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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緒都沒有。說來奇怪,我好象對他有種熟悉感。&rdo;他平靜下來,指指照片裡的裴迪聲。遲靈瞳低下眼簾,緩緩把連結串列收回,愛惜地拭了又拭,這才掛到脖子上。&ldo;在他去世的前一天,你們見過面。他在電話裡和我說的。我真希望你能恢復記憶,告訴我你們聊了什麼。&rdo;她仰起頭,不讓他看到她發紅的眼眶,&ldo;他走得突然,我們連面都沒見著,當我徹底清醒,他已經入土為安了。&rdo;&ldo;我和他算是好友?&rdo;&ldo;不,僅僅打過招呼。因為他是我原來公司的競爭對手,我們的戀情……一直在地下。&rdo;她淡淡地笑,目光悠長地不知看向哪一點。&ldo;你們相戀很久了嗎?&rdo;&ldo;感情的深厚不在於時間的長短。&rdo;遲靈瞳幽幽地揚揚眉,感到自己說得有些多了,&ldo;你要不要喝點水?我覺得你象是有些中暑。&rdo;蕭子辰搖頭,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她。&ldo;你一點也沒忘記他?&rdo;&ldo;烙了印,怎麼忘?別說我了,你不是一樣什麼都記不起來嗎?不過,你記不記來都無所謂,屬於你的都還在。就連你不能教專業課,可一樣把基礎課上得趣味盎然。&rdo;&ldo;不,我要想起來了。我覺得有些記憶對我非常重要,現在我聽來的一些事,都象是別人的故事。&rdo;服務員送菜上來,遲靈瞳往一邊側了側,掃了幾碟菜,都是自己喜歡的涼拌的小菜,她咬了咬嘴唇。&ldo;你是不是很愛喝咖啡嗎?&rdo;蕭子辰又問。遲靈瞳驚恐地看向他,汗身汗毛根根立起。&ldo;我的腦中總是出現你坐在咖啡館中端著咖啡杯輕笑的神情,你對面坐著另一個人,面孔模糊,我看不清楚。&rdo;&ldo;s!&rdo;遲靈瞳輕抽一口涼氣,扭頭看看外面一地的豔陽,閉了閉眼,&ldo;雖然我巴不得靈異詭異的事能在我身上發生,但在這朗朗乾坤下,我必須說那只是痴人說夢。你曾經有一次送我到你家那條路的小咖啡館,他在那邊等我。僅此一次,你不要說總是,我聽著心裡面毛毛的。&rdo;蕭子辰哦了一聲,欲言又止。遲靈瞳再也無法嚥下一口東西了,坐立不安。她今天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一再把蕭子辰與裴迪聲重合了?他講話的語氣、笑起來時的神情,就是他剛剛描述的那個畫面,她差一點失聲喊出:迪聲。思念是一種病,她病入膏育,產生幻覺了?&ldo;蕭子辰,吃完飯我帶你去下我爸爸。&rdo;她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試著恢復理智。蕭子辰訝異地看著她。&ldo;你的課雖然講得很生動、有創意,但有些地方專業性不強。我爸爸是師大英語系的教授,你以後可以和他切磋切磋。&rdo;&ldo;為什麼要這樣幫我?&rdo;蕭子辰目光灼灼。遲靈瞳面色平靜,&ldo;你是孔雀的男友呀,我不該幫嗎?不然你以為我是你學生,巴著你給我考題大綱?&rdo;蕭子辰笑笑,有些無奈。遲銘之永遠把女兒的話當作聖旨一樣,一接到電話,就忙不迭去校門前等了。他把頭髮染黑了,看上去比前一陣年輕了許多,但人很顯瘦。三人沒有進學院,挑了間乾淨的茶室進去坐了坐。下午,許多學生沒課,泡在茶室裡看書、寫報告,見到遲銘之恭敬地打著招呼。遲銘之微笑地一一點頭,在最裡端的一張桌子坐下。遲靈瞳拿著選單點吃的喝的,遲銘之為了測拭蕭子辰的專業水平,兩人換作英語開始交談。聊了一會,遲銘之蹙起眉,脫口說了句中文:&ldo;子辰,你在美國呆過很多年?&rdo;蕭子辰一愣,&ldo;應該是沒有。&rdo;他細細看過自己的履歷,在西昌談的小學,然後中學大學都在青臺,博士是在北京讀的。&ldo;可是你的發音帶著濃重的美國腔,有些用詞也是美式英語的習慣,這和教育部以前的版本稍有不同。也許你的親戚中有美國人,對你英語啟蒙時造成了影響。&rdo;&ldo;沒有呀!&rdo;在他的啟蒙階段,可是泡在綠色軍營中,哪裡能接融到外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