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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燭火下,衣衫凌亂地散了一地,杜子彬束縛著長髮被拉扯開了,俊容扭曲著,肌理勻稱的裸胸上、脊背上,綴著密密的汗珠,清澈冷峻的眸子迷離地眯著,渾身上下被情慾完完全全控制了,呼吸粗重得如牛喘一般。一個不著寸縷的女子在他的身下扭動著身軀,大呼小叫,每一次起起伏伏之間、身體的撞擊之間,雲映綠都清晰地看到上次被拓夫的侍衛刺傷的那個疤痕一明一暗。那時,他鼓起勇氣向她表白,但因為傷處的位置特殊,哪怕她是醫生,他也不好意思地讓她醫冶,說那裡,留到用房花燭之夜時,給她看。這樣一個自律、傳統、斯文的男人,此時,卻象一匹撒了僵的野馬,在一個嬌豔、陌生的女子身上瘋狂的馳騁上,而在他的身邊,另一個光裸的女人雙手正在他的身體遊走,媚眼如絲,正在等待他下一波對她的蹂躪。他是那麼的專注、享受著雙女侍一男的遊戲,就連她和祁初聽推開了房門,站在外面好一刻,他都沒回過頭。汗水味、歡愛味,充斥著房間的角角落落,雲映綠還嗅到了一絲殘留的餘味。她沒看過脫衣舞,也沒看到色情圖,更沒看過a片,她是一個醫生,人體的每一個部位,她都非常熟悉,一個新生命如何來到這世上,她能專業地從頭說到尾。但她也是一個女人,在某些時刻,她也會臉紅心跳、羞澀無措。上次在伶雲閣,她走錯房間,不巧撞到一對正在歡愛的男女,她當時羞得恨不能鑽地下,怕是連掌心都羞紅了。這一刻,她沒有臉紅,沒有心亂,也沒有把目光移開,臉上也沒浮出憤懣的表情,她慢慢地攥起雙拳,指甲掐進了ròu中,牙齒不覺把嘴唇咬出了一排血印。疼痛,可以讓她保持清晰的思維,她現在需要的是冷靜,冷靜……&ldo;嘖,嘖……&rdo;。祁初聽玩味地在她身後彎起嘴角,直咂嘴,&ldo;&ldo;別看杜大人是個文官,看不出在c黃上還是個猛男、勇士……看著,看著……真讓人也想大戰一場。&rdo;。嗓音突地一暗啞,她象是情動了,從身後一把抱住雲映綠,還沒等她的手臂碰觸到雲映綠。&ldo;啪,啪。&rdo;雲映綠突地轉過身,抬起手臂,在她眨眼之間,兩腮左右各被摑了一掌。祁初聽手捂住火辣辣的面孔,美目微眯,眼中射出惱火的視線。&ldo;你敢打本官?&rdo;祁初聽咬著牙,一字一句地從牙fèng裡擠了出來。聲音不大,卻陰魅恐怖。&ldo;合歡花,合歡花……&rdo;雲映綠手握成拳,身子因氣憤而在發抖,她毫不膽怯地迎視著她的目光,&ldo;是你點的媚香嗎?那房裡都是合歡花的香氣,濃郁得可以讓人變成魔。你怎麼可以那樣做?怎麼可以那樣做?你知道嗎,你那樣子會毀了他的。……&rso;&rdo;淚水從雲映綠的眼中奪眶而出,雙唇止不住顫慄著。杜子彬是狀元郎,年輕的刑部尚書,潔身自律,甚至對自己要求得有點苛刻,知書達禮、斯文儒雅,自信滿滿,自尊心強得驚人。寧可身心疼痛,也是會隱忍著的渴望完美的男人。他愛雲映綠愛了那麼多年,她一時賭氣退婚,他咬著牙、顧了面子,一口就應下了,明明愛她愛到了極點。而這樣的一個男人,此刻卻神智煥散,被兩個青樓女子左右著身心。如果他清醒了,他會自責得一厥不起,人生從此就灰暗了。雖然這個世界,不會在意男子的清白,但對於杜子彬來講,他成為真正男人的第一次,是想在心愛的女人面前,而不是給了這兩個骯髒、齷齪的兩個女人。還是兩個女人呀!他們之間有過幾次相擁、親吻,他都止乎於禮,為的都是在洞房之夜時,讓愛綻放得完美。杜子彬,毀了清白,這般任人魚ròu,任人戲鬧,他從前所有的堅持、清高、自信將會毀於一旦,心防崩潰,他還能站得起來嗎?他一直眷戀著舊日雲映綠的好,她心裡不舒服,但她從未懷疑他的人品和cao守,即使在飯館中時,和他誤會、賭氣,但她也未把他往壞處想過。他真的是世上僅存的正人君子之一了。祁初聽一怔,眸光閃了閃,沒想到雲映綠會這麼快就嗅出房中的氣味,那媚香是為了催情用的,也可以增強男人的威力。有些上了年紀的商賈和朝庭官員,喜歡點上一枝,和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