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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青直抽氣,眼珠瞪到脫眶,&ldo;小姐,這……些話你怎麼想得起來的,你都……沒出閣,怎麼可能做出那些事呢,不談肌膚之親了,你連手都沒被登徒子碰過。&rdo;這話已經不成立了,登徒子正笑眯眯地看著她呢。姬宛白麵無表情地扭過頭。&ldo;那這位桃紅姑娘呢?&rdo;姬宛白凡事是慢一拍,可不傻。桃紅露骨的眼神和眾位公子曖昧的言辭,她聽出來,好象她和桃紅姑娘有點扯不清似的。雲映綠是同性戀?&ldo;她接近小姐是別有企圖。&rdo;竹青冷哼了一聲,口氣很不屑。&ldo;雲兄,你和書僮嘀嘀咕咕什麼,這茶也喝了,點心也吃了,我們該開始了吧!&rdo;束公子手搖折肩,用手敲敲桌面,一臉自命不凡的瀟灑。&ldo;對呀,雲兄,今天以什麼為題呢?&rdo;座中的李公子放下茶碗,附合道。一雙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姬宛白,她頭皮一麻,學著人家搖摺扇,誰知一用力,扇子沒開啟,到差點被她從中撕開。&ldo;這……你們作主就好。&rdo;她支支吾吾地說道,感到一座大山從空中緩緩壓近,她快喘不過氣來。&ldo;哎,這怎麼可以呢?我們幾個雖名滿東陽,但自知與雲兄相比,還是稍遜一籌。雲兄別謙讓了,出題吧,別讓桃紅姑娘失望。&rdo;幾位公子笑鬧道。&ldo;雲公子,桃紅等著你的新詩帶回樓中譜曲,這樣,雲公子的詩又會風靡東陽的花街柳巷。&rdo;花街柳巷,那不是青樓嗎?這桃紅原來是青樓女子呀,雲映綠都寫的什麼詩,交的什麼朋友呀!姬宛白急得鼻尖上都冒出了汗。&ldo;嗯……滿街盡帶黃金甲……&rdo;她想起前一陣大街上貼滿的電影宣傳畫,脫口冒出一句。&ldo;雲兄,那首詩是不是寫秋天的?&rdo;李公子搖著摺扇,晃著二郎腿。姬宛白乾乾地笑著,&ldo;哦,是啊,是啊!只是突然想到了,所謂這吟風弄月,今兒沒風,不……不太適合吟詩,對不對?&rdo;她靈機一動,說道。話音未落,一陣春風不知打哪吹來,吹落了聚賢樓前枝頭瓣瓣雪色的杏花,隨風吹進樓中。眾人抬起頭,便沐浴在一片白色花雨中,芳潤的花瓣拂過眾人微啟的嘴唇,溫涼的感覺像是少女淘氣的柔吻。熱鬧喧騰的大街,朱樓畫棟,彷彿全靜止了一般,籠罩在雪色風華中。姬宛白撣落肩頭的一片花瓣,呆若木雞。&ldo;雲兄,這有風有花,該作詩了吧!&rdo;李公子戲謔地笑道。&ldo;但外面還沒有月亮,仍然不宜吟詩。我的靈感只有在月色下、微雨中,才如山泉一樣的奔湧。&rdo;姬宛白強辯道。&ldo;雲兄,你以前可沒有這些窮講究!&rdo;&ldo;以前,以前……那是我太俗氣,這吟風弄月是多麼風雅的事,當然……要在風雅的時間、風雅的環境中,才覺逼真。&rdo;姬宛白甩開一手的冷汗,小臉一會兒白一會兒青。樓外的日光突然一暗,剛剛還明豔照人的太陽,被突然泛上來的幾片雲遮住,不一會,唏唏嚦嚦的小雨飄飄灑灑起來。姬宛白的臉不是紅也不是青了,面無一點人色。&ldo;雲兄,這落花人落立,微雨燕雙飛,多好的情境呀,我們可以就此為題,賦詩幾首,如何?&rdo;束公子站起身,對著漫天花雨,問道。姬宛白無語凝噎,有苦說不出。話說這吟風弄月真不是人做的事,明明自己來自於二十一世紀,不知比這些人多讀多少書,怎麼在這個搞不清的魏朝處處受挫呢?&ldo;雲公子,你現在是不是到了瓶頸期?&rdo;桃紅凝眉,擔憂地看著姬宛白那一臉痛楚的樣。姬宛白一怔,詢問地看向身邊的竹青,她只知宮頸炎、宮頸癌,這瓶頸期是什麼意思?竹青已經不敢喘大氣了,小姐不僅是記不起以前的事,就連滿腹才華也突然無影無蹤,她在旁邊是乾著急,卻又什麼忙也幫不上,她是丫環的命,可沒機會讀什麼書呀!空氣象是凝固了。&ldo;哈哈!&rdo;對面桌子的紅衣男子一直側耳聽著這桌的談話,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笑得雙肩都在顫動,笑得手中的茶水都潑了出來,一雙黑眸晶亮如星辰地盯著姬宛白。&ldo;諸位兄臺,今兒這天氣不是風就是雨的,讓人心情不慡,哪有什麼閒情雅緻作詩,喝酒是最好的。&rdo;紅衣男子向小二招招手,&ldo;去,給那位桌子的幾位公子上幾壺好酒!&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