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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的戰爭。戰爭只是手段,而大勢才是目的。
戰爭為天下大勢服務,卻不是反過來。
宇文烈精準地知道,這一次的大戰的主要戰略目標究竟是誰,也絲毫沒有在李觀一等人身上浪費時間的打算,他似乎是打算,先把狼王幹掉。
然後看自己兵力情況,或者對抗李觀一,或者收縮回退西意城。
什麼利益,分化,陰謀。
面對一個一次戰略只盯著一點的戰將來說。毫無意義。
宇文烈完全一點都不上鉤。
鎖定目標,除此之外,一概不理。直接免疫所有的計策。
肅穆,傲慢,冰冷,卻又極為剋制,高效。是那種和賀若擒虎完全不同的戰法。
北地戰場之上,陳鼎業知道了宇文烈抵達西域,而姜素還留在這裡的時候,神色複雜,即便是這就是他所希望出現的事情,可當真把自己的性命,押上這賭桌,卻也是心中複雜。
恐懼,自是會恐懼的。
他也曾見證過太平公和神武王應對天下第一神將的時代。「呵看來,陳國皇帝的頭顱,還是有意義的啊。」「姜素!」
陳鼎業眼底閃過一絲絲混雜複雜情緒的氣息,肅殺的風讓甲青都生出寒意,夜重道在旁邊道:「陛下,既然戰略已經成功,您萬金之軀,不該繼續在這裡冒險,若是姜素兵鋒前來的話,您」
陳鼎業輕笑:「回去?」
「卿不知道啊,孤已經不能回頭了。」他頓了許久,忽然開口,道:
「你說,我若死國,天下人,會如何評價我?」「後世兒孫,如何說我?」
他輕聲說出這樣的話。
夜重道,周仙平不知道怎麼回答。
這個陰冷狡詐如同毒蛟的君王,在這個時候展露出了一種不屬於過去的凌冽,彷彿那打壓異己,收歸權利的狠厲毒辣,和為國而死,不顧一切的決絕。
極為矛盾的兩面,匯聚在一個人的身上。
陳鼎業笑:「就讓我們奔赴該有的結局吧。」
「這一條道路的終局,卿等勇烈,可能與我隨行?」夜重道,周仙平單膝行禮,神色肅穆。
「願為陛下所驅使。」
陳鼎業大笑:「那麼,就讓爾等的孩子離開家族吧。」
「我們這樣的老一輩,就該結束我們,不要再約束他們了,你的兒子們在秦武侯那裡,可文冕,也在那裡,最後是跟著誰,就看這未來。」
「孤知道你們背地裡對孤的評價,如你們所言。」「孤,不是忠孝的人。」
「何必要用忠孝來約束臣子的孩子呢?」夜重道,周仙平驚懼難言。
陳鼎業眸子看著他們,帶著睥睨,帶著一股冰冷和殺意,但是最後化作了輕嘆和一股說不出的氣魄,放聲大笑:「縱然如此,你們最後的一程,也是和孤這樣的人同行。」
「就以此,作為對卿兩人的懲罰吧!」
陳鼎業則再度揮軍而出,即便面對著第一神將的存在,仍舊主動衝陣,陳國軍隊對於第一神將的恐懼,在天子御駕親征的時候消散了。
吾非君乎? 縱然如此。
便為國而死,戰死沙場。
「大陳,萬勝!!!」
陳國,應國,中原戰場卻因此而短暫休整。
宇文烈被調走了。
姜遠沒有辦法繼續在這位勇烈神將這裡撈取軍功,但是他反倒是鬆了口氣:「西域邊疆,有狼王,有李觀一,還有天可汗,哼,就連賀若擒虎都敗了,宇文烈?」
「哈,去了也白搭!」
姜遠自己都有些糾結,他作為應國皇子,肯定不希望帝國丟失往西的西意城和大片疆域,但是作為二皇子,卻又恨不得希望宇文烈當場敗亡於沙場之上!
宇文烈出身宇文世家,地位極高,年少清貴,武功,手段,皆上上之選,十餘歲的時候,宇文家清俊貴公子,長槍玉冠龍馬,名滿都城。
冷傲睥睨,眼光極高,只飲最好美酒,騎最勇烈的神駒。
也因為這種冷傲睥睨的秉性,宇文烈根本就看不上非嫡長子且無能的姜遠,就算是姜遠在這一年多時間的改變,近乎於翻天覆地,已經在應國國中有了賢名。
可是宇文烈看他的眼神還是和看一坨垃圾一樣。
每次行禮,都會給姜遠一種『若非汝父為君皇,你這般東西,怎有資格,在吾面前』的感覺。這冷傲的神將幾乎演都不帶演的。
姜遠明面上裝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