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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打鎮定呢？&rdo;&ldo;怕是也難。一時打了能穩定住，等她醒了，恐怕會做出過激舉動。&rdo;駱十佳的性格，怕是殺人都有可能。&ldo;那就一直打。&rdo;&ldo;鎮定打多了，是會上癮的。破壞神經，對……對身體不好……&rdo;醫生不敢隨便執行這樣的決定，也不敢激怒閆涵，說話都開始打結了：&ldo;她本人……對這個孩子非常看重，閆先生……我看……&rdo;醫生支支吾吾，還沒說出完整的話來，虛掩的書房門就被推開了。閆涵和醫生應聲一起抬頭看向門口。欒鳳慵懶地斜靠在門口，身上穿著一身豔紅旗袍，勾勒出豐滿曼妙的身段。她臉上化著很濃的妝容，遮住了她原本的面目。此時此刻，她雖然笑著，卻讓人覺得那笑容中有幾分瘮人。&ldo;您先回去吧。&rdo;欒鳳的聲音嬌柔嫵媚，臉上始終帶著笑意：&ldo;我有事和閆先生談。&rdo;閆涵冷冷瞧了欒鳳一眼，沒有回答什麼，只是喊了一聲老周：&ldo;送醫生回去。&rdo;閆涵一聲吩咐，醫生終於鬆了一口氣，不覺感激地看向門口的欒鳳。醫生正準備離開，就聽見閆涵說道：&ldo;對了，我說的事，你準備著。明天我會把人送到醫院。&rdo;&ldo;……&rdo;醫生離開後，欒鳳走進書房，然後隨手上了鎖。閆涵抬頭看了她一眼，見她耳朵上脖子上手上都戴滿首飾，俗氣至極，不覺嫌惡地皺了皺眉：&ldo;出去。&rdo;&ldo;我想和你談談。&rdo;欒鳳說。&ldo;誰把你放出來的，自己去領罰。還有，偷聽的事，我會找你算賬。&rdo;閆涵冷冷抿了抿唇：&ldo;現在，馬上給我出去，不要惹我生氣。&rdo;&ldo;閆涵。&rdo;欒鳳喚著他的名字，臉上沒有一絲幽怨，只是認真地凝視著他：&ldo;我就想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跟不跟我走？&rdo;閆涵不滿欒鳳還在糾結這種不可能的事，忍不住訓斥她：&ldo;你是不是瘋了？&rdo;欒鳳越走越近，最後抿嘴淡淡一笑，眼中盡是淒涼：&ldo;我這一生，給自己戴了很多面具，到最後，我都快要忘記自己是誰了。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是真的愛過你。&rdo;閆涵沒有耐心聽欒鳳講吓去，背過身去，揉了揉太陽穴：&ldo;出去，我不想說好幾次。&rdo;欒鳳卻如同沒聽見閆涵的話一般繼續自顧自說著，如同一個亟待傾訴的瘋子：&ldo;因為你，我才能脫離那種千人枕萬人騎的生活。&rdo;她悽然一笑：&ldo;可是你知道嗎？也是因為你，我才過得這樣痛苦。&rdo;&ldo;欒鳳，我當初把你帶走的時候，就已經提醒過你，不要痴心妄想不應該的東西。&rdo;&ldo;對！&rdo;欒鳳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ldo;是我痴心妄想！我甚至想著，如果十佳從了你，也許你會因為得到了想要的，對我好一點……哈……你說，我是不是瘋了？！&rdo;閆涵聽不下去欒鳳再胡言亂語，終於耐心全失。他緊皺著眉頭，猛得回過頭來，卻不想，欒鳳放大的臉陡然接近，嚇得他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欒鳳靠得那樣近，身上的香水味濃得閆涵人都有點迷糊了。她一動不動，笑容是那樣詭異，讓他感覺到了一絲恐懼。&ldo;你想幹什麼？！&rdo;閆涵大呵一聲，正要起身。欒鳳已經將一把短刀狠狠刺入閆涵的左胸房。從短刀自手心滑出，到短刀刺入閆涵身體裡，整個過程快到閆涵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那麼一兩秒的時間，就聽見了利刃穿過血ròu的聲音。一個出身風月場合的女人，那幾分防身之術，多年不用，也不見生疏。這麼多年，在閆涵的陰影之下生活，她從未得到過真正的安寧。&ldo;我不配做她的媽媽。&rdo;欒鳳將已經深陷了一半的刀柄狠狠一轉，溫熱的血灼燙了手心的面板，刀刃絞著心頭軟ròu，那軟ròu彷彿吸附著刀刃，又彷彿吸附著她的面板。&ldo;我不能讓你殺了她的孩子，不能讓你用那些針啊藥的，毀了她的一生……&rdo;欒鳳手心用力，刀柄向下，閆涵痛苦地悶哼出聲。&ldo;來人……&rdo;巨大的痛楚讓他求救的聲音變得十分虛弱。周叔離開了，保姆在樓下照顧駱十佳，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