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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到底擦乾淨了沒。
拈了拈手指,只覺得這幫子兄弟吵得無聊。
那邊的楊興世則是脊背筆直,他和嶽帥有仇,最後卻入了岳家軍中,成為一軍統帥,他是對於嶽帥理念最堅定的支持者,覺得不可以拋棄百姓。
戰功可以再得,戰機可以再覓。
秦武侯年輕勇武,他日還有機會,可是這些百姓,一旦岳家軍離去,作為岳家軍兵團後方的這滿城百姓,被陳國遷怒,該如何?
難道要賭那陳鼎業的良心嗎?
韓再忠聽得腦殼兒痛,眾將軍把桌子拍得啪啪啪地響,那一張張聖旨放在桌子上,韓再忠趁著眾人不注意自己,說是今日吃壞了肚子出去出個恭。
楊興世道:「你吃什麼了,吃壞了肚子?」「莫不是要找機會溜了?」
韓再忠理直氣壯: 「俺剛吞了一盆的洗腳湯。」
楊興世聽他胡扯幾乎氣笑了,無可奈何讓這糙漢子離開,只是沒有注意,韓再忠離開的時候,把這些聖旨都拿走了,這在軍中級別不低的大漢蹲在那裡,展開這聖旨,皺著眉:
「這啥,這都是啥?」
「加封,加官位,加待遇
「嘖,要給嶽帥封國公?異姓王也可以?」
」早幹嘛去了?」
「嘖嘖嘖,陳鼎業的國公,陳鼎業的異姓王。」
「這不和那閻羅王的生死簿一樣嗎?上去了就等死吧。」
韓再忠翻看這十二卷聖旨,都是些好話,許諾,撇了撇嘴: 「這皇帝陛下怎麼盡說些夢話,這時候知道說好話了怎麼麼那時候就一卷聖旨比一卷聖旨來得果斷呢? 」
「怕是知道要死了。」
韓再忠肚子真的有些吵鬧,就去蹲了個坑,忘記帶東西擦,就拿著這聖旨擦乾淨,扔糞坑裡面,提起褲子,道:「真是,這幫傢伙太拘泥規矩了,不如聽俺的。」
他騎了馬兒,自這大軍之中一路疾馳回了變城要塞裡面,去了府衙裡面,是魯有先死之前曾經給陳鼎業的奏摺,要陳鼎業注意岳家軍兵團。
這裡監軍的是陳國皇室的一位皇叔。
又在岳家軍駐紮城池,安插各種官僚心腹把持。
韓再忠唱了個肥諾入內,那皇叔正襟危坐,周圍有的是護衛,見韓再忠只是一個人來,沒有兵,沒有甲,就放寬了心思,問道: 「韓將軍今日為何來此? 」
韓再忠直接道: 「俺打算來投靠皇叔您。
陳興懷訝異,道:「哦?」
韓再忠道: 「這幫軍漢爭執起來,吵吵鬧鬧的,我實在是聽得煩惱,忽然想到,您不是許諾了,只要我們來這裡,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嗎?」
「我可正好有個東西,特別想要。」
「想要的都瘋了。」
韓再忠可是岳家軍兵團裡的帥才,若是能夠歸降,那自是有偌大的功勞,陳興懷大喜,道:「哈哈,那自是如此,不知道韓將軍要什麼?」
韓再忠道:「問皇叔爺借一個東西,去說服眾兄弟。」陳興懷豪氣道:「你要借什麼?但說無妨!」
韓再忠道:「皇叔爺您看」他湊到前面去,去從懷裡拿什麼,陳興懷看去,忽見得那人手掌翻出,卻是一把短劍,陳興懷面色驟變,還沒有什麼反應,韓再忠一劍戳進去。
「借你頭顱和城池一用。」陳興懷面色大變。
一番大戰爆發,氣焰沖天。一刻之後。
韓再忠出得身來,他入這華麗院落的時候,身子整潔,出來的時候,袖袍染血,突然暴起也是受傷不輕,可這般豪勇戰將,已是殺起了性子。
直衝入了官府之中,一個名將,還是這城守將獨身入內發瘋,城中對其防備根本不夠。
一個時辰,將這陳鼎業安插進來的,諸多制衡,權衡岳家軍的那些個官兒殺了個遍,袖袍染血,滿城守軍皆震怖,被韓再忠用這頭顱給震懾住,不得不投降。
不投降,也有個失職治罪,又以傳訊讓岳家軍兵團諸將前來,眾將來此城的時候,見那韓再忠大吃大嚼,旁邊桌子上,放著滾滾人頭。
楊興世等將皆變色。
韓再忠起身,道:「要戰不戰,要退不退,你們吵鬧得,好生不痛快,為什麼就不能兩個都要?」
「百姓,要保!」
「這應國狗,要打!」
「既然我們離開,這滿城百姓,必受折辱,那為什麼不直接帶著城和百姓一塊兒去?既然要反了,那為什麼不反得暢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