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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起頭,&ldo;去洗澡……&rdo;最後一個語氣詞突地被他噙入了口中,輾轉,非常用力,象沙漠中走了多日的人,看到水,飢渴到失態。&ldo;和我吧!&rdo;他拉她入懷,溫熱的呼吸拂在她耳邊。童悅&ldo;譁&rdo;地每根頭髮絲都直立敬禮。不能說是&ldo;ròu麻&rdo;,也不能說是&ldo;蘇軟&rdo;,身體的某個部位也沒有配合地起了慾望,而是被一種突如其來的新鮮所刺激,每一個細胞都瞪大了眼感嘆驚奇。葉少寧不是張揚溢於言表的人,他非常內斂,從來沒有這樣露骨地直白過。他們有過激情,也瘋狂過,但多是行動大於語言。&ldo;我想你……&rdo;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鎖骨一路緩慢地滑下,一直將手停留在她的上,輕輕地著,唇也貼的耳畔,突然變得非常溫柔。&ldo;這裡沒有套套。&rdo;無措的她冒出一絲理智。他暗啞的聲音傳來,&ldo;專心點,抱緊我!&rdo;噝的一聲,童悅聽到心中某個東西在發芽抽穗。彷彿再沒有任何反對的理由。只是她不知用什麼方式來回應他,長睫顫了幾下,緩緩閉上,放軟身子,把主動松交給他。他好像是第一次面對她的身體,她細緻光滑的面板,她身體上每一個起伏。他用指頭撫遍它們,用前所末有的耐心,而她也是前所未有的柔軟,接納並且。身體的裡裡外外在他的觸動下一片一片甦醒,他們是這般的契合、完美。她聽到他滿足的喘氣聲,她微張著唇,跟著,這遠遠還不夠。身子散亂得像一地的碎片,每一片灼灼閃著光,她久久地拼不攏這些碎片,任由它們攤在那兒。他也沒有動。兩個人都沉默著,似乎很享受此時的感覺,以及懷念。半晌,他翻身下來,將她復又撈進懷中,&ldo;一起去洗洗?&rdo;慵懶迷離的音調讓她的心跳無法規則,&ldo;明早可以嗎?&rdo;她實在擠不出一絲力氣。渾身的汗水,一c黃的狼藉,都等到明天再處理吧!他湊近,在她c黃上一啄,&ldo;好的,老婆!&rdo;窗外清冷的月光從窗簾的fèng隙間穿進來,淺淺薄薄的撒在c黃上,她看到他頸部動脈的、溫雅的俊容。他的氣息縈繞在她四周,被下緊貼的肌膚黏在一塊。他的手拽著她,十指緊握,她掙不開,也不想掙。&ldo;你好不好?&rdo;他像想起了什麼,追問了句。&ldo;你不自信嗎?&rdo;她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他低低地笑了,&ldo;曠疏一陣子了,怕你有意見,所以想聽你說。童悅……&rdo;&ldo;嗯?&rdo;她倦倦地閉著眼。&ldo;童悅!&rdo;&ldo;嗯?&rdo;&ldo;童悅!&rdo;她睜開。&ldo;不準先睡著,等我一起睡。&rdo;&ldo;好!&rdo;她彎彎嘴角。&ldo;你來北京,我……很開心,謝謝你!&rdo;他突然像脫去了沉重的盔甲,渾身輕鬆,呼吸暢快,根本沒有了應該有的疲憊。謝她什麼呢?她想問,但想想有些問題還是保留好,只要知道結果不太壞就行。不能再挑剔了,她若處在他的位置,不見得比他做得好。她只記得在婚禮上,當她看到彥傑滿臉是淚的時候,她的眼中只看是見彥傑,忘了身後站著他。是他一把抓住她,給她婚禮,給她承諾。人生那麼多的坎,陷阱、誘惑那麼多,哪能每次都輕鬆躍過,但只要另一方不鬆手,再艱難的障礙,終有越過去的那一天。第二天,沒玩什麼景點,逛了西單、王府井,買什麼東西不重要,重要的是身邊是誰陪著。他給她買了兩套新款春裝,還買了條漂亮的絲巾,說等穿襯衫時可以搭配著系。她注意到這一天他都沒看手機,神色也不是昨天那麼心神不寧。晚上,他帶她出去吃飯,同桌的還有兩個人。他介紹說是恆宇的董事長裴迪文和太太舒暢。男人們聊股市、地產,她聽舒暢聊育兒經。舒暢是濱江人,做過記者,現在有一兒一女,為了孩子辭去工作,專心在家相夫教子。裴迪文明明和葉少寧聊得起勁,卻有隻眼睛始終關注著舒暢有沒好好吃東西,不時提醒她一下。&ldo;知道啦,管家婆,真受不了你。&rdo;舒暢佯裝狠狠地瞪他。裴迪文慢條斯禮地說道:&ldo;受不了也得忍,裴太太,一輩子長呢!&rdo;