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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我這樣的妻子，是不是很沒面子？&rdo;她過意不去地皺皺鼻子。卓紹華鄭重地握住她的手，貼著自己的心口，直直地看向她的眼睛，&ldo;諸航，娶到你，不止是面子，連裡子，我都有了。&rdo;哎唷，這樣的話，怕是任何女人聽了都會心如琴絃，飛出快樂的音符。諸航呵呵地傻笑，羞澀地抓抓頭。&ldo;首長……從軍銜上，是我高攀你了。&rdo;&ldo;從年齡上，我離你太遠。&rdo;這是首長的心病麼，&ldo;於是，你一直叫我諸航？&rdo;卓紹華不自然地咳了幾聲，&ldo;至少這樣感覺扯近了點。&rdo;如果也叫小諸、航航或豬，他不敢想象，大概時時會有愧疚感吧！畫面無聲地移動，空氣流逝得很緩慢。諸航咬了咬唇，好吧，她知道她不擅長賣萌撒嬌，可是真的很想做，哪怕是把臉丟到太平洋也不後悔，反正沒第三個人看到。&ldo;抱我！&rdo;上前半步，她依進了他的懷中。做起來也沒那麼難呀！卓紹華心臟微微一顫，眼底似有激烈的情感泛了上來，嘴角的笑意一圈圈盪開，下一刻，他將她整個人抱起。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ldo;等我五分鐘。&rdo;他身上不止有酒氣，還有汗味。他不可以這樣隨便愛她。&ldo;兩分鐘。&rdo;她攥著他的一根指頭，不鬆手，彷彿分開一秒都難以忍受。卓紹華聽到自己的每個細胞都高聲叫囂了下，渾身的血液都集中在某一點上。他都不知是怎麼去的浴室，怎麼開啟花灑，又怎麼回到了c黃邊，前前後後加起來有兩分鐘麼？沒人去計算的，夜已經被點燃了。他好像是第一次面對她的身體，她細緻光滑、年輕的肌膚，身體上的每一個起伏。他用指頭撫遍它們，用前所未有的耐心喚醒它們，而諸航也前所未有的熱情、接納並迎合。在融合的那個瞬間，他們不約而同失聲輕呼，睜開眼，相互凝視，他們知道，他們是彼此的全部快樂與憂愁。接下去的一切，都是瘋狂的。諸航感覺她的臉上、背上、胸上，起了微微一層雞皮疙瘩。整個人似是昏迷了、無知覺了。突地又飄了起來，好像完全沒有重量，越飛越高……半夢半醒中，她聽到首長在喚自己的名字。她緩緩落在地面，枕在首長的胸前。首長的目光亮得像是暗色中的明珠，熠熠生輝。修長的手指cha進她的頭髮，慢慢的下滑，落在她光滑柔軟的脊背上。&ldo;首長，我有件事告訴你哦！&rdo;她咬著他的肩，用舌尖的舔舐和牙齒的輕啄回應他，&ldo;帆帆今天學會認數了，接受能力超快，從1到10。明天我準備往後教，再教他一些常識。&rdo;&ldo;我不奇怪，有你這樣的媽媽，兒子肯定是個天才。我也有件事要告訴你。&rdo;&ldo;什麼？&rdo;諸航拉過他的手，掰著手指玩。&ldo;我今天替你拒絕了去美國參加圓桌會議的安排。&rdo;&ldo;呃？&rdo;這不像首長說的話，她的工作，首長都是尊重與支援。卓紹華沉吟了下，薄唇抿起來，&ldo;因為周文瑾也會去。&rdo;他坦蕩地看著她。&ldo;我不是懷疑你，是我自己私心作亂。那個會議不一定非你不可。我不想與你分離，小帆帆更不想。你不在我身邊，我會失眠。&rdo;諸航嘴巴半張，高高在上的首長會因她而沒安全感？她想笑，卻沒成功。她的心脹脹的，&ldo;行，我哪也不去。&rdo;她啞著聲音保證。卓紹華吻吻她的眉梢，擁過她，&ldo;晚安，諸航！。&rdo;晚安，親愛的。諸航是被人踹醒的，睜開眼，小帆帆呈大字型的睡在旁邊，白白的ròuròu的小胖腳抵著她的腰。首長已經起c黃了。她悄悄地往外挪，把整張c黃留給帆帆。帆帆依然睡得嘟嘟的，小嘴蠕來蠕去，不知夢到吃什麼好吃的。諸航對著他，無聲地狠狠取笑一番，輕手輕腳地向外走去。卓紹華在走廊上接電話。&ldo;是的，媽媽……一切都順利，向孟教授拜託過了……嗯，住的地方也很好，我去看過，小區很不錯……媽媽放心吧，後面我會一直關心的。&rdo;接完電話，卓紹華去了書房。諸航拉開門出來，又是一個晴天，入目就是兩隻荷花缸，彷彿院裡的花糙樹石，都是為了陪襯它才存在。晨光裡，睡蓮開了，一朵朵，清雅芬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