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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靈瞳噗地笑了,這話書呆子剛剛就一板一眼地申明過。&ldo;是不是很受打擊?&rdo;&ldo;唉,現在我是什麼都不能說,除非他主動開口問,我才回答。不過,他已接受了我們是未婚夫妻的關係,會陪我吃飯、接送我上下班,散步、逛街都可以。但他說為了對我尊重,我們之間暫時不宜有戀人間的親密行為,要等他慢慢找回愛上我的感覺。妞,我和你說哦,不知怎麼的,他這樣一說,我發覺他比從前有主見了些、強悍了些、精明瞭些,也迷人了些,像開始一份新的戀愛。&rdo;&ldo;那不是很好嗎,你鬱悶什麼呢?&rdo;孔雀拉開門,把手中的煙扔進馬桶。&ldo;他現在看我看得很緊,去哪都要向他報備,我沒什麼機會出去和朋友們玩。&rdo;&ldo;你知足吧!這世界上每天都有這樣那樣的意外,有人能安然回來,有人卻一去不返。&rdo;比如迪聲。&ldo;我的世界你不懂!&rdo;孔雀笑得花枝亂顫。&ldo;你家教授在學院地位很高呢,你看領導對他多重視。&rdo;&ldo;必須高呀!他是在香港出的意外,那邊的醫科大可能覺得愧疚,和濱江醫學院共同建立了一個科研專案,投資很大,兩所學院的學生還可以交換。香港那邊指明要子辰負責這些事。&rdo;回到餐桌,遲靈瞳小小的震愕了一下。她面前本來是放著一盤蛤和一碟蔥爆蝦,這些都是讓她過敏的食物,她晚上沒什麼動筷。就她出去了一刻,面前換上了一碟藕夾,一盤涼拌海蟄頭。她小心翼翼地抬起眼,談話的談話,吃菜的吃菜,每個人的神情都很正常。只是巧合嗎?吃完飯,領導們開車先走了。遲靈瞳和陳晨、顏小尉是打車過來的,蕭子辰坐的是孔雀的車。&ldo;一起走吧!&rdo;蕭子辰一派酷酷的紳士風度。孔雀的車是秀氣的女式車,蕭子辰坐裡面手腳都不好動彈,再擠三人,就成沙丁魚罐頭了。&ldo;你們先走,我們想去江邊走走。&rdo;遲靈瞳說道。蕭子辰挽起衣袖,像是準備看錶。手腕上光光的,他怔了怔。&ldo;改天我們再聚。&rdo;孔雀向遲靈瞳做了個手機聯絡的手勢。&ldo;寶貝,那個男人一晚上都在看你。&rdo;一等車開了,顏小尉兩眼晶亮地說道。&ldo;亂說什麼,他看我幹嗎?&rdo;&ldo;不信你問陳晨。&rdo;陳晨倒是挺中立,&ldo;他有可能是在看靈瞳後面牆上掛著的一幅畫。&rdo;&ldo;你說那幅模擬凡高的《向日葵》?別逗了,明明就是看靈瞳。靈瞳一低頭,他就定定地看著,瞳瞳一抬頭,他的目光就閃開了。瞳瞳去洗手間,他不是還跑出去看了下。&rdo;&ldo;你就捕風捉影吧,人家為人師表,高風亮潔,哪是這等齷齪小人。&rdo;顏小尉頭歪著:&ldo;我又沒說他的目光是猥瑣的,有可能是……咦,靈瞳呢?&rdo;&ldo;我在這。&rdo;遲靈瞳在不遠處向他們揮揮手,&ldo;那兒是江渡口,看,船往這邊開過來了。&rdo;&ldo;這是什麼聲音?&rdo;夜風送來了幾聲汽笛的鳴叫,蕭子辰擰擰眉。&ldo;渡船靠岸了。&rdo;孔雀從後視鏡中看了看他。這記憶真是忘得如此徹底,連汽笛聲都不記得了。蕭子辰扭過頭看著窗外,&ldo;哦。孔雀,你和遲靈瞳是大學同學?&rdo;&ldo;中學六年的朋友。&rdo;&ldo;玩得特好?&rdo;&ldo;友誼地久天長。&rdo;蕭子辰破例扯了下嘴角:&ldo;能具體點嗎?&rdo; 畫框《在一起》在籬笆網上火了,上了熱貼榜,回貼的人很多,甚至有了不少鐵桿粉絲,每天等著遲靈瞳發貼。遲靈瞳很淡定,網路是虛擬的,她只是找個角落抒發自己的心情。這裡誰也不認識她,不知道她曾經歷過什麼,失去過誰。他們僅僅就是對她的家居設計發表觀點,不會亂表同情,亂唏噓,亂關心,她就要這麼多。該到浴室了。生活是辛苦的,要有理想的工作理想的伴侶理想的家,家裡頭要有理想的沙發理想的c黃,理想的廚房和浴室……遲靈瞳鄙視那種大得沒譜的按摩浴缸,正常過日子的人都不會那樣燒錢。那種有四隻腳,簡單擺放的浴缸,她也放棄,因為不好搭配地磚和毛巾架。忙碌一天,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舒舒服服洗個熱水澡,是一種幸福。什麼樣的毛巾、什麼香氣的浴皂,很重要,這些和浴缸都是一體的。每個人都應該有屬於自己獨有的味道,如同品性、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