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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啊,請講?&rdo;齊王好整以暇地點點頭。&ldo;印太醫剛剛講了那一大通,皇上在那裡面做錯了什麼?&rdo;&ldo;呃?&rdo;齊王被她問得語塞,美目眨了又眨,&ldo;他……是個假皇上,還不錯嗎?&rdo;雲映綠一笑,轉臉看向印太醫,&ldo;印太醫,你緩過氣來沒有。緩過來,我們討論個問題,哦,先自我介紹下,我也是個太醫,我們是同行。你說,一個剛出生的孩子,有沒有思想,有沒有行為能力?&rdo;印太醫撐坐起,&ldo;當然沒有。&rdo;&ldo;齊王,你聽到沒有。皇上被交換時,只是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孩子,他沒有行為能力,沒有思想,一切任人所為。應該是到剛才,他也才知道自己是被交換的。他又沒自己交換,又沒向人下毒,一切靠自己的努力來爭取,他是按照先皇的旨意繼位,在大臣們的擁護下走到現在,這樣的皇上,假在哪裡?&rdo;她直直地看向齊王。齊王嘴張了張,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ldo;他……不是皇家的血脈,是冒牌貨,是雜糙……&rdo;&ldo;齊王,你詞窮了嗎?你怎麼能這樣牛頭不對馬嘴地回答問題!&rdo;雲映綠不耐煩地擰擰眉,&ldo;你也說先皇是知道皇上不是皇家的血脈,那先皇為何還讓皇上登基呢?這隻能說明先皇看中的是皇上的能力,而非血脈。&rdo;&ldo;那是先皇被要挾才寫下傳位的聖旨。&rdo;&ldo;你看到了?&rdo;&ldo;本王推斷便是。&rdo;&ldo;荒謬!&rdo;雲映綠瞪了他一眼,&ldo;你口口聲聲什麼血脈,其實是自己想篡位而已。皇上就是一份工作,一個職位,他在這位置上坐了五年,風雨無阻地上朝、辦公,兢兢業業,日理萬機,付出的大家都看得到,他有哪一點假了呢?所謂不知者不怪,皇上不是知情者。你對當年先皇為何傳位於皇上有質疑,那你跑去問先皇去,不要象條瘋狗在我們的婚宴上見誰咬誰,至於什麼下毒,什麼交換,時過境遷,一切都隨風了。若要把這些上個法庭,齊王這幾年的偉業與那些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要不,一起拿出來曬曬?&rdo;殿中的眾人嘴圈成了o型,眼珠瞪到脫眶。新皇后可不是等閒之輩啊?她不止只是會看病,這口才也是一流的好。&ldo;你……你……這個白痴女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好……你們嘴硬,是不是……&rdo;齊王惱羞成怒,眼瞪得血紅,他突地一抬手,&ldo;來人……&rdo;幾位帶刀計程車兵在一位侍衛的帶領下衝進殿中。雲映綠眯起眼,心中一驚,那侍衛竟然是守林子的江勇。&ldo;齊王有何吩咐?&rdo;江勇向齊王一抱拳。&ldo;給朕把這兩位狗男女抓起來,朕要讓他們遊街示眾,讓全魏朝的人都看看謀權篡位人的嘴臉是什麼樣。&rdo;&ldo;是!&rdo;江勇點點頭,從腰下抽出佩劍,一道寒光閃過,眾人嚇得閉上了眼睛。&ldo;江侍衛,你……這是幹嗎?&rdo;齊王驚愕地看著橫在頸側的寒劍。&ldo;齊王不是要微臣把謀權篡位者抓起來嗎?&rdo;江勇冷冷回道。&ldo;你……不是祁左相安cha在宮中的臥底嗎?&rdo;齊王恐懼地看看祁左相,看看江勇。祁左相同樣一臉的茫然和惶恐。&ldo;來啊,把九門提督和幾位兵部侍郎抓起來。&rdo;江勇扭頭對身後的幾位士兵喊道。剛剛得意洋洋的幾人突然如喪家之犬一般被搏住雙手押到殿中。頃刻之間,局面又顛了幾顛,其他人除了呆愕,還是呆愕,沒其他表情了。祁左相臉刷地一片雪白,他閉了閉眼,兩肩一耷拉,不要多問了,江勇反戈一擊,如今,大勢已去。&ldo;微臣在伶雲閣那一夜,便被皇上識破身份。皇上不計前嫌,給微臣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微臣不是祁左相的臥底,而是皇上放在你們身邊的臥底。&rdo;雲映綠輕籲口氣,懂了,江勇原來是雙重間諜。&ldo;那……那外面的那些人呢?&rdo;齊王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求救地看向外面。&ldo;皇上!&rdo;殿外走進了二人,刑部尚書杜子彬與兵部大元帥虞晉軒。眾人心神回落,不要再搖擺不定了,局勢明顯了。還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