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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翟閔找來代駕，與趙有時一起坐在後座看月光，市中心見不到星星，他手指著一個方向說：&ldo;牛郎織女星。&rdo;趙有時拍下他的手，又舉起兩根手指笑問：&ldo;這是幾？&rdo;翟閔抓住她的手指，低聲道：&ldo;這是趙有時！&rdo;真的有些醉了，他今晚比趙有時還開心，喝了許多酒，趙有時攔也攔不住。她偎進翟閔懷裡，手指由他握著，不抽出也不說話，翟閔親親她的額頭，到家後把她折騰了半宿，第二天兩人一起賴c黃，趙有時睜開眼，猶在夢中。&ldo;周翊茜真的被判刑了。&rdo;&ldo;嗯。&rdo;&ldo;沈朗偉和她媽媽會怎麼樣？&rdo;翟閔支起身，把玩趙有時的頭髮說：&ldo;聽方律師說，她媽媽會一力承擔下來，沈朗偉應該不會有事，她媽媽的情節比較嚴重，會被判刑。&rdo;趙有時說：&ldo;沈朗偉做了這麼多事，居然能沒事？&rdo;翟閔忍不住親她一下，才說：&ldo;她媽媽替沈朗偉扛了，沈朗偉這人，怎麼可能讓自己出事。&rdo;趙有時擔心，也支起身，動作太誘人，翟閔故意把她的睡衣肩帶往下拉，趙有時抓住他的手，認真說：&ldo;你老實告訴我，公司的情況怎麼樣了，沈朗偉是不是真的撤資了，我不希望你對我隱瞞。&rdo;翟閔沉默片刻，說：&ldo;這兩個月，網站訂單驟減，上頭三天兩頭就派人來查，幾個經手的員工都被帶走了，最重要的人卻抓不住。&rdo;&ldo;你知道是誰？&rdo;&ldo;嗯。&rdo;&ldo;你有證據？&rdo;&ldo;公司的資料被做過手腳，證據找不到，但是……&rdo;&ldo;但是什麼？&rdo;翟閔蹙了蹙眉，笑道：&ldo;這房子你打算租多久？要是不願意跟我一起住，你就住到時代廣場那間公寓去。&rdo;趙有時說：&ldo;你別轉移話題。&rdo;翟閔倏地把她撈進懷裡，扒開她的睡衣說：&ldo;我不轉移話題，我轉移動作！&rdo;中午兩人好不容易起c黃，翟閔去辦事，趙有時獨自來到墓園，把好訊息告訴姐姐和父母，說著說著激動地哭了，坐了一下午，等到傍晚時分才離開。周翊茜如她所料，幾天後上訴了，沈道約趙有時出來的時候，趙有時剛剛搬完家，坐在時代廣場的公寓裡，累得滿頭大汗，給翟閔發了一條簡訊，翟閔也沒有回覆。沈道的電話打來，趙有時一口應下，半小時後趕到咖啡廳，見到沈道身邊放著的柺杖，她一陣恍惚，彷彿時光倒流。沈道隨著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柺杖，含笑說：&ldo;我知道你的感覺，你也許無法想象，我走不了路時，居然不是難過害怕，而是開心。&rdo;趙有時回過神來，問：&ldo;你的腿治不好了嗎？&rdo;&ldo;能治好。&rdo;沈道說，&ldo;這兩年我一直在做康復訓練，最初的時候像是癱瘓，兩條腿動也不能動，現在能用柺杖走路，醫生也說是奇蹟。&rdo;趙有時點點頭，沈道看向她，說：&ldo;我過幾天會回美國，你多保重。&rdo;&ldo;你也是。&rdo;頓了頓，趙有時說，&ldo;謝謝你送給我爸媽和我姐的花，很漂亮。&rdo;晚上翟閔很晚才回來，一回來就坐到陽臺上抽菸，趙有時起c黃喝水，見到陽臺上有人影，她慢慢走過去，拍了拍翟閔的胳膊，往他腿上一坐，翟閔笑著摟住她，湊她耳邊說了一句，趙有時臉紅：&ldo;色狼！&rdo;樓層高，離月亮更近了，幾年前他們也曾有過這樣的姿勢，坐在陽臺上一邊說悄悄話，一邊看月亮，沒想到幾年之後，情景居然能重現。趙有時埋怨：&ldo;我回來一年多，來的時候就只有一個箱子，結果這次整理，居然整理出了四個箱子，有些東西我讓小佳替我賣了，要不然我今天根本沒法搬。&rdo;翟閔說：&ldo;你這細胳膊細腿，沒想到力氣還挺大，c黃上怎麼沒見你這麼賣力？&rdo;趙有時再次臉紅，沒好氣道：&ldo;你滿腦子都是黃色，下流！&rdo;翟閔大笑，把趙有時打橫抱著，作勢要往陽臺外扔，趙有時尖叫著摟緊他的脖子，翟閔說：&ldo;小聲小聲，小心鄰居告你擾民！&rdo;又哈哈大笑，讓趙有時的半截身子露在陽臺外，趙有時害怕得往他懷裡鑽，緊張說：&ldo;你笑得小聲點，小心鄰居告你擾民！&rdo;一瞬回到從前，趙有時學翟閔說話，模仿他的行為舉止，翟閔把她往臥室抱，大笑著說：&ldo;欠收拾，又學我！&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