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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姚岸的纖腰,動作越來越快,用力挺動數十下,才低吼一聲,與姚岸融在一起,重重的趴到了她的身上。☆、38徵奪戰屋內死一般的寂靜,蔣拿第一次發現冷氣的靜音效果這般好,連一點兒嗡嗡聲都沒有。凌晨三點,李山中路只有零星的車輛駛過。車燈遠遠照來,刺眼的光線映在蒙灰的窗上,一閃而過恢復靜謐。溫溫軟軟的小身子被他壓著,一動不動。蔣拿彷彿還能聽見之前響徹房內的喘息求饒聲,他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唇,埋在姚岸頸間用力嗅了嗅。姚岸忍不住輕哼,蔣拿低笑:&ldo;還要裝?&rdo;姚岸這才睜眼,臉上灼燒的厲害。蔣拿小心翼翼的退出,姚岸咬牙隱忍,半響才鬆了一口氣,重新呼吸,只是身上軟綿綿的提不起勁兒,她只好保持趴伏的姿勢,等著臉上退燒。蔣拿側坐在她身邊,視線緊鎖姚岸光滑白嫩的脊背。脊椎直直往下,陰影深陷,及至尾骨,圓翹的小臀又豎起了異樣的風景。蔣拿擠進大掌,抓住姚岸胸前的小東西,就這樣將她抱了起來,又一次攏進懷中,緊貼那抹風景。姚岸悶叫了兩聲,視線無處固定。她手足無措的覆上胸口的大掌,也不知要掰開還是捂緊,死死的貼在那裡,迷茫下一步的動作。蔣拿挪靠到c黃頭,捏了捏姚岸,笑道:&ldo;平常不是挺橫的,害羞了?&rdo;姚岸盯著空蕩蕩的屋子,背靠蔣拿,看不見他的臉,否則定能發現他也老臉通紅。她既尷尬又羞憤,彆扭的曲起雙腿,兩手遮擋在小腹下,低聲道:&ldo;我回家了。&rdo;蔣拿手上一緊,捏的姚岸低叫了一聲。汗黏黏的兩人縮在木板c黃頭,姚岸能感覺到抵在她臀上的那物。蔣拿低低道:&ldo;做完了就想走,哪兒這麼省事兒?&rdo;說罷,他起身抱起姚岸,又拋又逗弄,驚得姚岸連連低叫,直到進入浴室才沒了聲響。姚岸臊紅著臉被他掰來掰去的沖澡,怎麼躲都躲不開,溫水衝去了滿身汗漬,卻澆不熄她無助彷徨的心緒。擦乾身子,蔣拿又抱著姚岸重新躺回木板c黃。單人c黃狹小擁擠,頭一次有生人躺下,它&ldo;吱呀吱呀&rdo;的歡騰了兩聲,木板陷下幾分。蔣拿熄了燈,將姚岸摁在胸口,淺淺的灼熱呼吸噴在心臟跳動的位置,他靜靜享受從未有過的舒心暖意。許久姚岸才止了燒,努力撐眼不讓自己睡著。和蔣拿赤身相擁,這是她從未想過的驚悚場面,如今卻發生的這般突然,她一時回不了神。兩人都無聲無息,以為彼此都已安睡,直到姚岸動了動想要起身,蔣拿才收緊手臂,問道:&ldo;幹嘛?&rdo;姚岸一愣,才平復的心跳又鼓了起來,&ldo;我爸媽起c黃見不到我會擔心的。&rdo;蔣拿不放開她,&ldo;待會兒給他們打個電話,就說公司有事兒,你直接上班了。&rdo;窗外天際已經泛白,銀色的月亮躲在雲中,緩緩與天空融為一體,消失不見。李山中路上漸漸有了車流,路燈還未熄滅,四下只有&ldo;嚯嚯&rdo;的疾馳聲和對面山頭不斷的鳥叫鳴唱。九月的早晨添了涼意,再也聞不見火燒的焦糊味,貨運公司後頭的小樓裡安安靜靜,大夥兒都沉睡在夢鄉中。整條李山中路,唯有這間二樓小屋透著人聲。姚岸被蔣拿側摟在懷,咬著唇承受背後的動作,她抓著蔣拿箍在她腰間的胳膊,狠狠的想要摳破。蔣拿輕喘安撫:&ldo;反正我們都睡不著,乖姚姚,讓我進去。&rdo;木板c黃又開始晃動,牆角的蜘網似乎顫了顫,險險的垂掛著細絲。蔣拿變著花樣折騰她,又堵得她連哼都哼不出聲兒,一時不知疲倦,緊纏著姚岸不放。早起出車的兄弟睡眼惺忪,三三兩兩的打著赤膊走進公司翻找冰箱,&ldo;乒呤乓啷&rdo;的響了一陣,又往外頭停車的地方走去。才走到門口,便聽樓上傳來&ldo;嘭嘭&rdo;兩聲巨響,像是貨車翻身,木箱砸地,震得足下輕晃。他們詫異對視,許久才面色古怪的離開。蔣拿滿頭大汗的托起姚岸,赤足踩在碎裂的木板上。兩人喘著氣看向突然坍塌的c黃鋪,半響才回神。蔣拿沙啞道:&ldo;沒事兒,我早就打算換c黃了。&rdo;說著,便不顧姚岸的掙扎,將她放躺到沙發上繼續動作。晨光漸濃,熱氣再次覆來,隨著驕陽的挪位愈來愈烈。不遠處的小飯館開始升起炊煙,長途車輛停靠路邊,人聲漸漸喧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