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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勸不住他,不如早動刀兵!」
「他雖有八重天武功,但是我等也有七重天的武將,已是暗中把兵馬調動來此,率軍成陣,以多打少,以有備去打無心,當可以一擊制敵。」
「我想著,就這幾日,恐怕就得要動手了。「
有人詢問道:「段擎宇並無戒備嗎?」
熊天睿有把握回答道:「他此刻忙著安撫民心,因為那太平公的影響,對尋常百姓,看得太重,反倒是讓自己露出破綻———」
那人卻冷笑起來,道:「露出破綻?」
「可笑,可笑。」
「到底是誰露出破綻,還不知道呢!」
熊天睿面色大變,道:「孟將軍這是何意?」
那人轉頭喝罵道:「押出來!」早已有人押著一人出來,那人看去三十餘歲,本來應是個精悍之人,此刻卻受傷不輕,似是受到許多私刑處置。
整個人精神萎靡,更似是隻剩下了半口氣。
熊天睿面色微變,認出了這個人是段擎宇的心腹,道:
「孟將軍,這是何意」
孟將軍冷聲道:「熊兄弟就不要和我在這裡裝模作樣了。」
「此人你還不認得嗎?」
「他是段擎宇的密探,帶著聯盟的訊息和手印,已脫離西南,直奔秦武侯的大軍去了,若非是我等早早留下了個心眼,此人早就把訊息傳遞出去。」
「那時秦武侯大軍一到,再和段擎宇裡應外合,哪裡還有你我的活路!」
熊天睿面色微變,道:「段擎宇,已經打算投靠了?!」
孟將軍道:「那還有假!」
「而且,我等拿下了這一個,可誰知道段擎宇放出去多少密探傳信,恐怕此刻已經有人抵達了秦武侯大軍之中,準備帶路了。「
『還什麼準備時機,要我看,就今日,只要是木泰鴻回不來,你我立刻起事,兵變佔據西南王城,再和那陳皇應帝聯盟,以圖大事。」
「就算是不願立刻投入戰場,也算是給他們看到我等的誠意,免去了往後清算,得一場榮華富貴。」
熊天睿神色幾次變化,一咬牙道:「好!」
西南王城之中,局勢變化,表面上還是一副寧靜祥和的模樣,可是暗地裡,兩股勢力已經是水火之姿,一方和陳國,應國聯絡,段擎宇則是暗中和秦武侯所在軍隊聯絡。
泰伯雍都忍不住苦笑道:「你我說他們不行,可我們哪裡又好到了哪裡去,他們聯絡陳國和應國,我們也在想法子和秦武侯聯盟,這西南之地,倒變成了天下爭鋒的一個縮影。
段擎宇獨自飲酒,道:「戰場和江湖,不過只是廟堂的投影,此刻天下大勢洶湧,你我這西南之地,哪裡能獨享清淨,不也是天下的縮影麼?」
「你我如秦武侯之兵戈。」
「而他們則是應國和陳國鋒芒。」
「戰場在江南和陳國,可又何嘗不在我們西南,江湖之人總是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可江湖中人,尚且還有隱遁世外的選擇,我們在這天下亂世之中,才是真正的身不由己啊。」
「聽說應國宇文烈已經逼近了江南。」
「麒麟軍已經和宇文烈的大軍交鋒。」
「是,不過江南有劍狂在,倒也未必會吃虧———」
正在慨嘆著,外面忽然傳來了陣陣騷亂的聲音,段擎宇皺了皺眉,起身走出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熊天睿,孟澤豪等人,西南的少壯派和這幫老一輩彼此看不對付。
往日大家還多少偽裝一下,至少讓面子上可以過得去,今日卻已不再偽裝,目光之中多有敵意,熊天睿還笑呵呵地笑一笑,而孟澤豪已經是握著兵器,不如何恭敬。
「這不是西南王殿下,和泰伯雍統領麼?」
「您二位今日怎得出來了,不去緬懷你們過去那些英武歲月,談一談什麼太平公神威了嗎?」
泰伯雍眼晴一等,就要開口怒罵,卻被段擎宇攔下。
段擎宇平靜看著這位西南出身的悍將,並不在意,只是淡淡道:「孟將軍七重天武功,也算是宗師,可是卻沒能登臨神將榜的前三十。」
「若遇太平公,秦武侯,不知還有沒有拔劍的勇氣。」
孟澤豪大笑數聲,道:「神將榜,只不過是靠著戰績,排列高下,我的名聲不曾張揚出去,也只是因為我等沒有踏上天下,沒有去和天下群雄爭鋒罷了。」
「等到我也走上天下,卻也當個天下前十的神將噹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