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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在使勁推他撓他,伸長了指甲抓他,不想方才還努力抓我手的紀時卻突然楞住了。我的手刷的一下撓上了他的臉,我尖利的指甲一下子就把他臉抓破了。看到他臉上長長一條血痕,我心裡咯噔一跳,一下子下懵了,這瞎逼傢伙平常不挺能耐嗎,怎麼今兒躲都不知道躲了?我緊咬著唇瞪著他。半晌他才緊繃著臉孔說:&ldo;你們真分了?&rdo;我沒理他,撇開頭沒理他。他把我把懷裡一撈,雙臂緊緊的箍住我。我猝不及防的跌進了他寬厚的懷抱裡,心突然像脫韁的野馬一樣失了控制的狂跳,他只著背心,溫暖的體溫透過薄薄的布料感測到我臉側。我感覺腦子裡突然像被人倒入了缸漿糊。只聽到他略帶嘶啞的聲音說:&ldo;分了更好,分了更得管你!從今兒起你是我女人!我不管誰管!&rdo;我雙手用力的捶他,嘴上依舊不依不饒:&ldo;你他媽想得美!想得美!&rdo;他更緊的把我往懷裡收了收,讓我幾乎動都動不了。&ldo;我就想得挺美!我想得美我樂意!你再捶我你就是謀殺親夫!&rdo;&ldo;……&rdo; …越尹我至今仍不明白我為什麼會喜歡上紀時,我一直以為我喜歡的是紀允那樣的,風度翩翩,彬彬有禮,任何人和事都能處理的細緻又妥帖,卻又對什麼都有種不易察覺疏離感,任何時候都冷靜沉默的俯瞰這個世界的紅塵繁華。像個高高在上的王者。典型的天蠍座。而紀時,說優點我真的想幾天幾夜都想不出一個,可缺點我能不帶歇的說一大堆。也許,真的像書裡說的,我們愛上的那個人往往和我們的理想型截然不同。不知是月光迷人還是酒精作祟,他低頭吻我的時候我沒有拒絕。他的吻技日漸嫻熟,像一匹危險的狼利落的攫取著食物。而我,已經漸漸熟悉並且沉溺於他的氣息。越沉溺,我體內的不安和愧疚就越濃。&ldo;放開我,我不會答應你的。&rdo;我不再掙扎,夜風掃在臉上,一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這一片的酒吧都裝飾滿了led彩燈,霓虹閃爍,映在紀時臉上彷彿漫天煙火降落。他漸漸鎮定,問道:&ldo;為什麼?&rdo;為什麼?我也說不出為什麼,我只是覺得我們不該這樣做,我和紀允剛剛分手,這一切的混亂都是我的錯。我無法過心裡這一關。而且我也沒有做好和紀時在一起的準備,不是有人說過嗎,如果不喜歡一個人,怎麼能和他在一起,如果喜歡一個人,怎麼忍心和他在一起?我不忍心,我不想破壞我們現在的關係,也不想讓我們兩個都陷入別人閒言碎語的中心,我承認我膽怯我瞻前顧後。&ldo;我剛和紀允分手,沒心情,而且這種行為也不好。&rdo;他嗤笑:&ldo;什麼行為?我們倆沒偷沒搶怎麼了?&rdo;&ldo;怎麼了!?我沒和他分手你就親我!你說你怎麼了!&rdo;&ldo;怎麼啊,你這是要為他守節啊?&rdo;我白他一眼,&ldo;嗯,我就喜歡立牌坊你管得著嗎?&rdo;他痞痞一笑,又恢復了往常死賴著臉的模樣:&ldo;別介啊!反正咱狗男女這麼久了也不欠這麼一會兒,你就從了吧!&rdo;這傢伙真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每一句話都帶幾顆石子磕的我牙疼,我沒好氣吼他:&ldo;滾!你給我滾!&rdo;也許我和紀時真是有孽緣,我從廈門旅遊回來才知道我們倆都鬼使神差的填了一中,並且同時都拿到了通知書。知道這噩耗的一刻我心如死灰,而紀時則手舞足蹈只差抱著我跳舞了。就這樣,我們磕磕絆絆的一起進入了寄宿高中一中。從小到大都在媽媽身邊長大,我幾乎什麼都不會,軍訓的時候我每天洗完衣服就躲被子裡哭,想爸媽想得不行,我媽每天給我打電話,我不敢和她說長了,寢室電話大家都要用,一中不比以前子弟學校都是熟人,太搞特殊化人家都會不高興。相比我的各種不適應,紀時這傢伙隨遇而安的能力簡直讓我歎為觀止,不知是不是他夠二百五,還沒正式開學他就已經和同學們打成一片,人五人六走到哪都是一群男生圍著。他手特別灑,軍訓一個月,請各方朋友吃飯都請五六回了,月底他沒錢來找我借錢時候我賜了他一個新外號‐‐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