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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針。
總之,先提升實力,然後搞錢。
才能離開這陳國啊。
總要入境之後,身有百兩,不,三百兩紋銀!
這才算是安全。
李觀一給自己心裡面想了一個,此刻的他眼裡看著很大很大的目標,事情想清楚了,睏倦就襲上心頭。
啪嗒。
少年人往後一躺,四肢展開,雙目看著屋頂上冒出來的雜草。
睏倦來襲。
舒展身軀。
伸了個懶腰。
拳頭推翻陳國,雙腳踏開了突厥。
翻身一睡。
便一腳踹翻了這座‘天下’。
側榻無人。
……………………
李觀一睡醒之後,雖然昨天晚上胡思亂想,可是因為身負上乘內功,精神仍舊飽滿,他買了些便宜些的點心,搬家的時候,和周圍的鄰居們告別贈送,然後去租了一輛牛車,把東西都般到了新的宅邸裡面。
院子不大,但是整潔,井口用乾淨的青磚砌了一個臺子。
一進門是正房,兩間臥室,左側面還有一間客房,右側則是廚房和一間庫房。隔著井不遠處有一座小小的地窖,桌椅是結實的木質傢俱,刷了一層漆防蛀,臨街,距離各種鋪子都不算遠。
在關翼城,是很適合生活居住,不過分奢侈,也有些體面的人家居住的地方,值得一提的是,那位車伕趙大丙還專門驅車來了一趟,是薛家的馬車,上面有著薛家特有的裝潢。
李觀一注意到,之前因為李觀一和嬸孃慕容秋水新搬過來,目光之中帶著考量的鄰居們,臉上的神色在以一種驚人的速度變得柔和,且充滿了善意。
李觀一和嬸孃在新家吃了第一頓飯菜。
清燉了一尾魚,炒了兩個素菜,大白米飯。
午後,李觀一換上新的衣裳,藍衫革帶,腰懸玉佩,眉宇清朗。
邁步朝著薛家去了。
關翼城佔地雖然不小,但是有兩種訊息傳播地很快,第一種是和自己相關的人的訊息,另一種,就是薛家的訊息。
於是之前才被辭了的李觀一,已在薛家找了新的活兒,還搬了新家的訊息,很快就在回春堂裡面傳開來,那些個夥計有些懊悔,恨自己之前為什麼沒有好好和那李觀一打好關係,有的打算拜訪拜訪,拉拉關係。
只老掌櫃翻看著醫書,面容如枯槁的老木雞,一動不動。
陳老大夫茶杯裡面跑著枸杞子,曬著太陽,優哉遊哉道:“今兒說一個奇事兒。”
老掌櫃道:“說。”
陳老大夫道:“聽說少東家昨兒回去,被老東家吊起來打了一頓,腰上的革帶都打斷了兩根,哭爹喊娘地,嚎了足足一宿時間。”
“奇在哪裡?”
陳老大夫笑起來:“最後少東家他娘哭著吵著放下來,找來大夫一看。”
“嘿,你猜怎麼著?皮肉傷。”
陳老大夫一拍大腿,大笑:“給抽了足足一宿,打得疼得要死不活,最後硬生生是沒有傷筋動骨,老東家的醫術,還是精明;老東家做人的本事,那也是這個。”
陳老大夫豎了下拇指,道:“可惜生了個孬種兒子。”
老掌櫃一點不在乎這些。
陳老大夫道:“李觀一有出息,咱回春堂裡夥計都去想著往前湊,你接濟過他,不去看看他?”
老掌櫃道:“不去。”
陳老大夫失笑道:“你這人,真是奇怪,旁人躲著的人你要往上湊,自己掏錢也無所謂,可這旁人都往上湊的時候,你又當看不著了,你說說你。”
老掌櫃眼睛黑黑小小的,灰袍子穿了很久,上面有白灰了,道:
“孩子日子苦,幫襯一把是一把,是心裡的規矩;我這心裡的規矩是為我自己,不為等他發跡了湊上前去,旁人越要湊,我越是要躲著他,生怕他來謝我。”
陳老大夫失笑,笑罵一句:“什麼倔骨頭。”
老掌櫃的不置可否,臨到午後放工,仍是踱步去那飯館裡面,要了一杯一文錢的酒,可是那酒館的胖掌櫃卻是拿了另一杯更好的,老掌櫃皺了皺眉:“拿錯了。”
“什麼拿錯了?沒拿錯,沒拿錯。”
胖掌櫃笑道:“是之前你帶來那孩子給的,還有這個,諾。”
他拿了一罈好酒過來,道:“那孩子今天來了,把這一罈酒存我這兒了,說是給你的。”
老掌櫃愣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