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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真的,大家就都去那裡打水喝。」
「只是後來城裡的老爺們說,這井水不好,裡面有什麼什麼血水,喝了好喝,其實會損害人的壽命,後來大家慢慢的不去那裡打水了。」
「可是老爺們卻把這一口井圍起來,還修了一個很大的院子,然後大家都喝不到裡面的好水了。」
隋凌波道:「這是什麼意思?」
老農民白了他一眼:「老爺們說的話,不一定是真的。」
「可老爺們說什麼東西不好,那可不一定是這東西不好,只是這些穿著綾羅綢緞的老爺們不想要你做什麼事情罷了。」
「俺們只是不怎麼識字。」
「俺們又不瞎。」
老農民咕噥幾句。
隋凌波道:「那你不怕真的和世家宣稱那樣,李觀一隻將你們拿過去了當盾牌,根本沒有把你們當人看嗎?」
老農民笑起來:「真是笑話。」
「說得我們在這裡不被欺壓似的。」
他推著木板車,用肩膀把隋凌波這位名士撞開,罵道:「一股子酸味的老書生,讓開,不要擋路!」
隋凌波怔住,旋即只笑,不以為意。
天啟十一年八月,麒麟軍與百姓入應國,應國各地百姓之中,亦有流民逃竄,欲入麒麟軍之中,是以應國官員皆震怒,與中州不同,中州官僚世家對於百姓掌控很低。
可是應國對百姓的要求極為嚴苛,幾乎不允許遠離居住的地方,但是總有各種各樣原因失去了土地,家人的百姓,成為了無地無產無房的流民,四處流竄。
這些人沒有土地,沒有辦法耕田種植糧食,交不上稅,卻還要花錢賑災,在過去的時候,應國官員是不喜歡這些流民的,他們既不肯給這些流民分地——
畢竟這地就是他們家族的。
他們總不可能從自己的身上剮肉出來。
又不能徹底拋棄不管。
只是保持著不讓這些流民餓死的程度,讓他們成為了一種廉價的,不用什麼代價的勞動力,可是等到這時候,這幫流民看到了生活的希望打算離開的時候,他們卻意識到了問題。
不能讓這些流民離開。
離開這裡,前往江南十八州,那裡和應國,陳國不同,那裡經過了十多年的戰亂對峙,有的是還沒有來得及開墾的土地。
這些流民去了很快就會成為良家。
成為一方勢力最為重要的中堅力量。
他們開始發動自己的力量,一方面開始引導輿論,讓李觀一名聲降低,但是卻發現,難以奏效,旋即卻又因為名望的原因,斷然不可能去揮兵劫殺百姓,反倒是被卡住了。
文鶴的計策成功奏效。
李觀一此舉分明是硬生生在他們身上割肉。
但是他們偏偏不能夠進攻。
李觀一攜民渡江,結果應國大將去攔截誅殺百姓,這樣的事情只要出來了,那麼第二天,姜永珍就會大怒派姜素直接把做出這樣事情的人給剮了。
應國蒼西城中,卻有一守城大將,名為嚴寶泰,素來對百姓苛刻,世家大族兼併土地,極其嚴重,卻又擅長偽裝自己,應付過了來自於應國都城朝廷的勘驗。
素來無事,只是這一次,麒麟軍到來,麾下民生沸騰,李觀一所部透過這裡的時候,他卻讓人把水路給截斷了去,派遣五千兵馬和墨家機關把手,不能透過。
李觀一出來的時候,嚴寶泰大呼道:
「秦武侯要去何處?」
李觀一沒有回答,文靈均踏前一步回禮,嗓音沉靜:
「吾主回江南,將軍何意,為何要攔下我等?」
嚴寶泰哈哈大笑,不答反笑起來,道:「原來是文家公子,我和你父當年還算是朋友,多喝過幾杯酒水,你卻不認得叔叔了,我當然知道麒麟軍秦武侯的封地在江南。」
「但是,這裡可不是你麒麟軍的地方,這裡是我大應國的疆域,此地乃是我大應國的邊關,沒有我主公的口令,本將怎麼可能放你們離開?!」
「且住!」
「等本將軍上書一本,稟報了朝廷,若是陛下下令的話,那我就讓你們離開,否則的話,恕難從命!」
嚴寶泰的態度很硬,李觀一帶著百姓,不願和他們相爭,嚴寶泰回去之後,和左右謀臣幕僚商談,一方面速速派遣了兵馬過來,繼續加派兵馬封鎖住前面道路,不允許李觀一所部透過。
一方面則是鎮壓自己治下的百姓,尤其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