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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決定讓他們失望之極,我爸拿柺杖狠狠一頓打,說真的,他還是老了。力道比以前差了很多。他們把我趕出家門,下了通牒:要和越尹就結婚就斷絕關係。我想想,這親緣關係自然是斷不了的。血抽乾了還有骨髓呢不是!那麼先結婚了再解決這些問題吧。我拿去醫院做檢查做藉口騙她請了假。我開著車載著她,她最近很是沉默,盡心盡責的照顧我,我知道,我受傷幾次她都很自責。她總愛這樣,覺得一切都是她的錯,但我也不想給她減輕心理負擔,我希望她一直有這份愧疚之心,這樣她就不會離開我。我知道我這種手段很卑鄙,但只要能把她留在我身邊,什麼手段我都願意用。車載音樂播著現在流行的歌曲,悠揚的音樂聲在車廂裡營造出一種淡淡的氛圍。我看了一眼車上的掛飾,裝作漫不經心的問:&ldo;你帶身份證了嗎?&rdo;越尹詫異的看我一眼,&ldo;帶了,怎麼?&rdo;我點點頭,&ldo;沒事兒。&rdo;我把車開到民政局她才變了顏色,她瞪大眼睛看著我,結結巴巴的說:&ldo;你不是說還會給我時間考慮嗎?你這是幹嘛?而且我只帶了身份證,什麼都沒有。&rdo;我聳聳肩:&ldo;我一哥兒們在裡頭做事兒,先把證辦了,缺什麼以後再補。&rdo;她頭搖的像撥浪鼓,言辭咄咄:&ldo;我們不能這麼做,你父母不會答應。&rdo;&ldo;你答應就行了。&rdo;她還是搖頭:&ldo;現在不行。&rdo;我有些失望於她的拒絕,&ldo;為什麼?&rdo;&ldo;我病還沒治好,我不知道……&rdo;我果斷的打斷她:&ldo;你到底在怕什麼?為什麼不敢和我結婚?這些我都不在乎,我早說過了!&rdo;&ldo;可是我在乎!&rdo;她拔高了嗓音,眉頭緊皺,定了半晌才說:&ldo;我不怕死,不怕遇到危險,不怕受傷,不怕你變心不愛我了,我只是怕你不幸福,我不能自私,我不希望你未來後悔。&rdo;她認真的表情讓我喉間哽咽,&ldo;我不會後悔。&rdo;&ldo;你和我在一起,要放棄家庭,也許事業也會受影響,就算我們克服這些,可我的身體是個問題,紀時,我不知道愛情可以支撐多少年,但我知道愛情的力量並沒有那麼強大,如果真的強大,我們不會分開。讓我想想好嗎,我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rdo;&ldo;……&rdo;我看著那張白皙的小臉上覆雜而倔強的表情。想起紀允對我說的話,面對紀允,她言辭肯定的說:&ldo;我想戰鬥,可紀時不是戰利品,他是我最虔誠的願景,我愛他,我希望他幸福。&rdo;這樣的越尹,我不想錯過,也不想再辜負。番外一徐絮最不喜歡別人問她名字,從小到大,每次她說完名字,就能看到別人憋笑的表情,有的耳朵不行的甚至會說:&ldo;什麼?噓噓?你要噓噓?&rdo;徐絮對於取出這個名字的父母真的很無語,當然,這不是最無語的,最無語的是,他們把她生下來了,卻又不負責任的出車禍雙雙離開,讓她和年邁的奶奶在這個浮華的都市裡窮酸的掙扎。大學畢業後,徐絮成為一名醫藥代表,名字挺好聽的,說白了就是個見fèngcha針的賣藥的,靠著和醫生們的關係做買賣,成日都在酒桌娛樂場所浸淫著。那些穿白袍的男人也沒多高潔傲岸,脫了白袍其實就和廣大猥瑣男性一個德行,有便宜使勁佔。徐絮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反正胸前兩坨ròu也不是長來取悅自己的,給誰不是摸?認識紀允,是個巧合,也是個充滿了戲劇性的錯誤。說起來,那也是個特殊的日子‐‐愚人節。愚人節前幾天,徐絮做掰了一樁買賣,給人摸了個夠結果人家翻臉不認人,她找到那人理論,結果那人直接惡人先告狀,找來保安把她趕走了。藥代在醫院裡一貫不受待見,這種待遇她也不是沒受過,但這口氣她實在咽不下。徐絮這個人別的優點沒有,就錙銖必較睚眥必報這些發揚的很廣大。她旁敲側擊了幾天打聽到那猥瑣男原來是勾搭上了另一位年輕的女藥代了,那藥代長得倒是沒有徐絮漂亮,就是那女的更猛,直接讓上。這倒是讓徐絮甘拜下風,這破買賣還是不值得賣身的,這點三觀徐絮還是有的,所以她也就沒在乎這樁買賣了,純粹就想整整那猥瑣男。說起來那猥瑣男也夠噁心的,和那女藥代去開房還炫耀一般說給男同事聽,而徐絮,自然是透過那些一傳十十傳百的八卦知道那男人開房的時間和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