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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和檸檬生的都是男孩,這樣一看,北航曾經的吉祥三寶的第二代,就出了戀兒一個小公主,偏偏這位比四個男生都野。多麼令人啼笑皆非!戀兒很喜歡球,去公園看到幾個小男生在玩球,她掙開諸航的手,歡叫著向小男生們撲去。檸檬撇嘴,很有做色女的潛質呀,看到帥哥,兩眼放光了。豬,這可不太像是你生的,會不會抱錯。抱錯的可能性非常小,戀兒出生的那天,產房內外那是重兵把守,但凡事也有可能。遇到諸盈,小小聲地問。諸盈冷冷哼了一聲,哪裡錯了,你小時候就這樣,媽媽說,她的腰怎麼佝的,就是你闖禍太多,她天天低頭哈腰向人家賠不是。諸航摸摸鼻子,在戀兒面前再也不敢理直氣壯地訓斥。千錯萬錯,原來都是自己的過呀!戀兒,為什麼要砸碎這個花盆?真是歐燦送的花,叫什麼紐西蘭玫瑰,名貴著呢!歐燦不遺餘力想把戀兒往名門閨秀上薰陶,音樂,舞蹈,花藝,茶道……每每被挫敗得一塌糊塗。但歐燦毫不氣俀,沒關係,我們還小,女大十八變。諸航不想打擊歐燦,她是戀兒的現成的鏡子,都變3三十年了,就這樣。昨天那個花苞這麼大。戀兒拭去腦門上的汗,蹭了一層泥,像個小鬼臉,烏溜溜的眼睛瞪的大大地。今天還是那麼大,戀兒不放心,想看看下面有沒有蟲子咬它。有麼?諸航想笑又想哭。戀兒搖搖頭,它的頭髮太多,蟲子可能藏起來了。那不叫頭髮,叫根鬚。從畫室出來的帆帆cha了句話。諸航狠狠斜過去一眼,帆帆,你看到妹妹闖禍,也不阻止?帆帆無辜地閉了眼睛,媽媽,我覺得妹妹沒有做錯呀。她發現花糙生長是需要一個序期,不比一隻花盆重要麼!還有,媽媽你認為妹妹會喜歡那盆花?說完,他聳聳肩,摸摸戀兒的頭,露出一絲讚許的微笑。戀兒咧開小嘴,笑得咯咯的。好半天,諸航才回過神來。她扭頭朝向房間看,首長笑語晏然。首長永遠是英明的,這個裝大人似的臭男孩果真還是那個壞傢伙。我在家中的地位是一日不如一日。月上中天,諸航向卓紹華輕聲抱怨。帆帆和戀兒,無視我的威嚴。嗯。卓紹華一隻手給她做枕頭,一隻手拿著本書,翻頁時有點困難。你很擔心嗎?去爸媽家吃飯,一吃完,他們就說,出去和帆帆戀兒玩吧。我是玩具麼,我是他們的媽媽。這樣下去,他們對我會肆無忌憚。哼哼唧唧翻了個身,推開頸下的手臂,拿後背對著他。對自己要求別太高,而且,也沒必要高,帆帆和戀兒這樣快樂,不正是因為有一個和他們亦姐亦友的媽媽!把燈調暗了,躺平,溫柔地攬過彆彆扭扭的人,低聲笑道。其實,他們怎樣,你不要太計較,陪伴你一生的人是我。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最重的。幸好還有首長,諸航感動了。我以後再也不愛別人了,我把首長往前挪,排第一。原來我排第幾?感覺到腰間的手臂一緊,諸航慌忙笑道,一直是第一呀。諸航,你是不是還忘不了某個人呀。啊,現在都春暖花開,萬物復甦,首長把陳穀子爛芝麻翻出來,想種一畝田?乖乖地轉過身去,主動抬頭,吻上他清涼的唇,兩隻手不安分地從他的睡衣下滑向後背,俏皮地,魅惑地彈奏著。如果是呢,紹華?她只有在極親密時,才會叫他紹華。呼吸,剎時亂了。你敢!他一側身,她已在他身下。她鬼鬼地笑,索性丟盔棄甲,仍由他處置。她擅長攻擊,疏於防範。唯有在他面前,她願示弱。航航,你還在麼?久聽不到回應,卓明著急了。在的,爸。深呼吸,努力擠出一絲笑,我會全力支援首長的工作。2沒想過,要和首長分離。他們婚後,已經有過兩次長長的分離。一想起,心仍然一抽,瞬間,呼吸放緩,四肢都有疼痛的感覺。首長在網路奇兵工作多年,成績斐然,升職並不突兀。南京呀,九朝還是六朝古都。江南春早,花紅柳綠,美女如雲,她不在身邊,如果有誘惑,首長擋得住麼?這個無需糾結,首長絕對是專情專一的君子。可是南京真的很遠,哦,再遠也沒有特羅姆瑟遠,但那也是異地。航航,你得有個思想準備,紹華的新工作,不是一般忙碌,壓力也非常大,以後家裡可能不太能顧到。卓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