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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們再聊什麼,她也沒聽得見。下樓時,表情都萎萎的,連和幾位公子和桃紅姑娘的招呼也沒打。&ldo;我叫秦論,記得住嗎,雲小姐?&rdo;臨分別,秦公子牽住她的手送她上轎,對她擠擠眼。雲映綠睫毛撲閃撲閃的,腦子裡一直想著那本書,也沒注意到他的稱呼。&ldo;小姐,你知道秦公子是誰嗎?&rdo;回去的轎中,竹青問道。雲映綠搖頭。&ldo;他是東陽城中最大的藥莊和棺材鋪的掌櫃,看不出吧!&rdo;竹青剛剛從桃紅的口中,可是把這個秦論的細細末末聽了個清楚。這話用現代的名詞取代,就是一家醫院和一家火葬場。雲映綠回過神,吃驚地瞪大眼,這人又管治病,又管送葬,真是太會賺錢了。&ldo;以前,我也曾聽員外提起過,沒想到是這麼年輕的公子。他一直很神秘的,和外打交道,都是總管出面。&rdo;&ldo;你怎麼認識他的?&rdo;&ldo;桃紅姑娘說的呀,桃紅姑娘又會唱曲,又會彈琴,小姐你以前寫的詩都是由她譜曲彈唱的,她是東陽城中的紅牌姑娘,偏偏這秦公子對她沒興趣,去樓中喝花酒,也不做她的生意,她可恨秦公子了。&rdo;&ldo;哦!&rdo;雲映綠收回目光,&ldo;那我怎麼會和她扯到一處的?&rdo;竹青翻翻眼,&ldo;小姐,你要與杜公子比才華,當然扯上青樓女子幫你多宣傳嘍,你們兩個是相互利用。&rdo;又是那位杜公子,雲映綠揉揉額頭,身子突然前傾,轎子停了下來。竹青掀開轎簾,跨了出去。&ldo;小姐,不要!&rdo;她驀地把欲探身下轎的雲映綠又塞進轎中,急急把轎簾拉得嚴嚴的。雲映綠納悶的直眨眼。&ldo;杜大人,你散朝啦!&rdo;轎外,聽到竹青乾乾地笑著,嗓音發尖。&ldo;嗯!&rdo;簡簡單單的一個字,雲映綠就聽出說話的人中氣十足,字正腔圓,無形之中給人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勢。兩道平直的視線掃了掃密封的轎簾。良久,竹青吁了口氣,掀開轎簾,&ldo;小姐,危險解除,下來吧!&rdo;&ldo;剛剛為什麼不讓我下轎?&rdo;雲映綠問。竹青很是失敗的咬著唇,小姐也太后知後覺了,&ldo;你難道想和杜公子打個照面嗎?&rdo;才為他自殺未遂呢!&ldo;可是你不是稱呼的是杜大人嗎?&rdo;竹青捧心扼腕,&ldo;小姐,杜公子高中狀元,現已位居刑部尚書,不喚杜大人喚什麼呢?&rdo;哦,原來是同一個人,一下子沒聯絡起來。雲映綠淡定地跨出轎,腳踩著了長袍的下襬,差點栽倒,唉,真想念俐落的褲裝。這穿越的戲碼何時才能息幕呀!,話說菩薩改行做月老雲映綠不知,這穿越的戲碼才剛掀開了一點幕布,真正的戲碼還沒上演呢!這兩天折騰得不輕,驚嚇也不小,現在又無需起早上班,沒病人在等,沒手術排著,晨光穿過窗沿,都投射到c黃沿前了,她半眯著眼假眠,一點也不想動彈。一個忙忙碌碌的人,被眾人依賴著的人,突然閒下來,就象失去人生目標,失去自我一般。有點茫然失措。&ldo;映綠,快起來!&rdo;房門吱呀一聲開了,雲夫人手中拎著一件淺綠的羅裙走了進來。雲映綠睜開眼,撐坐起,她吞了吞口水,小聲喊道:&ldo;娘……孃親,早!&rdo;這稱呼真是拗口,何況還要對著一個不太熟悉的女人喊出。穿越到這邊後,每一天都象在跨越障礙。雲夫人坐在c黃沿上,疼愛地拂開她散在額間的碎髮,&ldo;乖,起來梳洗下,隨孃親去慈恩寺賞花燒香。&rdo;雲映綠抬起眼,她是個醫生,是唯物主義者,不信佛的。&ldo;孃親,賞花可以,但依賴菩薩,不如依賴醫生,你哪裡不舒服嗎?&rdo;她的手自然而然搭向雲夫人的脈搏。雲夫人眨了眨眼,以為女兒和自已親暱,笑道:&ldo;孃親沒哪裡不舒服,就是賞花。東陽城中慈恩寺是賞花的好地點,那裡的牡丹開得最好,再晚幾天,就要錯過花期的,那又得等到明年了。&rdo;&ldo;孃親,春天是美麗,但也是百病叢生的季節,一不留神病毒就會&lso;爬&rso;上身,你看你嘴唇下這一塊帶狀的小瘡,就是因為花粉傳播感染的,趕快讓人把金銀花、野菊花和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