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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嗎?他是回來了不是麼?她還疼什麼呢?怪他過去沒有遵守誓言嗎?還是怪他變了心?一個二十歲的男孩立下的誓言真的可信嗎?他說一輩子愛她就是一輩子了?他說負責就是負責了?到頭來,不是隻留給她一句&ldo;對不起&rdo;麼?萬能的對不起啊!什麼都煙消雲散了……霍又研說的對,傻逼才會相信男人說的話。而她,就是最傻的那個傻逼。嚴念卿苦笑,薄彥鈞早就不再屬於她了,他現在握著的是另一個女人的手,而她,只能握緊了手心,來減慢他留下的溫度流失的速度。她什麼都不能說,只能質問自己:賤不賤?嚴念卿,你賤不賤?…… 嚴念卿努力睜大自己的眼睛,眼前卻仍是一片黑暗。彷彿被不知名的時空吸進了一個沒有盡頭的黑洞。嚴念卿找不到出口。醫生在詳細的檢查後給出了結論:視神經炎。可能是車禍發生時太緊張所致。嚴念卿痴痴的想,她緊張了嗎?她為什麼緊張?是害怕自己死了?還是緊張……也許永遠都見不到薄彥鈞?過去的幸福來得實在太簡單容易了。她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傻傻的相信,相信他愛她,相信他會娶她,相信他會一輩子和她在一起。這樣就足夠了。正因為這幸福來得太容易,所以當一切分崩離析的時候心才會那樣痛。薄彥鈞隨醫生去辦手續。而江西則坐在嚴念卿c黃邊削蘋果。空氣中有蘋果的清香和江西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是綠茶的味道。清清淡淡,很少女的香味。江西削好了蘋果遞到嚴念卿手上。嚴念卿摸索著接過。她輕輕咬了一口,酸甜慡口。&ldo;嚴姐。&rdo;江西的聲音帶著少女的嬌嗲,聲音不大,聽得出異常的小心翼翼。&ldo;嗯?&rdo;江西頓了頓,吸了一口氣,彷彿鼓起了極大的勇氣說道:&ldo;你和彥鈞,曾經在一起過是麼?&rdo;江西的問題太過直白。嚴念卿有些緊張的握著蘋果。面對薄彥鈞的正派女友。她沒來由的心虛。還不等她想出怎麼回答,就聽見江西自顧自的說:&ldo;其實以前在學校裡的時候我就聽說過這事了。但一直不敢向彥鈞證實。嚴姐這麼漂亮,而我,只是個醜小鴨。&rdo;江西說著,自嘲的笑了笑:&ldo;不怕嚴姐笑話,我能和彥鈞在一起,其實是我一直不放棄的追求他才答應的。所以,一直以來我都很自卑,倒貼的總是不被珍惜。這個道理我懂。&rdo;她說的落寞。每一字都情真意切。嚴念卿幾乎感同身受她的每一份忐忑。江西每說一句,嚴念卿的手指就掐的更緊。她長長的指甲已經深深的嵌進了果ròu裡,冰涼的汁水溢進了指甲fèng、掌心,她仍是渾然不覺。她實在不擅長面對這樣的場面。所以從前她一直儘可能的避免和他們同時出現。可是現在,她避無可避。方才她那樣撕心裂肺的喊著人家男朋友的名字。換了任何人都不可能當做沒有發生。&ldo;其實……&rdo;嚴念卿想解釋什麼。卻半晌沒憋出一句話來。最後是江西接下了她未盡的話茬。&ldo;嚴姐,年底,我和彥鈞就要結婚了。&rdo;這一訊息一說出來。嚴念卿想說什麼全數憋了回去。薄彥鈞,原來他也是會結婚的。只是,物件不是她罷了。心底一片荒蕪,彷彿又一次被拋入無人之境,只有冷嘯的風陪著她。她咬了咬下唇,強自扯出一個笑容,違心的說:&ldo;恭喜。&rdo;&ldo;我說這個不是想炫耀。只是我很不安。這麼多年都覺得不安。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但我不敢。今天老天給了我這個機會,我想知道答案。不然我不敢結婚。&rdo;嚴念卿喉間苦澀。她恍然的動了動手指,微微垂頭,聲音略帶沙啞:&ldo;什麼問題?&rdo;&ldo;當年……嚴姐和彥鈞,為什麼會分手?&rdo;嚴念卿喉間一哽。為什麼會分手?因為你?嚴念卿說不出這句話。良久,她緩緩的說:&ldo;性格不合。&rdo;四個字,卻像千斤重的大石壓住了她的心跳,她的脈搏,她的呼吸。江西沉默了一會兒才說:&ldo;嚴姐,我能感覺到彥鈞對你是不一樣的。至少前幾年是這樣。但是不管過去發生了什麼,一切都過去了。我們年底要結婚了。嚴姐,我也會開始維護我的愛情。媒體最愛拿我們兩個來比,每次頒獎典禮你都是我的對手。你漂亮,優秀,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只有彥鈞,我不能給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