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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她:&ldo;你呢,心裡面的痛有減輕一點了嗎?&rdo;兩人對視而笑,活像電影中某個畫面:古樸陳舊的城樓前,一對衣衫襤褸的老頭老太坐在石塊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ldo;你今天討到什麼?&rdo;他展示一塊饅頭,她展示一破碗稀飯,兩人一同唏噓。嘿嘿,難兄難妹,同病相憐。&ldo;我不想走,也不想坐,我餓了,想吃點東西。&rdo;她現在在他面前,越來越放得開了。&ldo;憩園對面開了家小吃店。&rdo;他講話言簡意賅,只說上半句,下半句要靠領會。她懂,&ldo;我請客。&rdo;網上有一笑話,某裸體男打車,女司機目不轉睛盯著看他,裸男大怒,吼道:你他媽沒見過裸男呀!女司機也大怒:我看你他媽從哪兒掏錢!她瞧了瞧,書崽子這一身價值不菲的運動裝,沒一個袋袋,手腕上綁著條毛巾,她也看不出能從哪兒變戲法弄出個錢夾來。&ldo;因為你心情好?&rdo;蕭子辰面不改色。&ldo;對呀,對呀!&rdo;她捂著嘴偷笑。小吃店剛開張,食品比較單一,就稀飯和包子。做包子的師傅水平有限,包子的形狀多數象先天性殘疾,稀飯也不稠,水是水,米是米,分得很清。蕭子辰握著筷子對著盤中幾個口裂得大大的包子直髮愣。&ldo;喂,別給我搬出你們醫生的那些個教條出來,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吃!&rdo;遲靈瞳敲了下盤子,豪邁地說。蕭子辰看看她,她可能真餓了,一碗稀飯,她已把半碗水給喝下去了。&ldo;蕭教授,我告訴你呀,這請客的錢是怎麼來的,嘿嘿,從昨晚開始,我寫的書開始收費了,訂閱挺好的哦!我發現做個網路寫手真的很適合我,不要出門,又不限白天還是晚上,還可以得到讀者的真誠關心。寫書的時候,我可以啥也不想,一心一意把自己沉浸於情節之中,這也是一種幸福。只是這錢賺的好辛苦, 一千字才幾分錢,而且網站要提成一部分,要向國家稅收部分奉獻一部分,還有上網費、電費,到我手上還留多少?買一個包子得寫多少字呀,能隨便浪費糧食嗎?&rdo;蕭子辰真是好佩服她了,繞了一大圈,還是回到盤中的那幾個包子上。&ldo;這不好算!&rdo;他慢悠悠地夾起一個包子。&ldo;呃?&rdo;&ldo;我又不知道具體訂閱你文章的人是多少個,如果多,一千字就能換一個包子,如果少,那就要幾萬字呀!&rdo;&ldo;噗&rdo;地一聲,遲靈瞳一口稀飯全噴到了地上。&ldo;你這一臉凝重的樣,原來是在盤算這事?&rdo;她真是被他的認真給打敗了。&ldo;當然,與錢有關的事,一定要精確些。&rdo;她翻了個白眼,&ldo;吃飯!&rdo;沒辦法,書呆子就是書呆子,沒一點共同語言。她喝了一碗稀飯,吃了一隻包子。其他的,書呆子都非常認真地放在肚中。浪費是一種可恥。他通常會陪她走到小徑的一半,才道別。&ldo;你不想知道我的心情為什麼會好嗎?&rdo;又到說&ldo;明天見&rdo;的時候,他卻提了個問句。&ldo;你不說我都忘了。你恢復記憶了?你要和孔雀結婚了?你升官了?&rdo;她來了勁,大眼睛烏黑漆亮。蕭子辰抿了抿唇,無奈地捏了捏額頭,&ldo;遲靈瞳,你的大腦構成與別人不同吧!&rdo;&ldo;沒開啟比較過。應該是不同的,我是聰明人!&rdo;他嘆氣,&ldo;我準備改教專業英語了。&rdo;&ldo;你……可以嗎?&rdo;當年,遲靈瞳還泡在建築學院時,工科英語學的那叫一個摧殘身心呀,拗口的單詞把嘴巴都扭歪了。而醫學上的一些專業術語就更不談了,又長又生澀,學得人想喊救命。&ldo;我已試講過兩堂,嗯,可以勝任。&rdo;&ldo;怎麼會突然想教英語的?&rdo;也是一個偶然,蕭子辰失去記憶之後,對於以前的學科完完全全就是個門外漢了,他現在在學院裡主要負責香港那邊的投資資金的使用和學生交流的申請,算是在搞行政工作。這些事情不經常發生,平常人很清閒。有一天,他在學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