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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出來了,魔宗應該也已經趁亂而出,十幾年前的仇恨,今次一併抵消了便是。」
「解鈴還須繫鈴人。」
「要解開釣魚的,瑤光這父女之間十幾年的心結,卻也還得要去西域,去那魔宗之地。」
「去見見那魔宗之主。」
「這麼大的內心傷痕,就只是靠著你我的兩張嘴,屁用沒有,所以你若是想要讓瑤光這妮子重新恢復正常的話,西域反倒是一定要走的。」
「況且,指不定西域魔宗那裡還有些什麼手段在瑤光身上,徹底把這些醃臢東西砸碎了燒了,才算是能夠安下心來。」
李觀一道:「魔宗宗主,瑤光的孃親?」
老司命冷笑,咳兒呸地吐了口唾沫:
「她可不配!」
「不過,你小子也得要把武功再提一提了,釣魚的雖然嘴巴毒了些,可說的也不算是假的,你武功在年輕一輩裡面算是最強的,可你的對手年輕的時候,無不是如此。」
「宇文烈,突厥可汗王,賀若擒虎。」
「更何況還有個軍神姜素,都是你的對手。」
「儘快踏足七重天宗師境界吧。」
「那時你才能夠發揮出法相的真正本領,以及真正用出來劍狂教會你的那些劍招真意。」
老司命痛痛快快地喝酒,喝完了一罈,又跑去拿第二壇酒,李觀一沉思許久,看著遠處,自語道:
「西域魔宗……」
西域之行,看起來遇到的事情,要比起原本想像的更大,魔宗,大旗寨,三十六部,攝政王,党項國,魯有先,還有李昭文……
果然是天下大變。
這天下每一處都是波濤洶湧。
卻說那釣鯨客一路狂奔出去之後,直直地砸入了江河大湖裡面,把自己當成了一塊大石頭似的沉下去了,許久後,才忽然竄出來,捂著心口,臉上有些痛苦複雜,卻又帶著笑。
那少女明明沒有什麼情緒波動,說的阿爹兩個字也平靜。
卻比起釣鯨客這一生聽到的所有聲音都要美妙。
比起春日花朵綻放,冬日白雪落下,比起絲竹之音,都要強上萬倍,即便是他這樣一口氣奔出千里之外,仍舊是心中激盪。
那聲音竟然似是天下最頂尖的武功一樣,就算是釣鯨客閉上雙眼,也在他腦海裡迴盪著,不曾消散半分。
銀髮男子嘆息道:
「我信當年夫子所說,餘音繞樑,三日不絕了。」
「卻對心臟和元神,不是很好。」
他去的時候,本來已經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瑤光帶走的,這心堅硬如鐵,絕不改變,可是沒有想到,這樣的決意,不遜於劍狂的劍意。
竟然就在那少女兩個字之下碎了個乾乾淨淨。
釣鯨客竟然浮現出一種——
『我女兒要去西域,那就去西域!』
『她老子一身武功,陣法造詣,天下偌大,哪裡去不得?』的念頭來,此刻卻飄在這水面上,任由自己被水波洶湧推動,都不想要動彈半分了。
卻說老司命沒有找到了釣鯨客在哪裡,不過想了想,他把李觀一最後一戰戟劈下,劈碎了釣鯨客的陣法,餘波勁氣還把釣鯨客的斗笠劈碎的畫面記錄於玉石之中。
然後折了一隻千紙鶴。
把這一枚玉塞在千紙鶴裡面。
老人呵了口氣,然後把這千紙鶴往上面一託,這千紙鶴震動翅膀,竟然像是活過來了一樣,朝著中州學宮的方向飛過去了,老司命在千紙鶴上寫了簡單幾句話。
『司危,有人用你的【四象封靈陣】和陣魁打了一架』
『還贏了』
『你看看,是不是你的陣法用的不如這小子?!』
司危和六位宮主一樣,留在了學宮之中。
這千紙鶴飛了一天一夜之後,帶著司危的回信回來了,老司命大喇喇開啟了信,看到裡面大片大片的文字,這一張千紙鶴都被蠅頭小楷寫滿了。
大概就是在論證司命說的都是放屁。
說這陣法之變化,說【四象封靈陣法】的原理。
在這陰陽家傳信的紙鶴上寫得滿滿當當,正面反面都被蠅頭小楷寫滿了。
這些文字是千紙鶴這一張紙的極限,不是司危的極限。
司命老爺子只笑一聲,一眼沒有看。
只是重新做了個紙鶴。
裡面寫了兩個大字。
【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