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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姬子昌那八個字,就已經是這數百年來,赤帝子嗣之中,最近乎於赤帝的存在了。而李觀一這一回答,於氣魄之上,竟沒有絲毫的遜色。
【天下偌大,隨君自取】
【那就讓天下人來為我加封】
一問一答,跨越萬里,卻是氣魄雄奇。
姬衍中一開始還可惜著姬子昌,明明是有這樣魁奇之氣魄,竟然不得不淪落於此,難以和天下爭鋒,至此方才歎服,道:「君侯之威,今日始以見得。」李觀一是以令設宴款待這位老者。
越千峰,夜不疑,周柳營,陳文冕,招待著這位寬厚老者,越千峰大笑道:「老前輩,可還記得越千峰否?哈哈哈哈,當日若非是前輩你傳了我那幾招赤龍勁,安能有我之今日?!」
「來來來,且一併飲酒!」
越千峰已是名動天下,仍舊還記得當年傳功之恩。如此知恩圖報者,姬衍中很是欣賞。
有這樣的故人,他在這裡生活也更是自在些,可是抬眸去看,看到了夜不疑,周柳營這兩個也被自己傳過武功的年輕武將,姬衍中就莫名得有些惆悵起來。忽然就又想起來當年在陳國大祭時候,坊間傳聞的所謂,得其傳功者皆反賊的中傷。
當日他氣得厲害,才又傳了武功給夜不疑和周柳營,打算洗刷自己身上這可恥的名頭,可過去幾年,如今看來,自己這個傳法者皆反陳的名頭是坐穩當了。尤其是他看到,當年也傳了一招半式的陳文冕也在。
寬厚長者,越發地惆悵起來。
就連傳了武功的太子都反了。難道當真是如此邪門?!
而在眾人離開之後,李觀一親自前去招待了姬衍中老先生,那一封聖旨就隨意放在桌案之上,顯而易見,是允許破軍等人翻閱的。
破軍咳嗽一聲,嘴角微微勾起,然後自語道:「主公,如此信任於我,我也不能不看,雖然說,這是當代赤帝親自寫下的聖旨,旁人不能輕易翻閱。」「但是話又說回來了」
「主公如此信任我,我卻不看的話,豈不是辜負了主公的信任?!」「還是看」
破軍欣然轉身去看,卻見那文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過去了,雙手捧著聖旨展開,看得津津有味,頗為專注的模樣。破軍:「」
「你做什麼?」
文鶴抬起頭,訝異:「不是主公要我們看嗎?」破軍:「」
文鶴帶著溫和笑意:「破軍先生不看嗎?」
「這一封聖旨,可當真是出人意料,出人意料啊,不看可惜,不過,畢竟是破軍先生,遵紀守法,忠君愛國,和某不同,這主公的聖旨,在下就為先生代勞了」
「拿來吧你!」
破軍額頭青筋跳了下,劈手拿回來聖旨,目光在上面一掃,微微皺了皺眉,緩緩舒展開來,區區八字,讓他感慨許久,道:「竟有這樣的氣魄,這位當代赤帝姬子昌,實在也不是一個讓人小覷的人啊。」
文鶴先生摸了摸下巴,道:「既然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要不然讓他禪讓得了。」
破軍額頭抽了抽,還是道:「如今天下未定,而竊據此大名,是擔心陳國和應國皆和我們為敵很輕鬆嗎?!還是想著打算天下皆敵。」
「旁的不說,主公若做出這樣的事。」
「此刻帶著那十五萬常備麒麟軍鎮守江南的文靈均,風嘯,霄志怕是都要和主公生出間隙了。」
文鶴指著破軍大笑:「竟然一開始就沒有反對,而是開始思考禪讓之事的可行性,哈哈哈哈,破軍先生,你也算是這天下之中的亂臣賊子啊。」「既然如此。」
「那要不現在就讓禪讓吧!」「省去許多的廝殺征戰。」破軍:「」
他嘆了口氣。
有時候真的會有這樣的錯覺——
這傢伙,謀己第一人,還真的是腦子裡只想著自己啊。
文鶴神清氣爽,在破軍掄起腰間那把炫耀了不止一次的魚水劍,當做鐵片子砸在自己臉上之前,文鶴主動退了一步,道:「若不用禪讓的話,主公該以何等名號呢?」
破軍拈著這聖旨,端詳外面的那些精兵悍將,許久後道:「公」
文鶴垂了垂眸,帶著一絲絲笑意,破軍則是斟酌,這兩位麒麟軍中核心的謀士對視一眼,然後似乎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皆齊齊低聲道:「低了。」
這兩個字似乎有一種莫名的魔力在,他們兩個人都沒能說出心中渴望李觀一得到的那個尊號,但是彼此也皆知道了對方的意思。破軍道:「但是,還不知主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