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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不自勝,笑著離開了。
卻說他離開之後,本來是打算按著中土老活佛的指點,去了北域,去尋了那位師叔燕玄紀帳下,可是方才走了數日,卻見了路邊一夥兒山賊搶奪百姓的財物,兇惡得很。
已是要拿出來刀子殺人,道上已是躺了好幾個人的屍體。
那山賊乃大呼:
「老子可是摩天宗弟子,手裡有武功,你們把錢都拿出來,女兒舍了給我,做個媳婦消消火氣,便也放你們走,若不然,多少要細細剁成臊子,賣給柳樹下的飯館做了包子。」
大和尚當即抽出水火棍,將那一夥山賊打得昏厥過去,又將財物分與眾人,沉吟思考許久,把那一封老和尚親自寫下的拜帖給燒了去,自語道:
「我用老宮主的名頭過去,和燕玄紀師叔有同門的情誼,他們定會讓我做個小將。」
「只和其他軍閥將軍手下的兵家爭來鬥去,好生沒趣。」
「名動天下的岳家軍不缺少我這個勇夫,可江湖的百姓卻缺少一個給他們出口氣的和尚。」
「殺人不能得了正果。」
大和尚看那殺人的賊子又醒過來,握住水火棍,就只一下,把那山賊的腦袋打了個稀巴爛,活脫脫開了個扎染鋪子,性子起來了,又循著時間去了十字路口大樹下的包子鋪。
確定了人肉包子之後,發了性子,一頓打殺把這包子鋪上上下下殺了個乾淨,就是那吃了人骨的大黃狗,也被打做一灘肉泥,最後一把火,將這地方燒了個乾乾淨淨,灰飛煙滅。
烈火燃燒,禮敬諸佛。
乃單手樹立身前:「如此也就不得正果罷!」
「若是有靈山佛陀,那地方也不缺我個和尚,世上也不需要端坐蓮花臺的活佛,需要的是手持水火的渡世明王,不去那什麼燕玄紀師叔那裡。」
「聽聞西域,魔宗昌盛肆虐。」
「我該為行者,雙步丈量這天下,再回去學宮之中,問問活佛師祖。」
「何為正果。」
………………
卻不知道那自號十三的棍僧所去,李觀一和長風樓主拜見了老活佛,老活佛瞥視了一眼那少女,注意到了那一枚白虎寶珠,倒是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招待他們喝了杯茶。
道:「學子思變,只是佛門弟子,終究不是儒家,不擅長軍政之事,若是去了學宮之中,定力不足,反倒起來了禍心,引得軍中信佛,那天下也就不必要打了。」
「反倒壞了軍心,唯方才那小子混不吝,倒不是個佛門中人,似是個軍中將種,藥師他日有緣分,可以和他相見一番。」
李觀一辭別老僧,和那少女並行的時候,心中起了些疑惑,他在長風樓中的時候,和這少女談論天下局勢和情報的時候,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這種熟悉之感,是曾經在一起生活,習武之後才產生的。
而且總覺得是被單方面的顧忌了。
這種似乎是作為姐姐才有的習慣,以及情報體系……
還有對李觀一的熟悉。
莫不是……
李觀一心中微動,有一個念頭微出現心中來,他稍稍放緩了腳步,從後面看著那位少女,穿一領青衣墨裙,微有肅穆,卻又不至於過於死板,腰間垂落流蘇玉佩,手腕上有一珠子。
嗯,身量比起大小姐高了些。
大小姐當時比起這模樣,要更清瘦些,偏向於年少少女,這位長風樓中州的樓主卻不然了,腰肢纖細,卻又不至於清瘦,是更有女兒家韻味的模樣。
李觀一伸出手叩了下額頭。
是大小姐麼?
一年多,大小姐比起李觀一大大半歲,此刻若是大小姐,也是十七歲了,不再是初遇時的模樣,李觀一按了按眉心,稍微有些懷疑起來了。
那少女嗓音清澈溫和:「這位貴客,你的準備,難道說,就是來這學宮裡面,和幾位宮主商量的嗎?」
李觀一面不改色:「自不是。」
少女詢問道:「那麼,貴客卻要做些什麼?」
李觀一道:「說起來也沒有什麼,只是準備些飯菜,換一身衣裳罷了,畢竟如果送什麼禮物的話,薛家富甲天下,可以和鬼市媲美,我可送不起什麼。」
少女點頭,揶揄道:
「君侯之窮,即便是我也是明白的。」
李觀一無言以對,復又往前行去,兩人漫不經心行過學宮,學宮學子來回頗多,也有些帶不走東西的,索性擺攤來售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