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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別墅二樓陽臺,能夠俯瞰小花園的畫面。夜幕低垂,滿目都是燈光,那裡的燈光尤為刺眼,將小花園的每一個角落都照得清清楚楚,包括坐在一把椅子上,纏綿擁吻的那兩人。陳之毅終於把望遠鏡推開,雙手攥成拳,面黑如漆,喉頭滾動。他想起在儒安塘小區裡見到過同樣的畫面,那天下午,餘禕坐在魏宗韜的腿上,旁邊是一株大樹,兩人忘情擁吻直到入夜,他就坐在陽臺上看著,從天亮看到天黑,腦中像是被人敲錘,&ldo;咚咚咚&rdo;,又吵又痛,於是他再也忍不住,立刻找人去查魏宗韜的身份,查來的結果不過就是一個私生子,無權無勢,餘禕又怎會看得上。可是現在,餘禕再一次坐在了對方的腿上,她的味道一定很好,這是他從來沒有嘗過的味道。他憶起那年餘禕大一,他在校外替她租下一間公寓,餘禕抗拒的厲害,後來她母親出馬,她才不甘不願地住進去。他搬去她的隔壁,兩人只有一牆之隔,餘禕那時還是貪玩的年紀,沒有戀愛的自覺,見到追求者就煩躁,對誰都沒興趣,陳之毅不著急,天天陪在她的身邊,空閒時每天煮飯等她回來,週末開車送她回家,餘禕威脅他:&ldo;我這是怕我媽煩我,你要是趕動歪心思,我要你好看!&rdo;兇巴巴冷冰冰的模樣,一點威懾力也沒有,陳之毅越看越喜歡,每天都想著一牆之隔的她在做什麼,可能在吃東西,可能在看電視,也可能在洗澡,他時常口乾舌燥,男人在那個年紀必定無法控制慾|望,他將餘禕當做幻想物件,事後見她時眼神更加火熱,那段時間餘禕對他總是避如蛇蠍,她太敏感,早就洞察到危險。後來她母親頭痛發作,脊椎也不太好,陳之毅請來家中世交為其醫治,又成日侍奉前後,家中大小瑣事都有他幫忙,餘禕沒法再避開他,問他:&ldo;你到底喜歡我什麼?&rdo;這個問題太常見,陳之毅答不出來,他只是對餘禕著迷,頭一次見到她時她才十五六歲,陳之毅當她小孩,可轉眼小孩就長大了,一顰一笑都這樣迷人,他無法控制想要擁有她的欲|望,這種欲|望日趨強烈。餘禕問完這個問題,沒有得到任何答案,之後她對陳之毅倒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牴觸,兩人之間相處和諧溫馨,只是狀態更像兄妹,這不是陳之毅想要的。餘禕一再拒絕,陳之毅步步緊逼,有一回他終於失控,把她按上牆就要吻下去,餘禕大喊大叫:&ldo;你憑什麼碰我!&rdo;陳之毅不敢傷她,鬆開後就捱了兩個巴掌,小手很軟,拍在臉上一點兒都不痛,他想餘禕的性子真是烈,也只有他才能守她這麼多年,再守幾年,他總能得償所願,可是世間總有太多變故,他措手不及。而現在,餘禕還在那人懷中,乖乖巧巧被人親吻,她的嘴是什麼味道?她在c黃上是何種模樣?她一定能叫人瘋狂,陳之毅想將魏宗韜徒手撕裂!餘禕確實能叫人瘋狂,回到臥室她仔細觀察魏宗韜身上的傷口,胸前背後都有,痕跡很淡,有些傷口比較長,她在估計刀型刀刃,這些切口是如何上他的身,她像個醫生似的在那裡給出評價:&ldo;應該有十多年,我醫術不到家,看不出這些傷口的批次,你打過幾次架?&rdo;魏宗韜忍俊不禁,想不到她居然能在這種時候分心,壓低聲音回答:&ldo;不記得,有兩次曾經被人抬進手術室搶救,命太硬,閻王不要我!&rdo;說完他再也不給餘禕分心的機會。股東大會上的事情似乎沒有給魏宗韜造成任何影響,他賦閒在家,好像回到了儒安塘的日子,吃飯看新聞,在花園散步,唯一與在儒安塘不同的是,夜裡他不再一個人睡,枕邊多了一道微弱的呼吸,像是一隻小獸崽,好像他一個側身,就會把她壓壞,魏宗韜面無表情,在黑漆漆的夜裡,他輕輕撫摸著餘禕,若有所思。股東大會無疾而終,媒體沒有得到任何有關風聲,只是報道會議突然中斷,猜測可能是魏老先生病情有變。此時魏老先生躺在醫院,身體雖然虛弱,但還能說話和思考。魏宗韜三天沒有出現,有魏家人罵他不孝,也信了他的身份傳言,勸魏老先生:&ldo;阿宗這三十多年都是長在外面,回來不過一年不到,他人到底怎樣我們根本不清楚,老先生要想想仔細,千萬不能引狼入室。&rdo;魏老先生聽得厭煩,請出一干亂七八糟的人,獨留下魏菁琳,問道:&ldo;你查得怎麼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