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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到了這三樓窗邊獨自飲酒。
李觀一放下酒碗,雙瞳見這大漢氣魄雄渾,隱隱然一股人道氣運流轉,入了李觀一青銅鼎當中,李觀一心中微動,知道這恐怕就是瑤光卜算,以及自己所見王道氣運所在。
抓起旁邊啃著冬瓜蜜餞的麒麟,放在肩膀上。要了一壺上好的酒大步走去。
西南王段擎宇獨自飲酒,心中因秦武侯之事而煩惱,一方面因為秦武侯所率的那數十萬大軍,分明已是討平魯有先,竟是絲毫不曾收斂兵鋒,卻不知道又去何處。
二則是隱隱也感覺到了,這西南偌大疆域之中,並非所有的城主都願意和太平公之子聯盟,心下煩惱得很,今日煩惱,索性離了王府,來此平素飲酒的酒樓喝悶酒。
這酒樓倒是也算不得什麼,只有一點,當年他和李萬里,陳輔弼就是在此喝酒斗酒。多少年過去,故人離去,愛屋及烏,他對這酒樓,實是多有好感。
一罈一罈得去喝,以酒液烈氣衝散了心口煩悶之感。
忽然察覺到什麼,微微抬眸,見到一個年輕人走過來,一身的青衣樸素,帶著玉簪,頗有幾分氣度,李觀一以《江南煙雨十二重樓功》稍稍遮掩氣質,笑著道:「老兄,好酒量!」
段擎宇性子灑脫豪邁,未曾想到有人和自己搭話,倒也並不著惱,只是笑著道:「哈哈哈,一個人喝酒,粗狂了些,倒是讓小哥見笑。」李觀一道:「如此豪邁,倒是讓在下羨慕。」
微一拱手,笑道:「在下李藥師,中原遊商,學宮弟子,避中原戰亂而來此地,人不生地不熟,卻見老兄喝酒痛快,過來搭話,還請勿怪。」段擎宇見他落落大方,豪邁笑道:「有什麼好怪罪的?」
「我一個人喝悶酒,也沒誰敢來搭話,還煩悶得很呢,來來來,既是來了,不如也一併坐下,多喝些酒,我也給你說說看我這西南之地的美景,美食。」「哈哈哈,掌櫃的,再來上些酒,算是我西南來請這小兄弟的。」
掌櫃的答應了一聲。 李觀一道謝。
段擎宇只性子豪邁,又是西南諸城主部族之主,就只當做招待個外來之人,便是隨便一人,和他搭話,他也不會仗著自己身份就欺凌弱小。段擎宇為西南王,武功極高,喝酒的時候,只是囫圇吞下,求一個暢快解悶,未曾想到,這中原之人也能如此。
倒是讓他想到故人,索性就越喝越是暢快淋漓,那中原李藥師也是如此,段擎宇起了性子,又和這小子拼酒,所謂男子,總也是會在這許多小事情上,起了很大的勝負之心。
段擎宇一半是煩悶,一半是起了性子。倒是不信了。
打架打不過那李萬里的兒子,今兒到了和李萬里拼酒的地方,來一箇中原人老子都喝不過去!這世上沒有這個道理!
那掌櫃的來來回回的搬酒,不片刻,這兩人盡是把這掌櫃的酒樓裡面的美酒儲備都給喝了個乾淨,掌櫃的額頭冒汗,嘴角咧得都合不攏。今兒卻是賣了個痛快。
段擎宇喝完最後一碗酒,哈哈大笑起來,道:「痛快,痛快,喝酒這破事情,兩個人,就算是和小兄弟你這樣,萍水相逢,也是比起一個人喝酒,痛快得多!」「今日的酒,算是我請你的!」
「老掌櫃,給我記帳上,小兄弟,他日有緣再見,哈哈哈,在這西南,好好去玩!」他起身要離開,卻見得數人忽而狂奔而來,直奔這酒樓三樓,奔向段擎宇。為首者正是木泰鴻,見段擎宇隱瞞身份飲酒,心中一動,故意大喊:
「不好了,王上!」
「我西南國國寶,二十四顆明珠丟失了。」
段擎宇驚愕,旋即猛然起身,驚怒無比,一把抓住木泰鴻領口:「你說什麼?!!!」
木泰鴻道:「國寶遺失,我西南各城之主,都已齊聚王府之中,還請王上速速回去,此事偌大,實在是我大國之事啊!」
段擎宇知事情之大,當年贈太平公是為了救國,就算是太平公的名望,諸城主都已頗有怨言,而今國寶失而復得,對於西南意義和分量極重。
他起身欲走,木泰鴻心中打死了主意,要以此法,壞了西南王的名望,再以此法,影響和秦武之事,就要把此事攪大,忽然伸出手來,指著李觀一和酒樓當中的其他食客,道:
「此事重大,旁人都已知道,王上,這些人乃是外人,應當將這些人都帶回去,暫且看管。」
「中原之輩,忽然來此,又知道此事,我擔心此人把事情暴露,還請把此人,也一併帶回去,事情了結,自是釋放。」段擎宇大怒:「若非你失言,豈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