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毆,晏代清先生火冒三丈,而文清羽先生則是尤其愉快。
「嗯,安西都護府裡的先生們,還是一樣祥和啊。」小姑娘認真想著,抱著自己的東西遠去了。
最後的互毆以晏代清勝利。
晏代清終究是曾經跟著崑崙劍派怒劍仙修行過的,三重天的武功,已經可以披甲上陣,做個裨將了,也只有他這樣的武功能抗住重壓。
文鶴雖有大才,卻出身尋常,文家的遠方支脈,早已沒落,機緣不夠,也就是個二重天,晏代清道:「不過,就算是你的計策,成功在那城池裡留下了縫隙,魯有先有戒備了,又能怎麼辦?」
文鶴優哉遊哉道:「放心,我們那裡也有人。」晏代清道:「誰?」
文鶴道:「夜不疑,周柳營,宮振永他們來到這裡,時機果斷利落,這樣的判斷力,還有周柳營,呵學宮裡面,最擅長【謀人】的那個人一定就在陳國邊疆。」
「那一股幫旁人脫困的手段,味道太沖了。」「隔著八百里都有些衝腦門兒。」
文鶴道:「晏州丞出身於陳國,對於這個人,理應不陌生才是,有此人在,這蘭文度等人欠我主公的四十萬兩銀,才能有所著落啊!」
晏代清:
他已經不想要去問這數字的變化了,只是道:「誰?」文鶴悠哉悠哉道:
「周家——」 「周平虜。」
陳鼎業御駕親征的訊息很快傳遍天下,所有人都被這個訊息所蘊含的資訊所震動了,一國君王,御駕親征,親臨前線,對於任何軍隊計程車氣都會有一種不可思議的鼓舞。
而斬殺,俘虜一國君王,對於任何名將來說,也是近乎於不能放棄的誘惑。陳鼎業以自己為棋子,在這天下掀起波濤。
破軍覺得額頭稍有些疼。
嘴角微微勾起,覺得這一局棋越發有意思起來。
他品評天下的大勢——「狼王攻西意,陳鼎業攻北境,賀若擒虎已廢,秦玉龍在我安西城之中,宇文烈和姜遠在腹地戰場之上,不能輕易北調。」
「現在陳國幾乎拼命了。」
「應國和姜素的戰略,應該是打算【放血】,一點一點,慢慢拖垮整個陳國的民生,後勤和邊防,然後再一舉強攻,將陳國攻破。」
「很穩的戰略,但是太穩妥了。」
「陳鼎業不跟他打消耗戰,直接把陳國的國運和一切都壓在了這一局棋上,這就導致,本來準備和陳國消耗的應國,面對的就是徹底下了重注的陳國。」
好比兩人互戰,一個只是處於緩慢消耗的戰術,另一個直接開始玩命,就算是第一個人本身比起第二個人更強,那也會一時間捉襟見肘起來。」
「陳鼎業,可真是個賭徒啊。」
「這已不是重注了。」
「這是全壓上了。」
「他應該是做好了,自己和狼王,有一個能成功就行的打算,姜素固守北境防線,那麼狼王大機率直接攻破西意城,我們順勢掩上。」
「姜素共討狼王。」
「那麼現在各大名將都調動不開的應國,恐怕沒有足夠力量,攔住御駕親徵狀態的陳國大軍,北境怕是要丟城丟地了。」「而中間的選擇就是。」
「姜素留下一部分兵馬,只帶著少部分精銳抵達西意城和狼王廝殺,這就是最重要的賭博,有一定可能出現讓整個天下下的局勢都翻轉的鉅變。」
即便是破軍,臉上的神色也有幾分沉凝的。「有可能出現,兩路應國全崩。」
「或者,兩路陳國全崩的局面。」
「雖然機率極小,但是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幾乎就是代表著整個天下的大勢都定下來了。」
「陳國兩路全崩,就代表著皇帝戰死,狼王兵敗,主少國疑,國運直接雪崩;應國兩路全敗,就代表著西意城為核心的西域邊疆,以及塞北那部分,都丟失城池土地,勢力回縮。」
「再加上賀若擒虎,秦玉龍這兩位名將的變故。」「陳國的國運和國力,將會一瞬間壓制過應國。」破軍臉上有一股極為不爽的煞氣。
這是大勢的角逐。
天策府麒麟軍此刻只是佔據江南和部分西域,在這天下大勢洶湧起來的時候,還是會被這大勢捲起來,不得不做出對應的選擇。
這無關於個人的韜略,無關於豪勇,手段,魄力。
李觀一拈起棋子,落在棋盤上,道:「對我們來說。」
「無論於情於理,於公於私,都是狼王攻破西意城邊疆,而陳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