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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在腦中的酒精退去了大半，馮至怔了怔，拽住周能不斷揮打的手，將她一把扯進懷裡，哄道：&ldo;對不起對不起，嚇到你了，別哭啊，怎麼跟水龍頭似的，總是一擰就開。&rdo;周能雖嚇壞了，不過也只逼出了兩滴淚，此刻喉中乾嚎：&ldo;我討厭你，你別碰我！&rdo;馮至掰起她的小臉笑看，&ldo;真是個小姑娘！&rdo;說著，將她打橫抱到了沙發上，又壓制住她不斷掙踢的四肢，說道，&ldo;你看看哪對情侶不是親親摸摸的？胡曉霞連孩子都要生了。&rdo;周能始終沒有戀愛的自覺，聞言後愣了愣，一想到當真要像胡曉霞和馮義那樣戀愛，立時便僵了脊背。馮至繼續給她洗腦，&ldo;你每次都哭哭啼啼的，我就這麼遭你嫌棄？你得公平些。&rdo;又說了一些其他的話題讓周能放鬆，趁勢將她整個抱坐到了腿上，血湧處頂著她的臀，卻隱忍不發，只偶爾往她頸邊輕嗅，雙手輕觸著她的胸。周能去推他的手，卻反被他將整個都掐進了掌中，馮至低喃輕哄：&ldo;乖，我就放一下，忍了好久了。&rdo;周能欲哭無淚，直到溼發漸幹，觸到了臀下的輕頂，她才顫聲開口：&ldo;你別這樣，我害怕。&rdo;馮至頓了頓，凝見周能哀求恐懼的姿態，埋在她頸間啞聲道：&ldo;也就你能折騰我了。&rdo;輕輕撫了撫她的背，卻總算鬆了懷。恆廣建築拍得了地皮後，報紙電視競相報道，曹禺非跟在恆廣後頭忙得天昏地暗，馮至卻突然成了閒人，成日裡往周能家跑。徐阿姨見馮至每日上門，購菜時特意花了心思，五菜一湯從不重樣，周能咋舌：&ldo;太多了，每天都吃不完！&rdo;徐阿姨笑道：&ldo;馮先生心疼你，我要是煮的少了，他會批評的。&rdo;周能一時無語，扒著廚房門朝客廳看去，眉頭又擰了起來。飯後馮至拖著周能出門，周能不願意，馮至赧了臉，只好說道：&ldo;請你看電影，乖。&rdo;馮至三十多歲的大男人，此時才學起了小年輕的那一套戀愛模式，他想著法兒的討周能歡心，在影院裡買了爆米花和小零食，側頭時見周能埋在紙桶裡忙碌，他心下好笑，揪起她的腦袋舔臉湊去：&ldo;給我一個，啊‐‐&rdo;周能一個激靈，怪異感襲身，捻起一粒爆米花遞到馮至手邊，馮至俯下頭立刻含入了她的半截手指，周能低叫一聲，馮至又動了動舌，悶笑不已。回家後胡曉霞來電，提醒周能五一前一定要來北京，又囑咐說：&ldo;你幫我看著點兒馮義啊，他一個人呆南江我不放心。&rdo;周能笑道：&ldo;馮義最老實了，你有什麼不放心的，你要好好照顧寶寶啊。&rdo;胡曉霞說道：&ldo;誰知道他是不是在我們面前老實呢，反正你幫我留心點兒。&rdo;掛了電話，馮至端著蜂蜜水出來，問道：&ldo;曉霞？&rdo;周能點點頭，又說：&ldo;很晚了，你回去吧！&rdo;馮至將水杯湊到周能唇邊，&ldo;來，喝一口。&rdo;周能蹙眉抿了抿，還沒嚥下，便被馮至傾身含住，舌頭探在裡面一番索取，片刻才聽馮至氣喘吁吁道：&ldo;我不想走了，今晚留這裡吧？&rdo;周能紅著臉從沙發上騰起，奔到門口將大門開啟，不客氣道：&ldo;走！&rdo;馮至無可奈何，只好忍著浴火垂頭喪氣的離開了。周能鬆了口氣，跑去浴室洗淨了馮至留下的氣息，又抱起電話向趙盡染傾吐煩惱。趙盡染驚訝道：&ldo;你什麼時候交的男朋友啊，怎麼現在才說？&rdo;周能訕訕道：&ldo;就是那會兒因為我哥哥，我才帶回家去的。&rdo;趙盡染聽罷，思忖道：&ldo;那你哥哥這事兒也算了結了，你還要跟那人繼續相處？&rdo;周能蹙眉道：&ldo;不算了結，我哥哥還沒想通，只是現在我一直避著他，他來找我我也總說沒空。&rdo;頓了頓，她又猶疑道，&ldo;我也不想跟那個人繼續下去，可是……總感覺怪怪的。&rdo;趙盡染笑了笑：&ldo;我明白，雖然你這算是假戀愛，但畢竟是第一次，總有些不一樣的情緒在裡面。不過那人究竟是誰，你什麼時候帶來給我看看？&rdo;周能支支吾吾道：&ldo;我現在不想說。&rdo;她總得太丟臉了，卻又道不出是哪裡丟臉。傾訴了一陣，周能心裡舒坦不少，又問道：&ldo;上次你還沒說徐默的事情呢。&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