的道袍,木簪束髮,腰間松紋古劍,模樣長開。
周柳營和夜不疑身軀猛地僵住。
夜不疑道:「李觀一……」
只是個恍惚而已。
就彷彿,彼此之間,不再是投身於軍伍之中的戰將,不是已可以率領軍隊,在這亂世的天下馳騁的豪傑,而是當初在江州城裡,快意縱馬的少年。
只是下一個瞬間,周柳營呢喃道:「老大……不好!」
周柳營面色大變。
赤龍長吟之聲暴起,自身功力近乎於接近當時大祭比武時之宇文化的夜不疑已暴起,右手握拳裹挾龍吟,懷抱著殺意,朝著李觀一拼殺去了。
當日割袍斷義,天下豪雄,縱是往日情誼是真。
當日割袍斷義,亦是真!
相見不需講求舊情,拼殺便是。
男兒立於天地之間,自有傲氣,自有情誼,卻也自有風骨,自有家國,彼此為敵,廝殺便是,了不起身死之後,石碑之前,濁酒一杯!
夜不疑只瞬間就靠近過來,右手如赤龍獠牙朝李觀一咽喉鎖去,與此同時,右腳抬起,朝著少年人腹部橫踹,李觀一知道夜不疑秉性,往旁邊避。
夜不疑一拳轟在這山中亭臺,龍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